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4章 茶樓暗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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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恭敬地站在下方。

薛明月眉梢微挑,神情略微有些復雜,看著站在他身邊個子高挑的侍女,納悶道:“專門為我挑的?侯爺怎么忽然想起給我一個會武的侍女?”

“稟夫人,侯爺說近來城內要不太平,有個懂武的侍女跟在您身邊他才放心。”

西江頓了一頓,才又道:“不過侯爺走之前特意交代過屬下,若是夫人不愿意收下立冬的話也沒有關系,只讓您出門時切記要帶上府內侍衛。”

薛明月微怔,心頭忽的輕顫了兩下。

藏在寬袖里的手下意識握起來。

昨夜說的那些話雖是她氣急之下的肺腑之言,但對謝瑯來說卻算是比較重的話,幾乎是與他鬧得不歡而散,本以為他接下去定然是要與她保持距離……現在看起來,他好似是將她的話記在心里了。

所以這既是給她安排人,也是在征詢她的意見,以她為主。

薛明月心中微微動搖,抿了下唇:“那就留下吧。”

“多謝夫人。”

立冬當即爽朗笑起來,朝她抱拳拱手。

西江見狀便沒再多留,而是直接退了下去。

等他一走,流云流杏就按捺不住好奇,幾雙眼睛紛紛盯著立冬瞧個不停,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見會武功的侍女呢,沒想到侯府里還有這樣的人。

薛明月揉了下額頭,讓人去給立冬也拿了身男裝換上。

她身邊能用的人手的確太少了,萬事開頭難,但等這段時期過去還是要盡快找到能辦事的人,還有身邊護衛的人,謝瑯的擔心不無道理。

但要讓她毫無負擔地用謝瑯給的人,她又會覺得心里不得勁。

主仆四人按照計劃,流杏去黃記米行找她二哥,薛明月帶著流云和立冬兩丫鬟先去茶樓看情況。雍畿城有一條橫穿皇城南至京城南門的大街,叫做朱雀大街,百姓更喜歡喊它天街。

定遠侯府就在天街以東的宣陽坊。

朝廷百官家為了上朝方便,買的宅子差不多都在附近,稱得上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薛明月娘親嫁妝里的那棟茶樓就在東市,從前薛明月沒太上心,但現在細細想來卻覺得處處透著不合理,東市這樣的地方,鋪子怎么會入不敷出呢?

街道上人潮洶涌,摩肩擦踵,各種吆喝聲絡繹不絕,還有攤子上賣的物件撞款了的攤主們為了賽過對方拼命使出花招吆喝,就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

沿路的熱鬧繁華看得主仆三人目不轉睛。

薛明月眸光灼熱,對她來說這樣的熱鬧有種恍若隔世的意味,不由得看得更加認真。她注意到開在街道兩邊的鋪子不管是做什么買賣,來往客人都很可觀。

待走到茶樓的時候,進出的客人頓時變得門可羅雀。

與之相對的是斜對面那家茶樓,可謂是門庭若市,熱鬧得連門口都多的是人擠在那里。

而她家的茶樓,跑腿的伙計打著哈欠,拿著一塊抹布在桌上擦著擦著就偷懶坐在了板凳上,店里的桌椅板凳看起來都格外的陳舊,像是糊著一層洗不干凈的污垢。

只有零星幾個年老的客人在小聲地交談著,

薛明月額角跳了跳:“……”

怪不得,就這間茶樓的這副樣子能賺得到錢就怪了。

不僅沒給她賺錢,反而還要她貼錢進去給掌柜還有伙計付月錢,本來還寄希望于靠茶樓來擴散消息,這連客人都沒幾個,哪還能傳播什么消息。

“我們進去看看。”

薛明月低聲說了句,率先抬腳邁了進去。

她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衫,銀冠束發,手里還拿著把扇子輕搖,乍一看就是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人,還是出身不低、被家里人慣寵的那種矜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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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要喝些什么?”

昏昏欲睡的伙計抬頭看了她一眼,站起來敷衍地問了句。

薛明月挑了張看上去稍微干凈些的空桌椅,流云連忙拿帕子將桌椅板凳擦了一遍,她這才坐了下來,挑眉問道:“你們這里有什么?”

“西湖龍井、碧螺春、毛尖、君山銀針,就這些沒了。”

“那就先上一壺碧螺春。”

伙計不耐煩地嘖了聲,還是下去備茶了。

立冬的話不多,很多時候更像個沉默隱形的護衛。

薛明月趁這個功夫四處打量著茶樓,臉色很快就變得凝重起來,秀眉緊擰,這里怎么回事?不僅沒有掌柜坐堂,就連賬簿里說的四名伙計也只有一人在。

看來茶樓的賬簿問題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流云皺起了眉,遲疑道:“小姐,原先鋪子的賬都是嚴嬤嬤來管的。”

嚴嬤嬤是薛明月娘親婁氏留下來的心腹,婁氏在薛明月很小的時候就病重離世,所以她名下的那些鋪子田莊都交給了嚴嬤嬤來幫忙管。

薛明月在閨中也要學看賬管家,就是拿婁氏嫁妝里的鋪子來練手。

但那時賬面根本沒出過問題,嚴嬤嬤也沒給她看過茶樓的賬簿,只知道茶樓這些年入不敷出,甚至在出嫁之前嚴嬤嬤還勸她賣掉這間鋪子置辦些別的宅子商鋪。

原本嚴嬤嬤是要陪她嫁去定遠侯府,不過在那之前她以放心不下家中孫兒為由婉拒回鄉了。

薛明月闔眼,茶樓這邊每隔幾月就會去進貨買茶葉,都是伸手向她要的錢。

起碼都是上百兩的銀子。

她神情逐漸冷了下來,屈指在桌上敲了敲,須臾睜開眼,偏頭沉聲問:“一應賬簿可有好生收著?”

流云:“回小姐,全都收在箱籠里。”

“客官你的茶。”

伙計端著茶壺走來,隨手往桌上一放,哐當響了聲。

流云自覺上前擦拭茶盞,斟茶。

薛明月學著記憶中那些紈绔子弟挑剔的樣子,不動聲色地道:“你們這兒有夠差勁的啊,要不是小爺就喜歡獵奇才不會走進你們家呢,就你一個伙計居然也好意思說是茶樓,連個掌柜的都沒有。”

“這位少爺說的是,我們掌柜的家中有事所以最近才請假了。”伙計道。

薛明月挑眉,余光忽然瞥見流云難看的臉色,問道:“怎么了?”

“少爺,您嘗嘗就知道了。”

流云將斟好的茶遞給她。

薛明月低頭一瞧頓時就明白了,簡直被茶樓的敷衍給氣笑了,里頭全是碎渣,連整片的茶葉都找不出來。她抿了口這壺所謂的‘碧螺春’,直接吐在了地上。

“你們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薛明月冷眼看過去。

伙計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我們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愛喝喝不愛喝您就走,您嫌我們招待不周干脆去對面茶樓唄,那邊的茶才好喝嘞。”

聽到這話,薛明月不由蹙眉。

不認錯反而將客人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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