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67章 驚馬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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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薛明月在那兒慢慢地遛馬,頓時傻眼了。

她不僅慢慢溜達,還動不動伸手這里拍拍,那里拍拍。別說是正兒八經比試的態度,就連正經騎馬都不是這樣的,瞧著倒像是閑來踏青似的。

場下的人表情都很一言難盡。

有朝臣看見這一幕,轉頭就找到薛徐君,樂呵呵地道:“老薛,你家養女兒都不教騎馬的嗎?”

“難怪之前都沒聽說你這大女兒和人約出去打馬球呢。”

“老薛我和你說這可不行啊,你這是鐵公雞,目光短視,就算家里困難也不能短了孩子,你看現在這樣,以后誰還敢和你做親家啊。”

“……”薛徐君頓時被噎住,百口莫辯。

不僅是他被人揪住說這事,還有跟過來的林氏以及薛柔,也被小姐妹們逮住說了一通。

誰都知道林氏嫁過去是做續弦的,這些年也沒鬧出過什么難看的事來,本以為她是個好的,結果沒想到這連給繼女請個馬術先生教導都沒干。

怪不得呢,薛明月從來沒和她們出去打過馬球。

回回帖子遞到薛府,得的信都是身體不適。

嘖嘖。

林氏和薛柔臉色黑如鍋底。

“景闌,你這媳婦倒是個會躲懶的。”

看臺上的皇帝先是皺了下眉,倒是樂了起來。

尤其是在看見蕭晴兒她們賣力地策馬飛奔,狂奔猛沖,在馬背上顛簸得不行的模樣,馳逐的場地很大,真的跑馬一圈下來也要花不少時間。

她自然是為了躲懶。

可對皇帝卻不能這么直接說。

謝瑯隱秘地翹了下唇角,解釋道:“回陛下,明月幼時曾于冬日落過水,那年后身體便落下了病根,前些日子又不小心落水,實在是身體不適而非躲懶。”

皇帝詫異:“還有這事?”

“是,上回請的安太醫去府里看診,至今仍在喝藥。”

“老夫人過敏的那次?”

他一說,皇帝就想起來確有其事,再看向場內偷懶遛馬的薛明月時態度微微變了,隨口道:“待會兒讓劉慎給她送些補品過去,這身體康健最要緊。”

謝瑯拱手道:“臣替明月多謝陛下。”

淑妃在旁看著他們有來有回地說起薛明月,怨恨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她的女兒那般出眾有能力,跑馬第一也沒見皇帝給個賞。

什么落水,什么病根,分明就是偷懶!

呸!淑妃勉強笑道:“快看,小九都跑完一圈了呢,看來這回的頭籌又是小九的呢。”

謝瑯余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在心里嗤了聲,抬眸看向場內。

蕭晴兒自幼就開始學騎射,還在宮里養了不少的好馬,但卻很少騎這種為配備馬具的馬,跑完一圈,嬌生慣養的身體,幾乎被顛得三家。

完全是想著打臉薛明月才堅持下來的。

結果……她看到了什么!

薛明月居然在前面慢悠悠地遛馬!

憑什么啊,蕭晴兒被氣得快要吐血了,眼睛氣得發紅,看見她那悠哉悠哉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快要靠近的時候,腦袋突然靈光一閃。

用力一蹬馬腹,猛地逼近薛明月的馬,直沖沖地躥了過去!

薛明月正在安撫著情緒焦躁的馬,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一陣緊逼的馬蹄聲。

她轉過頭,就看見蕭晴兒徑直沖她而來。

這要是撞上那保準翻車!

薛明月額角倏地一跳,連忙拉著韁繩閃避。

眼看兩匹馬就要撞上,不知從何處忽然彈出一枚小石子,“啪”的一下擊中了蕭晴兒那匹馬的后腿。

“律律——”

那馬吃痛地發出嘶鳴聲。

堪堪轉向,避開薛明月的馬,猛然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就在這時變故突然,薛明月費力安撫下來的馬受了驚,猛地發出一陣嘶鳴聲,高高的揚起前蹄。

薛明月整個人被馱舉起來,心頭猝然一跳。

“啊!”嚇得連忙抱緊馬脖子,雙腿緊緊地夾著馬腹不放松,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發現,咬著牙將銀針用力扎進馬脖子里。

場外傳來幾聲驚呼:“小姐!”

只一下,馬兒躁動的動作驟然停下來,懸在半空。

與此同時,身前驀地有道人影落下。

穿著深色騎裝的削瘦青年一把拽住韁繩,直接將驚馬拽回了地面,可就在下一瞬,馬兒四肢發軟地趴倒在了地上,頭一歪就哼哧哼哧地喘起氣來。

薛明月驚魂未定,抬起頭就看見了眼前的青年。

她詫異地睜大了眼睛,穩了穩心神才道:“多謝…湯少爺。”

他搖頭,松開韁繩就離開了。

薛明月還沒反應過來喊人就被跑過來的流云她們給抱住了,攙著她從馬身上下來,立冬則是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馬的情況,不由皺起了眉。

前方傳來蕭晴兒驚慌的呼喊聲。

薛明月朝前一看,就看見馬馱著蕭晴兒在場內撒著蹄子橫沖直撞,活像是一艘被海浪拍打的小舟,上下顛簸,左右顛簸,搖搖晃晃。

索性,有金吾衛出手將事平息了下來。

看見薛明月安然落地,謝瑯高懸的那顆心總算落回原地,肩膀微松,攥著劍鞘的手指也松了松,汗濕的手心被風一吹就涼了下來。

場中馬匹受驚,比試自然中止。

皇帝臉色陡然沉下來,在看見兩人都安然無恙之后才稍稍緩和,又想起剛才沖出去拽住薛明月那匹馬韁繩的人,偏頭問道:“那是什么人?”

這一問出來,看臺上的朝臣們面面相覷。

老太監劉慎琢磨了半晌,最后搖頭笑道:“陛下,這、這老奴也認得,咱大晉有能耐的年輕人那可太多了,老奴成天認也認不過來呀。”

這話倒是說得正中皇帝的心。

聞言,謝瑯眉尾微微一挑。

底下的人想了一圈也沒想出那人是誰,就在皇帝準備派人去將那人帶回來問的時候,看臺座位上的湯錕忽然站起來,臉色頗為難看。

拱了下手拜道:“陛下,那是臣的長子湯其焱。”

眾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他身上。

皇帝頓了下,才想起來他有個皇妹嫁給了湯錕,沒多久便誕下了長子,在那之后深居簡出,輕易不離府,他也很少看見自己的這個外甥。

感嘆道:“沒想到他如今竟長這么大了。”

皇帝看過去,問道:“平陽最近身體如何?這次怎么沒見愛卿把她帶出來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