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168章 謝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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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這會兒想起了謝瑯,薛明月忽然記起來莊子里還住著岑老王妃。

這段時日忙得很,她一時就將人給忘了。

再加上還有個外人(陸方)在,薛明月也不好隔三岔五地往別的院子跑,畢竟她現在也只是曹大夫的弟子,當然不能往主人家的后院跑。

沒想起來還能推脫是忘了。

眼下想起來了要是還不動于衷,那就真的很失禮了。

薛明月從主院離開后就直奔那間小院,這里的防護比起外頭來還要更為森嚴一些,她來請安的消息很快就由侍衛遞了進去。

沒過多久,王嬤嬤就親自出來了。

她揮手讓侍衛放行,福身行禮:“夫人,這邊請,您今日怎么有空過來了?”

薛明月略微心虛地眨了下眼睛。

面上不顯,淡定地笑著道:“該忙的都忙得差不多了,方才想起許久未曾見過祖母了,便想來給祖母請個安,祖母身子可好些了?”

這番話被她說得理不直氣也壯。

竟是半點都沒心虛的意味,王嬤嬤嘴角微扯,但聽見她問還是忍不住道:“回夫人的話,老王妃近來恢復得愈發不錯,食欲也變好了呢。”

語氣中隱隱有一絲的欣慰。

原本上了年紀的老人就都會有些食欲不振的毛病,老王妃這些年來也明顯吃得愈發少了。

王嬤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能變著法地讓小廚房多做些老王妃愛吃的東西,可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可如今卻能主動提起多吃些東西。

盡管體內余毒未清,可明顯在變得好起來。

王嬤嬤現在走路都帶風。

薛明月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頓時就明白了,岑老王妃身體在逐漸轉好,而且瞧起來心情應當不錯,想來應該不會在意她多日不來的事情。

于是薛明月腳步也跟著輕快起來。

剛行至到庭院,就看見岑老王妃正在依著小池塘而建的亭子里烹茶。

薛明月上前行禮,讓流云將備好的東西遞上前去:“祖母,這是我與老師近來做出來的防凍傷的脂膏,可以涂抹于面部手部,特意帶來獻給祖母。”

岑老王妃嗯了聲,示意王嬤嬤將東西拿過去。

抬眸再看著滿臉透著乖巧的人,抬起下顎,輕笑道:“坐吧,這會兒怎么過來了?”

薛明月便將方才的話又說了一遍,著重點明她是等做出了東西來才特意過來獻寶的,不是這才想起她來,但在坐下的那瞬忽然頓了一下。

亭子里擺著的都是石桌石凳,這樣冷的天氣,她坐下的這個石凳竟然帶了些溫意。

她的眼中掠過一絲詫異,但又很快地將情緒給掩了下去。

低頭,赫然發現面前已然擺好了一杯熱茶,氤氳的白氣在空中打著旋。

難道方才岑老王妃在招待客人?

薛明月眼尾微挑,沒有對此多言,只是笑盈盈地問道:“祖母這段時日住得可還順心?若是有何不順心的地方,盡可遣人來告訴我。”

說到這兒又告罪道:“外公自病以來,莊子里便四處亂糟糟的,還望祖母莫要在意。”

“沒什么不順心的。”

岑老王妃搖頭,端起熱茶抿了一口。

看著她那副誠懇的小模樣,心中只覺好笑,道:“這兒確實是個養病的好地方,只是我還想再多住些時日,也不知會不會叨擾到老先生?”

薛明月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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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連忙點了點頭:“自然不會,即便是祖母不說,我也想讓祖母在莊子上過完冬再回京的,天氣這般冷,來回顛簸也對身子不好。”

尤其是京城現如今亂成那般模樣,她也不敢讓岑老王妃回去。

好不容易才將人從生死關頭給拉回來。

可不是為了讓人回去再被陷害的,更何況謝瑯這兒會做的事遠比上輩子牽扯的還要更廣,光是二皇子黨私底下能做出來的事就讓薛明月不得不防。

思及于此,薛明月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肅然也幾分。

“祖母且安心在莊子住下便是,若是有東西短缺您盡管吩咐府上的下人去采買,斷然不會讓祖母比在侯府時過得更差。”

岑老王妃動作微頓,能感覺到她話里的真誠。

她忍不住在心里嘆了聲氣。

這丫頭說有心眼吧,確實有但不多;說她沒心眼吧,言語間雖實誠卻又還知道對人有所隱瞞。

先前她總擔心這丫頭擔不起定遠侯府的內外雜事,如今見她心性手腕都逐漸成熟,可心卻不在此了。

“老先生前幾日托人告訴我,他有意讓你與景闌和離,不知你是何想法?”

那雙滿是風霜滄桑的眼眸定定地望著她。

薛明月聞言愣了一下。

她沉默片刻,唇角微微抿起,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說起,索性道:“您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岑老王妃的目光不自覺在她身后的假山停了幾息。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真話就是我心底愿意與侯爺和離,假話就是我一切都聽外公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薛明月朝她笑了笑,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兩種根本就沒有區別。

岑老王妃也不禁沉默了下來,能當著她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她和離的念頭確實很堅定。

岑老王妃又道:“若是我不同意呢,可還有轉圜的余地?”

薛明月靜靜地與她對視,那雙清透的眸子里沒有任何執拗的情緒,但只要熟悉她的人,就會從她平靜的表面窺出她不會變化的想法。

過了片刻才反問道:“祖母應當也已經知曉宴會陷害一事的真相了吧?”

沒有直接回應她的問題,而是將答案又拋回了對方手里。

果然,岑老王妃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涼亭剎那間就陷入了沉寂。

薛明月并不是想用這件事來為難老王妃,只是想告訴她,謝瑯與她之間橫亙著的事有很多很多,下藥陷害的白真真反而是最表層的原因。

白真真的背后是定遠軍舊部。

謝瑯懲處白家,卻不能不顧慮到其他人的想法,那些舊部自然會看她不爽,只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薛明月對此明白得很。

再一個就是,為何這件事一直沒查出來呢?

薛明月抿起唇角小小地笑了一下。

重新信任是件很難的事。

而她與謝瑯之間的信任早就搖搖欲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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