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10章 他是謝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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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的舊物算起來其實并不多。

有一部分常用的都在出嫁的時候帶去侯府了,剩下的這些本質上其實還是玩物,所以才留在了薛府。

但眼下薛府很顯然保不住了,所以薛明月才想著專門過來一趟收拾東西,能帶走的帶走,帶不走的干脆不要了,沒想到挑挑揀揀還有這么多。

她娘親的遺物反而在里面不打眼。

想到這件事,薛明月就忍不住在心里夸夸自己,她從小就意識到了薛徐君不會靠譜,所以這些年陸陸續續把東西都給搬去外公家了。

剩下來無關緊要的東西擺在屋里,也是為了做樣子給別人看。

謝瑯讓烏夜來將收拾好的物品先拉回侯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望向她:“金吾衛來搜查的時候,在薛徐君的書房里翻出來不少娘的遺物,當時都給一并拉去了官署,你要不要去看看?”

當時搜查得沒那么仔細,看到有東西就直接帶走。

等回了官署,才發現查抄出來的東西與薛徐君沒什么關系,反而像是女子之物,且還是舊物。于是他們就將此事上報了謝瑯,這才將其保留了下來。

薛明月愣了愣:“我娘的東西?”

她沉默下來,當年娘親去世后有一部分東西都被她拿走了,但大部分是被薛徐君收了起來,除了舊宅,這處新宅子里沒有半點娘親的痕跡。

薛徐君怎么會將東西放在書房?

他就不擔心林氏心血來潮將東西翻出來么?想到這兒,薛明月微微一頓,隨后自嘲一笑,他怎么會擔心呢,向來都是他拿捏著林氏。

連在書房掛前妻的畫像這種事他都做得出來。

這些年也沒見林氏和他吵架翻臉。

薛明月認真地朝他點了下頭,問道:“東西我能拿回來嗎?”

“不管是什么東西,既然是我娘留下來的,只要能拿走的我都想拿走,外公常勸我不要沉湎于過去,但我知道他也很想我娘。”

所以,只要這些東西能聊以慰藉就足夠了。

謝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眼神如清風朗月般,頷首道:“自然可以,哪怕是不行,只要你想要我都能為你拿來。”

薛明月偏過頭不去與他對視,試圖躲過他的手。

聽到這話她暗暗蜷了下手指,甕聲甕氣的道:“那便先謝過侯爺了,為了感謝侯爺,我會讓戲班為侯爺量身定做幾出戲,給您刷刷名聲。”

謝瑯懵了:“?”

他要刷什么名聲?

薛明月給了他一個‘我都懂’的眼神。

畢竟看眼下這情況,等世道真的亂起來之后他肯定會借機舉旗起兵的,那到時候就是占不占正統的問題了,反正有個好名聲肯定比壞名聲好。

記掛著金吾衛官署的東西,主仆三人迅速將東西收拾好。

謝瑯手底下的人已經接手了密道。

他不用時刻盯著,便領著薛明月直接去了官署,這個官署自然指的不是金吾衛當值的武侯鋪,而是偏向宮中禁衛的衙署,就在皇城的東邊。

薛明月還是破天荒頭一回來這里。

說起來,她上輩子為了謝景闌都快把關他的大牢當另一個家了,但現在才發現關他的是刑部大牢,而不是禁衛詔獄,只是她之前沒有分清,胡亂一通喊。

詔獄那是什么地方?

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皇帝的私獄,無論怎么嚴刑拷打逼供,朝廷都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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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遠遠望著,薛明月也能感覺到其中森冷可怖的氣氛,讓她幾乎是下意識就想起了上輩子,第一次去牢里探望謝景闌的場景。

他的腿就是那一次被打壞的。

那時大牢里給她唯一的印象就是森寒陰冷。

薛明月忍不住偏過頭看他,目光在他如今完好無損的雙腿上停留了幾息,這才重新收了回去,這大好的腿想必這輩子不會再遭罪了。

“怎么了?”謝瑯垂眸。

“沒、沒什么,為什么衙署不是建在宮里呢?”

她連連搖頭,隨口扯了個問題。

皇城到了時辰是會關門的,那萬一他們緊急審訊除了結果,倒是要怎么把消息遞進皇城呢?

謝瑯挑了下眉,唇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聳肩道:“你怎么知道這底下沒有直通皇宮的密道?連薛徐君都知道挖條直通二皇子府的密道呢。”

是的,剛剛西江來報,說是書房密道通往二皇子府。

薛明月:“……”

跟在兩人身后的流云流杏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

這種事是她們能聽的嗎?

薛明月心里也是同樣的想法,拜托,薛徐君挖的密道好歹藏著掖著沒告訴任何人好不好,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有密道通皇宮的事說出來,要不要命了啊!

見她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謝瑯頓時哈哈大笑。

“衙署里有通向皇宮的密道一事所有人都知道,但真正能掌握密道的只有寥寥幾人,你想哪兒去了?即便你聽見了也沒關系。”

不好意思,想到了你要造反的事。

薛明月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但很快又提了起來,心里暗暗震驚,景平帝竟已如此相信謝瑯了么?

但這個謝瑯可不是原來那個謝瑯,上輩子的謝瑯對他可謂之恨之入骨,看看這輩子二皇子的下場就知道了,什么罪名都能安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謝瑯把禁衛掌握到什么程度了。

薛明月幽幽地瞪了他一眼,連忙閉上了嘴,在不確定附近是否有景平帝的眼線耳目之前,她是不會再開口說話了。

謝瑯見她生悶氣的樣子,笑得更歡了。

沿路經過他們一行人的人看見這一幕驚得差點原地跌倒,滿臉恍惚,眼瞳劇烈震動,一時間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這還是他們認得的那個謝閻王?

要知道謝閻王在衙署里不是黑著臉就是沉著臉。

每天都擺著張要殺人的臉。

就算他們是他的下屬,每次去見他雙腿都是打著顫的,詔獄里那些犯人就更是,誰見過他這樣和顏悅色說說笑笑的時候啊??

他身邊那位就是他差點為了她掀翻京城的夫人吧?

一眾人恍恍惚惚地行了禮。

等他們走遠了才想起來,哦也不對,在謝閻王還是謝小侯爺的時候還是好脾氣的。

好像就是從他夫人消失不見開始,才一下子變成這樣的。

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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