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26章 謝瑯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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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瑯的做派確實嚇人。

誰讓他動不動就是抄家、抓人、進詔獄、砍頭……這一系列流程下來,誰看見他還能不害怕?

但最初的懼怕過去之后,百姓們反而慢慢地就回過味來了。

謝瑯兇嗎?兇啊。

但謝瑯抓的全都是什么人?貪官壞官啊。

從謝瑯惡名遠揚開始,他所抓的人里面幾乎就沒有清白的,全都是犯了各種律法的官員,尤其是抄湯家的時候抄出了上百萬兩的銀子,直接將山西賑災銀一事捅了出來。

這些人不說累累惡跡,但也絕對不是個好人。

且又與百姓們無關,那對他們來說,謝瑯即便是再兇、抓再多的官員也對他們造不成影響……應該說也是有影響的,讓他們過的更好了。

這樣一來,他們自然希望謝瑯抓更多的壞官。

思及于此薛明月微微一頓,民間口口相傳著謝瑯如何如何,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金吾衛的背后其實是景平帝,按理說這時候應該夸陛下英明的。

她沉吟了片刻,很久就想通了關竅,最后沒忍住樂出了聲。

謝瑯抓人的前提是,認為二皇子私下派刺客擄走了他的夫人,但景平帝卻想要將此事給瞞下來。

謝瑯不愿意,所以不顧他們的阻攔,之后才有了大規模抓人的事。

該說不說,景平帝半點功勞都沒撈到就算了,反而接連損失了一個皇子以及許多大臣,結果什么好處都讓謝瑯一個人給賺走了。

薛明月樂了半晌,坐起來從桌上拿了塊馬蹄糕。

侯府廚子的手藝不錯,但和老師親手做出來的相比還是有些遜色,口感不太一樣。

流杏眨巴著眼睛,似懂非懂地望著她。

忽然,薛明月只覺喉嚨莫名發癢,接著就冷不丁咳了起來,流杏給嚇了一跳,等她咳得臉色微微漲紅才終于停下來,流云連忙將水遞到她嘴邊,忍不住道:

“小姐,您這兩日本就咳嗽,應該少吃些糕點才是。”

薛明月喝了水之后才覺得喉嚨舒服了一些。

完全沒將她的話聽進耳朵里。

她才剛吃了半塊,已經很克制地少吃了,換做平常她能吃一整盤。

流杏連忙道:“廚房那邊的燉梨應該快做好了,我再去催一催,只可惜如今是冬日,找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找到多少,要是這會兒是春日就好了。”

“城外那么大一片梨園,小姐肯定不愁沒有梨吃。”

“對了小姐,聽說枇杷露對治咳嗽也很有效,我們要不也去外面買點來如何?”

自她咳嗽以來,喝了兩日藥也沒見好。

于是能找來的治咳嗽的藥基本都找來了,枇杷露也有,但沒什么效果。

薛明月悶悶地又咳了下,嗓音有些啞,好笑道:“我的藥是老師開的,以溫補為主,再多喝幾次就能見效了,不用急成這樣。”

流云抿著唇,抬頭瞪了流杏一眼。

“依我看你就是想去城外玩了,自那片梨園出名之后,每年梨樹開花你都要哄著小姐去那兒玩。”

“可梨花就是很好看呀,小姐也很喜歡。”流杏不服氣地道。

“去年你非要央著小姐去梨園看花,那時天氣還冷,結果當日小姐回府后就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才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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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梨花的花期就那么幾天呀。”

薛明月聽著兩人斗嘴,心情很好地捧著熱水又喝了一口,眉眼彎彎。

一聲又一聲的梨花進了耳朵里,她正樂著忽然記起什么似的,神情微變……她記得在夢里,那個攝政王謝景闌拿出來的她的畫像,背景好像就是梨花。

那時她并沒想明白,因為她從沒找人在梨樹下畫過像。

這一下,好似忽然間打開了某個關竅。

她驀地就想起來了!

薛明月瞳孔微微收縮,她猛地直起身,手里裝著熱水的杯子一下子就打翻了,熱水暈濕了她的衣擺,但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是了,她去過城外梨園啊!

城外梨園就是這幾年才名聲大噪的,梨樹的花期就在春日,因為大片的梨花開起來格外絢爛好看,所以那里便成為了眾人踏春游玩的必去之地。

她去過梨園的次數屈指可數。

嫁入定遠侯府之前就去過兩次,嫁進來之后還去過一次,如果她沒重生的話,應該就是明年的春日,受二皇子妃相邀去梨園賞花。

……那謝瑯手里的那幅畫像,畫的又是什么時候的她?

他又怎么會珍藏那么久以前的畫像。

她與謝景闌在那次之前從來沒見過,單方面的見面不算,兩人更談不上相識,她可以保證,那謝景闌手里的畫又是怎么來的?

薛明月蜷起了手指,腦子頓時一團亂麻。

不,不對!

她用力搖了搖頭,現在應該確定的是他手里到底到底有沒有這幅畫。

夢境是沒辦法當做現實來看的,二者不能混為一談。

薛明月深吸了口氣,闔起了眸子,眼睫很輕地抖了抖,片刻后她才重新睜開眼睛,面上的情緒已然平靜下來,她冷靜地朝著謝瑯的書房走去。

流云、流杏對視一眼,默默地跟了上去。

等走到書房跟前的時候,薛明月的腦子里仍在回想著夢中所見的情形,按理說夢醒之后相關的記憶應該會逐漸淡忘模糊,但她不僅沒忘,反而記得很清楚。

尤其是她還不止夢了一次。

夢中謝景闌的書房與如今的沒有區別。

薛明月推開書房的門,視線在四下掃了一圈,然后目的明確地走到靠墻的書架那邊,幾下操作就打開了一個暗格,看見里面的畫卷時眼睛忽地睜大。

……竟然真的有。

她的心跳得愈發快了起來,揣在斗篷里的指尖都忍不住蜷了蜷,站在原地躊躇半晌,卻不知為何又不敢將畫打開看一看。

流云、流杏看見這一幕時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小姐怎么會對侯爺的書房這么熟悉?

而且她們就這樣進來真的好嗎?

薛明月垂著眸子,那雙淺色的眸子滿是茫然,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證明什么,就是想要看一看謝瑯究竟有沒有這樣一幅畫。

若是有,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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