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70章 六皇子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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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兩次救他于危難之中的薛明月,蕭煜就忍不住心中煩悶。

更何況,就連揭發三哥私底下做了這樣多事的人也是她的夫君定遠侯,分明受屈的是他們二人,可父皇非但沒讓定遠侯加入調查此事,反而下旨讓他于家中相陪。

雖說能用涉嫌家中之事未免徇私來解釋,可先前二哥之事,父皇也并未讓定遠侯退避。

蕭煜年紀尚小,再聰慧也理解的不多。

在他看來,這就是父皇偏袒三哥才不讓定遠侯插手此事,因此他才想要找父皇為定遠侯說情,此事既然同時涉及他與薛姐姐,那他為何不能參與?

再者,定遠侯好歹也是父皇親封的金吾衛郎將。

有這個身份在,他怎么能不和廉大人一樣去徹查此事呢?

蕭煜此刻腦海中在天人交戰,近來京中的亂象更是讓他莫名心中惶惶,從前還只是藏在暗中的奪嫡之爭,驟然間由暗轉明,幾乎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他詢問母后,可她也不能給他一個答復。

蕭煜也不知自己該怎么做,他更擔心這把火會因此燒到薛姐姐身上,二哥想要招攬定遠侯所以擄掠她以要挾他,三哥亦想要拉攏定遠侯所以派人試探她毀她名聲……

他的腳步忽地停了下來。

“姜姑姑。”

身后跟著的宮女聞言跟著一停,溫聲問道:“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蕭煜繃著小臉,冷靜地轉身看向她。

“我要出宮,去定遠侯府。”

定遠侯府。

似是為了應和京中波譎惶惶的氣氛,終日呼嘯的風雪仍然未停。

這會兒哪怕是白日里,天色昏暗的也猶如傍晚一般。

謝瑯這兩日不必去金吾衛點卯,又是景平帝親自下旨奉命在家陪伴夫人,京中局勢又在他掌控之中,是以頗有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樣子。

薛明月懶散地倚在小榻上,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我都和你說過很多遍了,這真的只是簡單的平安符而已,里面沒有玄機,沒有紙條,也沒有別的東西,求來時是何模樣就是何模樣。”

這都拆開來翻了幾遍了,怎么還翻啊。

謝瑯動作略顯笨拙地將平安符按照折痕又復原回去,中間不知是哪一步搞錯了,最后弄了個四不像出來,眼不見為凈地將這個藏在了最

“我只是好奇不同寺廟的平安符有何區別而已。”

薛明月哪里信他的話,當即就輕哼了聲。

玩夠了平安符,謝瑯又將這些拆開的沒拆開的平安符又全都小心地放回了匣子里。

這些可都是她這么多年來為他求來的東西。

既是給他的,那他感興趣把玩一二自然也是沒問題的。

對上她那譴責的目光,謝瑯也只是笑了笑,長臂一伸,便拿起茶壺為她倒了杯熱飲,飛快地轉移了話題:“等待會兒風雪稍微小了一些,我們便乘馬車去莊子。”

薛明月這才不再與他計較。

只是轉頭望向了窗外,霜雪落在枝頭將其微微壓彎,種在墻角的寒梅已經開了花,幾點紅點綴在裝點素白的庭院之間,頗有文人雅興的意境。

她垂了垂眸子:“風雪似乎比預料中持續得還久。”

語氣間透著濃濃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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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瑯只當她是在擔心寒潮之下百姓生計無法維系,沉吟片刻道:“此地天象確與先前不同,這場雪下得太久,這便與之不同了。”

說罷他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你也不必過于憂心,陛下既提前下旨預警,想來百姓傷亡會有所減少。”

他說的先前,指代的是上輩子的事。

上輩子的寒潮同樣來勢洶洶,彼時還是金吾衛的謝瑯不僅有在城里處理房屋被雪壓塌的事,也曾向京郊的村子伸出過扶手。

所以他對當年的情況也頗為了解。

聽到這番話的薛明月愣了一下,她微不可見地挑了下眉,目光有些好笑地落在他身上。

百姓傷亡她自然憂心,只是她能做的都已經做過了,如今只能聽天由命,而且她更憂心的其實是……他口中那支正在朝京師急行而來的定遠軍。

在這樣的天氣情況之下,難保不會出現意外。

若他行此事失敗,其中便關乎了她的性命以及遠在京郊的外公,她自然是要更關心這件事。

謝瑯對上她揶揄的目光,眉梢微揚,正要說些什么,忽然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流云面上還帶著一絲驚訝,朝著兩人行禮。

這才道:“啟稟侯爺、小姐,六殿下在府外求見,此刻已在旁人的帶領下朝著正廳而去。”

“噗——”

薛明月剛喝進嘴里的牛乳飲子被噴了出去。

她被嗆得咳嗽了兩下,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你沒說錯吧,是六殿下來了侯府?”

“小姐,的確是六殿下來了。”

“且按照門房所言,六殿下此番前來侯府并非為了見侯爺,而是為您而來。”流云又補充了一句。

薛明月:“……?”

薛明月想到那個在秋獵時總跟在自己后面的小不點,神情略有些復雜。

她轉頭看向了謝瑯,欲言又止。

謝瑯只是驚訝了一瞬便將情緒斂了起來,吩咐道:“傳令下去,不許對六殿下有所怠慢,我們很快便到。”

“是,侯爺。”

流云又朝薛明月看了眼,等她也點了頭這才起身退了下去。

薛明月著實想不通蕭煜好端端的來侯府作甚。

陛下明擺著是要限制謝瑯手中的權利,他此刻來侯府,不論在誰眼中都是親近侯府之舉,更別說龍椅之上的那位陛下了,知道后指不定得大發雷霆呢。

“別想那么多,他既來了,我們招待便是。”

謝瑯站了起來,又伸手將她從小榻上拉起來,語氣溫和。

薛明月朝他眨了眨眼睛。

見四下并無其他人,這才小聲嘆道:“我不想看見這么小的孩子卷進來。”

“他為皇子,又是中宮撫養長大的皇子,即便我們什么也不做,他也早就被卷進來了不是么?”

謝瑯的嗓音很淡。

薛明月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此刻也只能嘆了聲息。

是啊,蕭煜比他們還要更早地卷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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