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慕容音婉有些膽觸,就是這個人拆穿了她的抄襲,讓她從高高在上跌落凡塵。
她的身邊又出現了當初的那名郡主,“慕容音婉,我還以為你躲在家里,不敢出來了呢。我們之前邀請了你好幾次,你都沒來。怎么敢抄襲?不敢承認,不敢當?”
這兩個人雖然為安平四人解圍,卻也拖延了她們離開的時間,導致慕容音婉的任務完成。
既然系統已經傳來聲音,任務已完成,慕容音婉也就沒有在阻攔的意思,側身放她們離開。
玉即墨有些懷疑,剛剛還不讓她們離開,怎么忽然間又讓她們離開了?慕容音婉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們很快就明白了慕容音婉的用意,在她們要越過慕容音婉離開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只見他一個箭步竄到梁婉儀的面前,趁其不備,握住她的手,“我終于找到你了,樹下仙子。”
梁婉儀立刻甩開他的手,并給了他一巴掌。
只是沒想到這個男子這么厚顏無恥地說了一句,“打是親,罵是愛。看來仙子也也是喜歡我的。”
周圍的人目光很不友善,似乎要活生生的吞了這個不知廉恥的人。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沒有見過你。還請這位公子不要敗壞我的名聲。”
這個時候的梁婉儀還是有一些理智,沒有直接罵人。
“不,我的仙子,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的拒絕我。我是多么的愛你,為了你守身如玉多年。”
這名男子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指指點點,梁婉儀有種自殺以示清白得沖動。
這么大的動靜,驚動了昭德郡主的好姐妹,在丫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來,很明顯是剛剛離開之后受了傷。
“怎么回事?”
這位小姐妹的丫鬟帶著她沖進人群里,“小叔?你怎么會在這?你不應該是在前院嗎?”
聞此言,幾人臉色大變,原來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就是她的小叔,尤其是昭德郡主的臉色是最難看的。
“嫂子,你不是和母親在一起嗎?怎么過來了?嫂子,我跟你說,我找到我的仙子了,我今生一定要娶到她。”
這個小姐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很濃重的不安,從她的小叔站的位置來看,這個人很明顯,就是昭德郡主幾人中的一個。
為了不讓小叔犯錯,這個小姐妹為他介紹他面前的幾人。
“小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昭德郡主,也是我的閨中密友;這位是安平公主;而這一位就是玉家的千金玉即墨小姐;而我旁邊的這一位是…”
她忽然想起她還沒有問這個人是誰,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只得詢問昭德郡主。
“這叫什么名字?就不必介紹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和你的婆婆談談。談談算計我們四個人的代價是怎么樣的。”
說話的不是昭德郡主,而是玉即墨。在這個男子握著梁婉儀的手的時候,玉即墨就很想殺了他。
這個猥瑣的男人,居然還想肖想她的嫂子,簡直就是癩蛤蟆吃天鵝肉,不自量力。
“這,玉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婆婆年紀大了,已經在休息了。”
玉即墨毫不猶豫的答應,“好,那我們就先走了。”
那名男子還想阻止梁婉儀離開,卻被玉即墨一個眼神嚇回去。
在離開之前,安平公主掃了一眼在坐的各家小姐,“你們不回家嗎?還要留在這里?”
在安平四人離開后,坐在場上的每一個人都找著不同的借口,離開了這次宴會。
走在回家的路上,梁婉儀的心情很低落,玉即墨瀟灑的離開,讓她覺得她并不是那么重要,甚至是玉即墨看不起她。
玉即墨在想事情,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忽然感覺有人在拉自己的袖子,回神一看,發現是大嫂。
昭德郡主悄悄示意玉即墨看梁婉儀。
玉即墨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一直在想事情,都沒有像梁婉儀解釋。
玉即墨用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梁婉儀的頭,“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啊?沒什么。”梁婉儀搖頭否認,心情卻沒有好轉。
“剛剛只有我們四個人,又是在他們府里,我們若是鬧起來,吃虧的是我們。所以呀,為你報仇這件事就需要找另外一個人,他才是有那個權利為你討回公道的人哦!”
梁婉儀的臉一紅,她知道玉即墨說的是誰了,在玉府,有這個權利的就只有玉善武,她的未婚夫。
好在已經提前派人將玉善武叫回來,他們的馬車一停,玉善武就出現拉開車簾,“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我們進去再說。”每個人的臉上都很嚴肅,迫使玉善武也收起了自己的笑臉。
得知他們提前回來的玉紹祺和葉夏彤,坐在大廳等她們。
“爹娘,你們可要替我們做主啊!”玉即墨看到玉紹祺和葉夏彤,拉著梁婉儀哭著跑向他們。
“誒呦,這是怎么了,去了個宴會,怎么哭著回來了?這是誰欺負我們的墨墨了?”
梁婉儀尷尬的在旁邊站著,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墨墨說哭就哭,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沒人欺負我。”玉即墨從葉夏彤的懷里出來,生氣地坐在椅子上。
“二哥,你現在的武功如何?”
“還可以,在我們軍營里,我能把我們這一代的人都打敗。”
玉即墨點了點頭,這很好,武力值夠用。
“二哥,有人欺負你未婚妻,你怎么辦?你是不是應該拿出你那個軍營里的軍棍去揍死那人。”
“你說啥?”玉善武一下子站起來,“婉儀,你說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報仇。”
梁婉儀紅著臉不說話,生怕她這次惹出的麻煩會讓玉紹祺和葉夏彤不喜歡。
“昭德,既然婉儀不敢說,這又是你姐妹的宴會,你來說發生了什么?”
昭德將宴會上的事講出來,還偷偷的給梁婉儀傳遞眼神,示意她沒事。
葉夏彤一拳砸在桌子上,嚇得梁婉儀跪下求饒,“我發誓我跟他真的不認識,我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進,一直恪守女子的本分。”
葉夏彤也嚇了一跳,梁婉儀認錯的態度也太快了,快到她連話都還沒說清楚。
只得將梁婉儀扶起來安慰,“你別害怕,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是在生那個人的氣,居然膽敢欺負我們玉家的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玉家?梁婉儀沒想到她還沒嫁過來,葉夏彤就承認了她是這個家的人。
在細細的品味“玉家”這兩個字,有種莫名的力量在支撐著她。
“善武,還等什么。走,跟娘去給你妻子討回公道。真當我們玉家沒人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