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股子不好的預感,我故作鎮定的表現的什么都沒有一樣,然后順手按上了頂樓,十二樓,就在電梯門馬上要關上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子瞬間就把手扶住了電梯門,緊跟著,另一個人一下就沖了進來,我第一反應就是被發現了,我剛想動手。
只是他們的動作實在太快,第一個扒電梯門,另一只手就掏槍了,我頓了一下功夫,另一個沖進來,到了我邊上,手上拿著電棍沖著我脖頸處“茲啦”的就是一下。
我頓時之間渾身上下身體抽搐,耳邊很快又傳來了茲啦,茲啦的聲音,我直接就被電暈了過去,沒有了知覺。
我是被人用水給教醒的,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上身的衣服已經都被脫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處在了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周圍昏黃的燈光,我雙手被調的老高,我對面的賈世廣坐在凳子上面,他手上拿著我的那件小皮衫,他笑呵呵的看著我的小皮衫“這東西不錯啊,如果穿上之后,前心后心的,重要部位,都被遮擋住了,一刀也扎不死啊,哈哈哈。”
賈世廣一邊笑,一邊緩緩的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著我。
周圍還有好多賈世廣的手下,都在一邊站著,他拿著我的皮衫,圍著我轉了兩圈“那個什么,哥們,我現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賈世廣,你叫什么?還有,寶哥呢?”
“大,大哥,你抓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不認識我?不認識我一直跟著我干啥啊?怎么著,都這會了,還跟我演戲玩呢。”
“不是,大哥,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我這樣,很難受的。”
賈世廣只是沖著邊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緊跟著,不知道是誰,開始拉拽后面的繩子,我雙手被撐得老高,直接就被他掉了起來,腳都踩不到地了,繩子勒的我的胳膊和手腕好痛,我咬著牙,堅持著,很快,額頭的汗水就流了出來。
“小伙子,我們現在能不能好好的交流了,如果你覺得還不可以的話,那我們還有很多節目可以開始演,我再問你一句,張智偉再哪兒呢!”
“大哥,你真的抓錯人了,能不能先放下來我,我不認識什么寶哥!我要受不了了!”
我直接就吼了起來,誰知道我,剛一吼,賈世廣從邊上一把就抄起來了一把木棍,照著我的腦袋上一棍子就掄了下來,我腦袋就感覺“嗡”的就是一聲,緊跟著“咣,咣,咣”賈世廣拎著大棍子照著我身上就掄了起來,連續十幾棍子,最后一下的時候,木棍子直接就變成了兩半兒,掉落在了地上。
我瞬間滿臉的鮮血,我眼前都變成了紅色,我甚至都已經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渾身上下有些麻木,身上也有好多血跡,我的腦袋被打的有些迷糊,我覺得我快暈厥過去了,我看著賈世廣,都快看不清了,這個時候,賈世廣往后退了兩步。
緊跟著,身后上來了一個人,一盆涼水就沖著我澆了上來,當水澆到我身上的是時候,我直接就嘶吼了起來“啊!!!!”我瘋了一樣的嚎叫著,頓時之間就清醒了,這是一盆惹誰,雖然不是那種滾燙的,但是絕對也有六七十度,疼痛感瞬間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簡直要瘋掉了一樣,我使勁的掙扎著,疼死我了,真的要疼死了。
賈世廣就在一邊看著我嘶吼,很快,我慢慢的停止了吼叫聲,因為我自己清楚,再多的吼叫,都是無所謂的,什么都換不來。
賈世廣這個時候又走到了我的邊上,他沖著我笑了起來“我再問你一次,張智偉在哪兒藏著,還有,你叫什么?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扇子,他不停的用扇子敲著自己的手掌。
我十分的虛弱,我搖了搖頭,正想說話呢的時候,賈世廣捂住了我的嘴。
“小伙子,剛才是六十度的,你想不想體驗一下一百度的感覺呢,如果想的話,你就說,這樣吧,也別說我欺負小孩子,我給你個提示,我前幾天呢,突然之間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打大概內容是這樣的,是一個叫海東青的打給我的,說張智偉已經知道事情是我做的了,然后他還有一個幫手,年齡不大,兩個人差點要了他的命,他把一切都給我坦白了,我沒有怪他啊,畢竟是他提醒我了,要么我還不能提前做準備啊,反正你們現在想找他是找不到了,他一家都搬走了,安排到了別的地方。”
“所以我現在也無所謂的告訴你這些,海東青是條狗,誰給食,跟誰走,你們給不了他食了,我現在能給他,知道嗎?我準備了好多天了,知道嗎?就等著你們呢,你以為這條狗出賣了我的消息,他敢就那么消失了嗎?他肯定不敢,我哥哥他不敢得罪的,所以沒辦法,只能實話和我坦白,這樣才能獲得我的原諒啊,你這個時候了,還和張智偉在一起,你們的關系肯定很好咯,所以,小伙子,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這一下是所有的妄想都破滅了,我咬牙切齒的,想著海東青,心里面一陣的憤怒“你不用表現的這么憤怒呢,你嚇唬不到我的,告訴我,你是誰,你和張智偉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這個時候了,還能這么豁出去一切來幫他,你是誰?”
我看著賈世廣,沉默了,一言不發,賈世廣等了我一會兒,看著我也不說話了,他笑了,一邊笑,一邊往后退,很快,他走到了我的皮夾衫邊上,他從里面把我的匕首拿出來了,他再次走到了我的面前,表情非常的猙獰“你如果在不說的話,那就沒機會了,我要割了你舌頭,你看后面,看看那邊!”
賈世廣一邊說,一邊轉頭伸手指著后面,我這才看見,在角落的位置,一臺攝像機,角度剛好是對準了我們這邊,我腦袋上有燈,只有我們這里是清晰的。
“反正不管你們什么關系吧,說或者不說,你都是一個結果的,這個時候還在他身邊,肯定跟他關系非常好了,我就喜歡看他難受,就像他老婆死的時候,那樣,嘿嘿,你知道嗎,那表情,哎呀呀呀,實在太享受了!”
賈世廣就像是一個表演者一樣,陰陽怪氣的語調,一會兒嚎啕大笑,一會兒嚎啕大哭,就像是一個瘋子,他說了好多好多,接著,他看著我“你看看這攝像機,我會把視頻錄下來,然后給魏筠桐或者王健,我覺得只要給他們了,張智偉就一定會有機會看到的咯,你看,又一個他的人,慘遭我毒手了,哈哈哈,你不說他再哪兒也無所謂,讓他繼續藏著好了,他能怎么樣我呢,我上廁所都帶八個保鏢,四個在明處,四個在暗處,他張智偉一個人,他能如何的了我?”
賈世廣一邊說,一邊拿著匕首,從我的胸口的位置,就劃開了一個小口子,他非常的平靜,一臉的享受“古代的時候,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處死,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還有一種死法,就叫做點天燈,你只能享受一種了,我來幫你享受一下,我會慢慢的玩死你的,我喜歡這種感覺,你知道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你這樣,也,也掩蓋不了你的恐懼的內心,你,你害怕,害怕他突然之間出現,要了你的命,對,對吧,你不用,不用裝的,那么,那么無所謂,呵呵。”
我這個時候笑了,賈世廣必然是怕張智偉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這么玩命的想要知道張智偉在哪兒了,估計沒有任何一個人,被寶哥盯上了,還能睡覺睡踏實的。
更別提,寶哥是在已經打算玩命的前提下,我看著他濃重的黑眼圈,他就算什么都不表現出來了,我心里面也清楚,他一定很多天沒有睡好覺了。
更主要的,我是真的受夠了,我想死,我想激怒他,讓他給我一個痛快,我能感覺到我腰帶后面的耳機還在,如果我死在這里,寶哥一定會給我報仇的吧,一定會給夢瑤報仇的吧,我還是很相信寶哥的為人的。
說實話,這種折磨,我是真的要承受不了了,我期盼著賈世廣憤怒,然后結束我生命。
賈世廣又猖狂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他手上的匕首一個不小心就掉落到了地上,他彎腰,把匕首撿了起來,把自己的袖子撩開,一道恐怖的刀疤“看見了嗎?當初魏筠桐就是把我的這只手給廢掉的,那會我哭著,跪下來求他,他都沒有放過我啊,哈哈,哈哈,一只手,一條腳,你知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嗎,我本來以為我一輩子就這么廢的呢。”
他說到這,拿著匕首從我胸口的位置,就劃開了一個小口子,然后,他把匕首移到了我胸口另外的地方,順勢,直接就割下來了一小塊肉,鮮血,好多鮮血。
我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了,我根本沒有任何躲閃的辦法,賈世廣就這樣從我的身上一小刀一小刀的劃.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