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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重新關上。
房間內,豹子,白老虎也走了。
只留下了他和朱裳在。
氣氛稍稍變得凝固。
朱裳站在那里,低著頭,臉蛋嬌艷欲滴。
江小白看著朱裳的模樣,不免笑了笑。
他也明白,應該是朱裳將他誤認為‘假人’所以有所尷尬。
不過,通過這‘假人’身份,他也更加明白了朱裳的心意。
“你……”
這時朱裳的聲音響起,看上去支支吾吾的。
江小白沒有說話,向前一步,靜靜地將這丫頭抱在了懷里。
朱裳身體緊繃,那臉上的紅潤直接到了耳朵上。
要知道,她之前偶爾雖然表現得大膽一些,但從來沒有想過會如何如何。
現在,她第一次被江小白這般主動地抱著。
總覺得好像在做夢一般的感覺。
所以她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捏了下。
還很疼。
不是做夢。
而江小白注意到了朱裳齜牙咧嘴的模樣,不免再次浮現出笑容。
伸出手,再次捏住了那細致的臉蛋,看著那靈動的眸子,緩緩低下頭,靠了上去。
他和朱裳誤會也挺多的。
第一次,找程韻,結果將朱裳當做程韻,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第二次,在燕京,朱裳這丫頭跑到了他的房間。
兩人待了一晚。
那一晚還親在了一起。
或許也正是因為種種這些,他當時將朱裳也繪畫了出來。
朱裳滿臉緊張之色,心跳直接到了嗓子眼的位置,最后伸出手飛快地捂住了嘴巴道:“我已經對不起小姨了,你……你不能也對不起小姨!”
看著朱裳期待,又有些緊張的模樣,江小白順勢靠近了朱裳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朱裳先是呆了呆,下一刻雙眼突然變亮了起來,看上去滿滿的驚喜。
“難怪爺爺會說妹夫,孫女婿了……”
說完,不知道是不是開心,朱裳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掛在了江小白的身上。
額……
江小白呼吸著朱裳身上甜潤的感覺,心跳著實加速了下。
緊接著,他還沒回過神,只見這丫頭勾著他的脖子竟然主動親了上來。
那份大膽,再次完美地展現了出來。
當雙唇貼合,江小白再次感受到了那份香軟,帶著奶油的氣息。
尤其是當他撬開這丫頭小嘴的時候,那份甜潤更加濃厚,就好似吃奶油果凍一般,還帶著那種生澀的感覺。
讓人愛不釋手。
一直當敲門的聲音響起時,兩人這才分開了。
而朱裳勾著江小白的脖子還有些依依不舍,過了一會,這才跳了下來。
這時江小白將門打開,發現是那位保姆。
而那保姆將一個托盤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后,便離去了。
這時,兩人簡單吃了個飯。
江小白看了眼,已經黑了下來天色,拿出手機給程韻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后,程韻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怎么了?”
“哦,你……”
“哦,今天我就不過去了,和我姐姐待一晚,你和珠珠好好聊聊吧!”
程韻說完,掛斷了電話。
江小白怔了怔,放下手機的時候,發現朱裳側著耳朵在那里聽著,小臉紅撲撲的。
看到這丫頭這般模樣,江小白在朱裳的頭上敲了下。
朱裳捂著頭,但看上去卻非常的開心。
時間消逝。
夜幕降臨。
這時,那保姆敲門再次而入。
遞給江小白一身睡衣后,將托盤收拾了下,再次離開了。
朱裳此刻坐在床邊,一雙小腿交疊在一起,低著頭,臉蛋紅紅的樣子,著實抓人眼球。
江小白倒是沒覺得什么,坐在床邊后道:“珠珠,你彈幾首曲子給我聽聽吧!”
“好呀!”
朱裳一聽,整個人頓時變得活絡了起來,從床上跳了下來,來到了鋼琴前。
當悅耳的曲子響起的時候,江小白躺在了一邊,靜靜的欣賞著。
朱裳是一個天生的歌者。
絕對當紅的大明星。
而能做到像他這般欣賞的,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人來了吧?
夜色越來越深。
朱裳在此刻停下,看著閉著雙眼的江小白,從鋼琴前赤著玉足走了下來。
來到床邊后,幫江小白蓋上了被子,自己也鉆了進去,關上房間的燈后,抱著江小白的胳膊閉上了雙眼。
江小白此刻睜開了雙眼,側過頭看了朱裳一眼后,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將其抱在了懷里。
這時朱裳那臉上,明顯浮現出了幸福的笑容。
“嘿,妙啊!”
院落外。
朱柏年看著二樓滅著的燈光,滿臉贊嘆之色。
江小白懂醫術,會武術,文墨全能。
尤其是最為讓他震驚的是,江小白八門全開,奇門奇象,甚至還有異能相身。
這豈止是天才?
絕對的妖孽,怪物級別的。
而他們程朱派系,自古一體。
江小白如此優秀,所以這其中不能光有程。
他們的朱也得鉆進去。
現在燈滅,那鉆得叫一個死。
絕妙!
當下他的目光看向身邊的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道:“朱彥,去準備一桌酒菜,我想喝點!”
“爸!”
中年男子遲疑了下道:“我總覺得他們還有些不太合適,韻兒那里,還有我女兒這總覺得不太對……”
“您說以后,我是順著韻兒這里叫他妹夫,還是順著女兒這里叫他女婿?!”
“咋,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開始給我扯犢子呢?”
朱柏年看著中年男子,冷冷地道:“各論各的不行么?他喊你爸,你喊他妹夫,這不挺好的么?”
“再說了,我和你程柏柏不就各論各的?按照你這么說,你豈不是以后得叫他爺爺了!”
“那我豈不是得喊他叔?我輩分矮一輩?你在這里開啥玩笑呢?”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
朱彥苦笑。
“那是啥意思?”
朱柏年掃了朱彥一眼道:“我給你說,這個就是愛情!”
朱彥怔了怔,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他和程韻的姐姐結婚的時候,他爸那叫一個兇。
全程拉著臉。
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號稱自己矮了一輩。
而且還曾經告訴過他,輩分是跨不過去的坎。
現在……呵呵,他爸跨得比他還高興!
苦笑中,朱彥默默地離開了。
罷了,他老爸,脾氣跟驢一樣。
剛不過,就順從吧。
朱柏年看著朱彥離去的背影,目光再次看向了二樓,笑容掛在臉上。
良久后,這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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