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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不少!”
江小白這里,只見他目光環視四周的八位幽骨妖族的帝階高手,神色依舊平靜。
看上去沒有表現出絲毫慌亂。
是的,他依然穩穩地坐在那里。
小伊在旁邊倒是有些緊張,不過在她伸出手抱著江小白胳膊的時候,卻重新變得安逸下來。
南嫣看上去也不錯。
因為她知道江小白能力如何。
不過,另外一邊的昊錚的衣服濕了。
沒錯,從頭到腳,全部被冷汗浸濕了。
此刻空間再次動蕩。
一道身影再次出現,那是一位頭發胡須徹底花白的老者,額頭同樣有兩個白骨一樣的特征。
在他的旁邊,還帶著以為斷了一臂的身影。
正是谷乙!
而谷乙出現的那一刻,目光便落在了江小白的身上,神色猙獰,滿目的殺機。
看上去,早就徹底失去了之前那特有的溫和。
“就是你斷了我這小子孫一臂?”
那帶著谷乙而來的花白老者,目光鎖定在江小白身上,聲音帶著殺機。
“不止!”
江小白搖了搖頭,看向那老者道:“我還抽了他兩巴掌呢!”
說完,他的目光再次鎖定在了滿目怨毒谷乙的身上:“一個堂堂幽骨妖族的少帝,好像……也不怎么樣!”
“所以,拜托以后出門就別太裝逼了……哦,抱歉,好像過了今天,也就沒有以后了!”
“那就下輩子吧,下輩子長點記性好嗎……”
“你真該死!”
谷乙說話間,氣得身體發抖。
是的,被一個人類的渣滓壓制成這樣,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若今天不將此人誅殺,那這家伙必然成為他日后的心魔夢魘。
眼看局勢越來越緊張的時候,這時中年男子的聲音淡淡響起:“各位幽骨妖族的前輩,我這酒樓廟小,動手的話,就去外邊可好!”
“我也不想讓人類的血,臟了這里!”
說著目光特意的看了江小白一眼道:“當然有些人如果要拿這里當做壁障的話,就當我沒說吧……”
隨著那中年男子聲音的落下,幽骨妖族的帝階高手,眉頭雖然皺起,但不知道忌憚什么,最終應聲。
那就在幽骨妖族的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江小白的聲音響起:“別走了!”
三個字落下后,幽骨妖族的人眉頭再次皺起。
“怎么,你還真的把我這里當做壁障了?”
那中年男子看著江小白好奇道。
“不,別誤會我的意思!”
江小白搖了搖頭道:“我是覺得,沒必要離開,因為……在這里就能解決!”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整個四層空間泛起一陣陣的波瀾。
一道接一道的身影開始出現。
原本空蕩的四層,開始變得人多了起來。
當古界近四十人全部到齊的時候,江小白抬起頭道:“你們覺得呢?”
簡單的四個字再次落下,幽骨妖族的人臉色同時變了。
那酒樓內的原本淡然的中年男子,臉色也出現了變化,那臉上稍稍的帶著難以置信。
當看到這近四十人眉心的古紋時,那臉色更加大變。
古界之人。
而且……全部是古界的頂尖宗族!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昊錚此刻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這一幕他見過。
但重新見到的時候,他不免還是頭皮發麻。
其實江小白的底蘊豈止如此呢?
南嫣或許注意到了南山,盡管此刻的她女扮男裝,但還是忍不住低下頭,不敢去看。
而外界關注這次風波的人。
他們雖然注意不到四樓的情況。
但是那空間波瀾的動蕩,他們卻看的一清二楚。
那持續不斷地變化,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駭然。
這什么情況?
這是來了大量的帝階高手么?
風霖和風震對視了一眼,可以看到對方目光中的震驚。
其實這個情況想都不用想,絕對不是幽骨妖族的人,更不會是酒樓的人。
那既然兩者都不是,也就是江小白召集而來的了?
他們本來以為江小白會用大炮震懾。
現在看來,他們真的是想多了。
那魂器大炮,怕也不過是江小白的其中一個手段而已。
“參見大人!”
元天酒樓內,響亮的聲音響起,近四十位帝階高手,對著江小白的方向整齊一拜。
“各位不用客氣!”
說話間,這些古界而來的高手,全部看向了四周,那目光有鎖定在幽骨妖族這邊的,也有鎖定在酒樓中年男子這邊的。
尤其是古紋族這邊的老祖,舔了舔嘴唇。
媽的。
和妖族對戰,想想就血液沸騰。
恨不得現在就直接干。
但江小白這里不開口,他們也不敢動手啊。
江小白此刻看上去并不著急的樣子,甚至是從之前的托盤上,重新拿起了一個杯子,隨后敲了敲桌子。
南嫣在旁邊怔了怔,隨后那目光瞪了江小白一眼,這家伙,還真的拿她當酒侍了?
想到這里,南嫣直接側過頭,當做沒有看到。
“喂,你爸在呢!”
江小白的聲音響起,壓得很低。
聲音落下,南嫣的玉手不由緊握,最后咬著銀牙,拿起旁邊的酒壺給江小白倒了一杯酒。
“謝謝!”
“不用!”
南嫣說話間,江小白坐在那里將酒杯端了起來。
是的,整個四周的氣氛好像再次回歸了平靜。
所有的目光在那里,看著江小白一杯一杯的喝著。
無人敢動,無人敢言。
幽骨妖族的九位帝階高手,沒有了之前的兇戾,此刻那臉色不停的變化,其中一些,可以看到額頭冒出了冷汗。
包括那花白頭發的老者。
至于谷乙,臉色蒼白無比。
原本以為是拿捏的事情,沒想到事態卻出現了這般逆轉。
那中年男子的臉色也不停地變化,目光也不停地閃爍。
這家伙。
到底是誰?
怎么將古界的頂尖族落全部給召集了過來?
此等號召力,就算是圣堂也做不到吧?
隨著時間過去。
平靜的氣氛中帶著緊張。
九尾貓此刻樂呵的。
是的,別人可能不懂,但它明白。
小白子這是在心理上拿捏,哪怕是它都覺得到位。
漸漸,當江小白將那一壺酒全部喝完后,才將杯子推到了一邊。
只見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幽骨妖族,最后,落在了那酒樓的中年男子身上:“哦,對了,你能把之前嘴硬的話再說一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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