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廟,遲暮帶著昏迷不醒的固兒,一路來到了林前,見到了赫連天,將固兒交給了他,說道:“南山老者見了令牌便很爽快地答應了要求。看樣子,那令牌似乎十分重要?”
“那令牌,對他而言,著實重要。沒有了那令牌,他便無法自由出入瀛洲,那他所要做的事情,自然也沒有了意義。所以,他看在令牌的面子上,肯定會將固兒交給你。”
赫連天接過了固兒,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要取固兒體內的罪惡之源?”
遲暮皺了皺眉,問道。
要知道,這罪惡之源已經和固兒融為一體了,若是強行取出,只怕不僅會傷了固兒,更是會反噬到取力量的人。
“還不是時候。我還差三樣東西。所以,你要回趟皇宮。”
赫連天望了一眼遲暮,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要我將芷歌還有荒蕪帶到你這兒來?”
遲暮微微瞇起了眼,審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又緩緩問道:“你確定,你不是在玩火**?”
“我確定。”
赫連天微微一笑,篤定地說道。
“幾天。”
“三天。”
“好。我盡力。”
葉笙笳一路扛著姜芷歌不顧經過的宮女的驚叫連連和羨慕眼神,一路徑直帶著她到了芷欽殿門前,用力一踹殿門,“轟——”的一聲,便將殿門踹得嗡嗡作響,而他,卻徑直扛著已經喊不動的姜芷歌壞笑著入了內。
“葉笙笳!!!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姜芷歌被他扛在肩膀上,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拼命地掙扎著要下來。
卻聽到葉笙笳悠悠地說道:“你既然調戲了我,那就得對我負責。”
“負責?負什么責?!”
姜芷歌簡直能被葉笙笳氣死,就親了一下,難不成還得讓她娶了他不成??!!
雖然說,這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是……以身負責。”
葉笙笳壞壞一笑,上前幾步便將姜芷歌扔在龍榻之上,震得云被之中的云絮四處飛起,似一群精靈一般飛舞在她的面容旁,襯得她面頰旁的一縷緋紅暈色更加的分外動人。她的眼眸之中的一抹墨黑之色,在燭光的映襯之下,被飛絮緩緩掠過,清亮得明艷而動人。
姜芷歌輕喘著氣,目光皓亮地看向了葉笙笳,難以描述的一絲嬌羞魅惑。
“芷歌,你好美。”
葉笙笳難以抑制眼眸之中的悸動,澄明而又渴望的目光亦如影隨形地望著姜芷歌,緩緩意欲俯身而下。
“等等。”
姜芷歌卻于此時,臉上的緋紅之色變成了嫣紅之色,羞澀地瞥過了臉,輕聲說道:“葉笙笳,我……”
“嗯?什么?”
葉笙笳忍住了內心的渴望,以指尖輕繞著姜芷歌的碎發,在她耳邊輕吹著熱氣,眼神迷離地問道。
“那個……可不可以改天啊……”
姜芷歌說完,臉色一紅,無辜地望向了葉笙笳,一笑。
“你……來月事了?”
葉笙笳雖也是第一次經歷此事,卻不至于一點也不懂,他見姜芷歌這般難以言說欲說還羞的神色,大約猜了個七七八八。
“嗯……”
姜芷歌將云被捂住了通紅的臉,咕囔著在被窩之中說道。
葉笙笳望著她難得紅得似番茄一般的臉蛋兒,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了聲來,側身讓了一條道,似無奈又幽怨地說道——
“唉,既然愛妃不適,那我也只能改天了。唉……好可憐!!!”
葉笙笳一副捶胸頓足感慨不已惋惜到底的模樣,深深長嘆一口氣,將流氓的本質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下去你!”
姜芷歌也是初初經歷此事,再彪悍自然也有小女兒家的嬌羞,見葉笙笳如此揶揄她,一個羞澀帶著幾分勁兒,便將葉笙笳從龍榻之上踹了下去!
只聽得“撲通——”一聲,是葉笙笳墜落在地的聲響!
姜芷歌躲在云被之中,見床下久久沒有了動靜,怕自己踹狠了,于是探著頭打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的。
卻不料剛一伸出了半個頭,她便見葉笙笳的一只手快速地勾住了她的脖頸之處,將她往下一拉,她便“啊——”的一聲毫無預兆地跌落在了他的懷中,裙袂飄過了他的眼眸深邃之處!
接著,還沒有等姜芷歌緩過神來,卻見葉笙笳唇邊帶著一抹壞笑之意,已經俯身而下,輕輕地將炙熱而濃烈的一吻貼上了她的唇瓣之處。
緩緩,生津。
姜芷歌張大了驚訝的雙眸盯著葉笙笳,眼中全是不可思議,卻漸漸地被他的甜蜜一吻給淹沒,緩緩地閉上了眼,沉醉在了他的霸道溫柔之中……
但見紅色床幃拂動處,兩道身影交織在一處,情深畫淺,纏綿,又悱惻。
紅燭光,微微搖動,映過了兩人的身影,微紅帶澀,令人一眼生羞。
良久,葉笙笳才放過了姜芷歌,唇邊一抹邪魅壞壞的笑意叢生,輕聲附耳過,在她的耳根細軟處笑著說道:“敢踹我下龍榻,那就只能這般罰你了。今日,還沒罰完。剩下的,等余生,慢慢讓你償還。”
“你無恥!下流!卑鄙!”
姜芷歌佯裝生氣,便要揮拳去打他。
卻見葉笙笳側臉過,將自己的完美側顏無恥地貼了上來,用眼神示意著——
“你舍得打嗎?”
“你!!!無恥!!!”
姜芷歌這回事真的害羞了,一句“不理你了。”,便起身要離開,卻被葉笙笳一個回旋給拉了回來,再次跌落在了他的懷中。
只見燭光之下,他的眼眸深邃而認真,久久凝望著她,直到一絲清風從窗而入,拂亂了他的鬢發,他才緩緩開口喃喃說道——
“芷歌,我這輩子,只可能對你無恥了。所有的下流和卑鄙,都交付于你。永遠不悔。”
“葉笙笳……”
姜芷歌躺在他的懷中,眼中已經泛起了感動無數,她的眼圈,微微泛紅,良久,才緩緩道到——
“葉笙笳,你大概不知道,我是有多么努力,攢集了我前二十年的運氣,才遇見了這般獨一無二的你。我很慶幸。”
有清風帶花香拂過這句情深紙短的情話,有火燭帶光星光般將這句話熨燙成金,有溫熱帶濕的空氣緩緩漾過這句話,激蕩起,兩人心中,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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