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同盟[新文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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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瑜一起好奇前些日子打探來的消息。
若不是錦瑜心細,誰會在意別人家的嫁娶之事。顯然,錦瑜的話又一次讓元寒意外了……“你怎么會問這個?”“自然是那些人行事奇怪,又都和秦氏有些牽連,又都不是娶妻便是嫁女的。京是便沒有適齡公子可嫁沒有未出閣的姑娘可娶了?為何執意要嫁城外?要娶城外的姑娘?這根本說不通。所以我才猜測,秦家有什么動作,趁著秦公子不在,或者該說,趁著盛鈺不在。秦家當真懼盛鈺至此?”最后一個問題才是錦瑜擔心的。
元寒緩緩轉動著茶盞,他在想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秦家這事做的十分隱密,至少在此之前,元寒從未見有人生疑過。
可是竟然被宋錦瑜看出破綻來。
其實她猜對了幾分,秦老爺確是趁著秦戈和盛鈺都在外面,謀劃了一件事。只是這件事,卻并非為了防備盛鈺,更確切的說,是在防備秦戈和盛鈺。在秦老爺心中,盛鈺和秦戈關系十分牢固,簡直情如兄弟。所以這事……這算是他‘入’秦家后,秦老爺交待他辦的第一件事。
他辦的也算是圓滿,至少秦老爺十分滿意。卻不想……“我只能告訴你,這事和盛鈺無關。旁的,不必多說。”錦瑜點頭,這句話已經足夠,事情只要不牽扯到盛鈺,不管秦家要做什么,不管元寒幫秦家謀劃什么,都和她無關。
“……即如此,我便告辭了。錦云母女安全后,我們的盟友關系也結束了。”
“理應如此。”在元寒心中,并沒有永遠的朋友,當然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他和盛鈺的關系……實在三句兩句說不清,如果一定要總結,那便是歷史遺留問題吧。他們從小斗到大。若說彼此真心恨對方,似乎也不盡然,欣賞?好像也不全是,總之,他們不能并存,或若真的少了一個,似乎日子也無趣了,他和盛鈺應該叫相殺相惜吧。
就像他知道盛鈺下一步要如何,盛鈺也知道他進秦氏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只要不妨礙對方最終的目的。
他們暫時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錦瑜走后,元寒自己獨坐許義,他在想,想剛才錦瑜說的話。秦桑榆嫁給他的時候,想和他相守一世?想和他白頭偕老?元寒越想越覺得不是自己聽錯了,便是宋錦瑜誤會了。他和秦桑榆,只是合作關系,就像剛才他和宋錦瑜合作一樣。
他們只是抱著同樣的目的罷了。
相守?
偕老?元寒輕笑,真是笑話。錦瑜回來后便去見了盛老夫人,將她和元寒的約定一五一十相告,前世她吃了太多閉口不言的虧。很多誤解,其實只要多說一句,都能解開的。
盛鈺不在,她出門見了元寒。這事情自然不能瞞著。
若是以后盛老夫人從別處得知,怕是要多想的。
到那個時候她再解釋,便成了掩飾了。盛老夫人便是再放心她,她也不能那般揮霍盛老夫人的信任。“華妃一直拖著我們,并不出手,想來是怕事敗后被賢妃遷怒。即如此,我們不牽扯她便是。這次也算是個試探吧,畢竟以后要合作的,通過此事,我對于和華妃聯手,有些吃不準了。”
盛老夫人點點頭,她覺得錦瑜行事大氣,確有當家主母之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雖然煩宋夫人,可宋夫人也確實罪不至死。便這么稀里糊涂的送了性命,盛老夫人心下也是難安。何況宋五小姐實在無辜。被男人辜負便罷了,如今那男人因想娶公主,便想將前面那段親事抹殺了。那林啟簡直是癡心妄想。但凡心里還有良知,都不能放任此事。
元寒是盛鈺的師兄,品行盛老夫人還是信的過的。其實盛鈺和元寒的糾葛,盛老夫人知道的并不多。所以她才覺得錦瑜這時候舍華妃而和元寒合作并沒有錯。男人行事,比起女人來可痛快多了。不是答應三天嗎?三天后若是不能解決,再回頭去找那華妃便是。“也好,正好借機冷一冷宮中那位。”華妃暗中尋勢力幫扶自己的兒子盛老夫人是清楚的。尋到盛鈺這里,盛老夫人也是明白的,
可你既然想讓盛家相助,盛家有事,你自然應該幫一幫啊。
可這華妃嘴里答應的好聽。卻遲遲不見動作。盛老夫人確是有些不悅的。
盛家如今每行一步,都要猶豫再三的。若是決定輔佐四皇子,可是一步險棋,既然踏出去,輕易便不能收回了。
盛家為了華妃和四皇子冒這樣大的風險,可是華妃竟然縮頭縮尾。
“母親說的不錯。我們盛家雖說舉步為艱,可也不會傻傻的成為皇權爭斗的犧牲品。華妃若想我們助她成事,一定要說服我們相信她有一爭之力,可現在看來,她行事雖然穩重,卻太過小心翼翼的。”“就是這么個道理。她想讓四郎輔佐她兒子奪儲,可也得她兒子有幾分真才實學,她在大事上敢做敢當啊。如今這般,當真是……罷了,一切等四郎回來再定奪,我們再等三日。先把錦云母女救下為重。”
錦瑜點頭。
這時候,玉嬤嬤抱了冬哥兒進來。
小家伙如今爬的十分穩當了。才被玉嬤嬤放在榻上,已經幾下爬到錦瑜身上,然后扯著錦瑜的袖子,緩緩站了起來。錦瑜一臉驚喜。
“你這兩天忙著那事,都沒注意我們冬哥兒爬的這么順溜了吧。”盛老夫人沾沾自喜的道。
冬哥兒從滿月后,幾乎都養在盛老夫人這里。小家伙什么時候會坐,什么時候翻身,什么時候長了第一顆牙,什么時候會爬,盛老夫人簡直如數家珍。“是啊,前幾天見他,爬的還左晃右晃呢。”錦瑜一臉汗顏。
盛老夫人大笑。
“我們冬哥兒聰明著呢。冬哥兒,乖乖,香香母親。”
盛老夫人話音落下,冬哥兒便糊了錦瑜一臉的口水。錦瑜一臉驚喜的看向兒子……也許母子連心吧,錦瑜自從盛鈺離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