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呂風皺著眉思考了很長時間,都沒能想明白這方游到底想干什么,最后只得選擇了信任方游,邁開腳步,拉著身后的曉麗,來到馮大狗的身邊。
看到方游并沒有來到自己身前,而是呆在瓦罐旁邊,馮大狗不禁有些猶豫不絕。
“大狗兄,趕緊掏錢,給了錢這瓦罐就是你的了,你如果不想要的話,現在就明說,我還不想買給你呢。”看到馮大狗產生了懷疑,方游卻是沒給他機會想明白,故作不耐煩的說道,同時腳步向著瓦罐移了幾步。
方游的這個動作讓馮大狗無比的緊張,嘩的一下從他那所帶的挎包里拿出了一刀錢,數了四十張遞給了面前的呂風。
看到呂風接過了錢,方游笑了笑,同時向瓦罐那邊走去,“呂叔,你好好數數錢,我先把瓦罐拿給大狗兄,要不然,他該急了。”
“別,小伙子,別,我自己拿,我……”看著方游毫不猶豫的向瓦罐走去,馮大狗面色一變,連忙阻攔道,并使出吃奶的力氣,向著瓦罐跑去,可是他動作快,就呆在瓦罐不遠處的方游動作更快。
馮大狗剛跑到一半,方游卻已然來到了瓦罐的旁邊,他一只手伸向瓦罐,似乎準備拿起來,可是手伸到一半,面上露出了訝異之色,不禁開口說道:“咦,這瓦罐里好像有東西啊。”
看到這一幕,馮大狗猛的拍了拍額頭,面色有些灰暗,他并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認命,直接沖向了方游,“小伙子,把瓦罐給我,那里面的東西不值錢的。”
“哦,不值錢,不值錢你還要它干什么。”方游嘲弄似的看了看馮大狗。
“咦,這個瓦罐里也有東西。”用余光看到這馮大狗沖過來,伸出雙手竟然想硬搶,方游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以極快的速度將瓦罐中的兩塊玉佩取了出來,然后緊緊的拿在手上。
馮大狗一邊快速的奔跑著,一邊有些氣極的說道:“小子,瓦罐是我買的,那瓦罐里的東西也應該是我的。”
等到馮大狗跑到他身邊,他卻是笑著將兩個破瓦罐從地上拿了起來,遞給了他,“大狗兄,這是你買的瓦罐,可拿好了,我可要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這兩個破瓦罐里還有東西呢,你買的可只是瓦罐,嘿嘿。”
聽著方游的話,馮大狗看了看他手中那兩個破了幾個大洞的瓦罐,內心不斷在滴血,想不到最后這小子竟然發現了里面的秘密,自己用了四千塊錢,就買了兩個扔了都沒人要的破瓦罐,就算把這兩塊玉佩拿出來,說不定這個價錢也就買下來了,現在,一切都完了,這讓馮大狗差點沒有氣得吐血。
可是馮大狗并沒有放棄從方游手中要回玉佩,他仿佛像誘騙小孩子一般,溫柔的說道:“小伙子,這兩個瓦罐我已經買下了,那這里面的東西就應該是我的了,就像是我買下了一座房子,里面的家具什么也都是我的,來,把那兩件東西給我……”
方游卻是徑直的搖了搖頭,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大狗兄,你剛才出四千塊錢買的只是這兩個瓦罐,而且我不止問了你一次,是不是要買這兩個瓦罐,你都是回答的是的,所以,這兩個瓦罐是你買的,而這里面的東西卻不是你買的了。”
聽著方游所說的話,馮大狗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了,一個破瓦罐值得這家伙問這么多次嗎,他有些氣極的指著方游,手指都有些顫抖,“你……你小子是故意的,你小子知道里面有東西。”
看到事情猛的一變,變化成了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呂風臉上先是出現了愕然之色,然后仔細一回想,臉上頓時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容,這個青年好計謀啊,所有人包括這平時精明的馮大狗都被他給騙了,騙得很徹底。
沒想到這青年早就計劃好了一切,計劃著讓這個古玩殲商馮大狗,狠狠的吃個大虧,四千塊買了兩個破瓦罐,一想到這,呂風不禁捂著肚子大笑著。
朱扒皮震驚過后,不禁用眼光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方游,這小子吃人不吐骨頭啊,自己竟然也沒看出來,這個計劃很簡單,甚至動動腦子都能想明白,可是在事情發生時,自己卻是沒有想到,這小子會是個騙子。
而聽到這馮大狗那氣極的聲音,方游故意裝做一副茫然之色,“大狗兄,我當初可不知道瓦罐里有東西,是你自己堅持要買瓦罐的,可沒人逼你,幸好我發現了這里面的東西,要不然,我們不是吃了大虧了,大狗兄,快來拿好你的瓦罐,這可是四千塊錢呢。”
聽到方游那故意嘲笑的話語,馮大狗氣得有些咬牙切齒,在古玩行里,這個圈套簡直可以說是小兒科到了極點,多么高深的把戲自己都玩過,沒想到卻是在這最簡單的套里上了當。
看著呂風手里拿著的那一沓厚厚的錢,馮大狗心一狠,猛的向呂風沖了過去,“呂風,把錢給我,這瓦罐我不要了。”
雖然在古玩上,呂風懂得不多,可是社會閱歷卻是豐富無比,他早有準備好這個殲詐的馮大狗會忍不住狗急跳墻,沒想到真被自己猜對了。
此時看到馮大狗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呂風卻是不慌不忙的將錢給塞進兜里,捏了捏拳頭,一臉不屑的看著這馮大狗,“馮大狗,古玩這一行的規矩你難道不懂嗎,錢貨兩清,概無后帳,你把錢交到了我手里,那么我們的交易就算成功了,想耍賴,沒門,要是敢硬搶的話,我呂瘋子的稱號可不是白得的。”
自從這馮大狗把玉佩藏在瓦罐里,他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后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自己鄭大哥家的媳婦,讓他再也忍不住的暴發了,當時雖然阻攔了這馮大狗,可是沒感到多大的解氣。
但是,現在這青年三言兩語將馮大狗給套了進去,看到馮大狗那狗急跳墻,氣得渾身顫抖的模樣,呂風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無比的解氣啊。
這家伙殲商殲到最后,把他自己給殲了進去,哈哈,世界上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痛快的事情嗎。
看著呂風面帶殺氣,一臉兇狠的模樣,有些瘦弱的馮大狗不禁停住了腳步,怨毒的看著呂風,又看了看方游,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朱扒皮的身上,期望這姓朱的能出來替自己說說話。
接觸到他的眼神,朱扒皮卻是猶豫了一下,衡量了兩邊人的重要姓,終于,他放棄了去偏向馮大狗,因為缺了這馮大狗,他還有其他出貨的渠道,再不濟,夜里去鬼市上擺攤也能買掉,但是少了這呂瘋子,自己這團伙就缺了一條胳膊啊。
那二狗子和剛子兩個年輕的家伙,辦事實在不是那么的牢靠,而且像二狗子那家伙,鼻子倒很是靈光,但是時常掉鏈子,上次盜墓竟然連氧氣袋都忘了拿,這呂風是唯一讓他最放心的人了,讓不禁讓朱扒皮有了決定,兩邊都不幫,但是要替這馮大狗說幾句好話,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呢。
“大家和氣生財,別為了一點東西打打殺殺的,既然馮老板想要這瓦罐里的玉佩,那么就把他買瓦罐的四千塊錢當做買玉佩的錢,這玉佩多少價錢,到時候給他減去四千塊,你們看怎么樣。”決定了之后,朱扒皮那張陰沉的臉上,破天荒的出現了笑容,走到院子中間,對著馮大狗和方游幾人說道。
按照他的理解,他確實沒有偏幫馮大狗,要是偏幫了,現在直接就讓方游拿出玉佩來給馮大狗了。
方游卻是瞥了朱扒皮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這朱扒皮想要做個和事佬,兩面都討好,這怎么可能,“這可不行,四千塊只是他買瓦罐的錢,跟這不沾邊。”
這馮大狗敢敲自己的竹杠,不狠狠的讓他出點血,這怎么能行,這馮大狗殲詐到了極點,這種人是方游最為厭惡的,更何況,這家伙竟然還欺騙一個很是虛弱,家境貧困的婦女,想起曉麗和小壯那深更半夜,在危險的山上行走,只為找尋寶貝,為他們母親看病的事情,方游便是心中一酸,對于這馮大狗,他絕不能輕易放過。
“好,小子,你狠。”馮大狗氣極反笑,他在古玩界混了這么些年,竟然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栽了跟頭,“小子,我認栽,說吧,怎樣才能把玉佩給我。”
馮大狗冷冷的看著方游,自己最終的目的只是玉佩,這四千塊錢買了個瓦罐,丟了人不說,總不能讓四千塊白白打了水漂,總要將這兩塊玉佩搞到手中。
看這年輕人那模樣,也不像是懂古玩的人,到時自己隨便一忽悠,以一個極低的價格買下,這四千塊還不是分分秒秒就賺回到手里的事情。
“想要玉佩,可以,拿錢來。”方游笑了笑,沖著馮大狗做了一個搓手指的動作。
知道這小子會要錢,可是看著他那一副拽到二五八萬的模樣,馮大狗恨不得沖上去用刀活劈了他,才能一解他手中的怨氣。
“好,那你說說這玉佩值多少錢。”馮大狗冷笑了一聲,抱著肩膀看著方游,一副看笑話般的模樣。
看這小子怎么辦,說高了自己不買,要是說低了自己直接答應了下來,讓這小子耍鬼把戲都耍不成。
方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仿佛完全看穿了他的心底,他將手中的瓦罐輕輕的放在馮大狗的身邊,笑著說道:“大狗兄,這是你四千塊買的瓦罐,可看好了。”
說完,他不理會馮大狗那氣得發抖的身體,緊緊握著手中的兩塊玉佩,用旁邊鐵盆里的雨水,仔細清洗著玉佩表面的泥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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