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看著方游放在解石機里的毛料,李子豪瞳孔微微一縮,這小子竟然一會都不休息,想要接著解石,難道他想一口氣把這五塊毛料全部解完嗎,看了看旁邊放入拖斗車中的三塊各不相同的翡翠,他似乎意識到了,他們父子三人,都小看了這個方游。
本來心中還有些驚異,可是轉念一想,他便有些釋然了,如果方游連解出這點中檔翡翠的眼力都沒有,還敢與他們李氏整個家族對賭,那這方游就真的是一個十足的傻蛋了。
此時此刻,他始終沒有擔心,他們傾整個家族之力,會輸給方游這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
王健看著解石機上的毛料,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現在所解的毛料,可是從他攤子上買來的,如果垮了,對于這個生意不算太火爆的攤位來說,簡直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方游看著毛料,定了定神,然后根據記憶中的位置,在這塊毛料上劃了條線,對于這塊冰種翡翠,他還是記憶猶新的,只是因為,它在這一片的中低檔翡翠,顯得是那么的奪目和耀眼。
劃過線后,方游開動解石機,握緊切石刀片,猛的向下壓去,開始解起了他今天的第四塊毛料。
本來喧鬧的現場,變得靜悄悄的,只聽到所有人的濃重呼吸聲,而他們的眼睛,都看在一個方向,那就是解石機上的毛料。
滋滋的切石聲音不斷響起,幾分鐘時間很斷,卻是讓一些人產生了煎熬的感覺,這塊毛料只有足球大小,在毛料中算是個頭不大不小的了。
解石機停下的瞬間,柳遠山早已忍耐不住的拿起一碗水潑了上去,將布滿廢料的切面,清洗的干干凈凈。
看著切面上那黃綠融合的濃艷之色,柳遠山怔了一下,然后面上露出狂喜之色。
“冰種黃陽綠,冰種黃陽綠,小游,大漲了,大漲了啊。”柳遠山整個人顯得激動萬分,雖然他見過了玻璃種皇家紫那種頂級翡翠,可是在與李氏家族對賭的情況下,能夠頂住壓力,解出冰種翡翠,讓柳遠山本來的擔憂,瞬間轉變成了激動。
在被李氏家族小看之后,方游以一塊冰種翡翠,絕對能讓李氏家族,閉上他們的臭嘴,柳遠山第一次有些相信了,方游能夠單憑個人的能力戰勝李氏家族。
看著那塊美麗的冰種黃陽綠翡翠,王健有些呆了,雖然他事先做好了漲與垮的準備,可是怎么也沒想到,他的毛料竟然能解出冰種翡翠,還是黃陽綠如此高級的顏色。
“小游,你先解著,我去買鞭炮……”雖然還未解完,不知道翡翠的整體價值,可是萬分激動的柳遠山已然顧不得那么多了。
聽到柳遠山的話,王健猛的回過神來,攔住了他,“大兄弟,這毛料可是從我攤子上買的,賭漲了,要買鞭炮,也是我買才對,你就在邊上歇著,我去買。”
看著王健那風風火火,一眨眼就跑出人群的樣子,方游不禁搖頭一笑,柳遠山被他攔得愣了一下,看著王健的背影,頓時大怒的說道:“姓王的,你給我買最大最好的鞭炮,要是敢省錢,回來了我非罵死你。”
柳遠山臉上悻悻的神色,不由方游笑了笑,“柳叔,就給王大叔一個機會吧,他的攤子上,估計也是第一次解出冰種。”
“哼,怪不得這么激動,我老柳才不跟他一般見識,咱可是見過玻璃種的人。”柳遠山順著臺階下了,可是內心還是充滿了怨氣。
緊接著,方游開動解石機,順著出了翡翠的切面,開始將翡翠解出來。
聽到了柳遠山的大喊,李子豪急忙湊了上去,那如冰般的種水,如春暖花開,萬物發芽般的黃陽綠,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讓眾人產生了冬天剛過,萬物萌生的感覺。
察覺到了心中的感受,李子豪面色猛的一變,冰種黃陽綠,這種水與顏色奇妙的結合,卻是產生了如此讓人震撼的效果。
回過神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方游,不明白在他那平靜的面孔下,隱藏的到底是什么,他們李氏到現在挑選了幾十塊毛料,還未解出一塊冰種,而方游雖然解出了兩塊芙蓉種的中檔翡翠,可是塊塊大漲,最少是二倍以上的漲幅,李子豪心中有些苦澀。
回過神來,看著方游旁邊的人,爭相去買鞭炮,而方游卻并不阻攔,他頓時搖頭一笑,難道方游真的能夠確定他這塊冰種會大漲嗎,此時,他的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愿望,那就是讓這塊翡翠垮到底。
可是一刀過后,一塊皮殼被切了下來,切面上的濃艷黃綠色,讓他的愿望破滅了。
周圍人的一聲聲大漲,讓整個解石現場,變得熱鬧非凡。
而王健抱著一盤大鞭炮跑了回來,滿頭大汗,當看到這塊毛料解到了一半,依然出著翡翠,他頓時再也無法忍耐,將鞭炮鋪到攤子周圍,驅散了來往的人流后,他一只手捂著耳朵,一只手拿著打火機,將鞭炮打著。
啪啦啪啦,一陣鞭炮聲響起,不禁將周圍解石機和人群的議論聲完全壓了下去,不知是王健聽到了柳遠山的話,還是他太激動的,所買的鞭炮足有五六米長,那響亮的鞭炮聲,在平洲公盤上響徹了幾分鐘。
聽到這聲鞭炮,旁邊解石機上的賭石玩家,不禁露出羨慕之色,而一些正在看毛料的玩家們,則是瘋狂的向這里而來。
這可是平洲公盤開幕幾個小時以來,第一聲響,這第一個大漲,他們當然要長長見識,看看究竟是誰,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賭到大漲。
正在看毛料的袁天行聽到這炮聲,也沒心情看了,直接帶著于師傅,來到了這里,用力的擠進了人群,他們來平洲公盤不只是為了賭石,更重要的目的,就是買下其他賭石玩家所解出的翡翠,這大漲最起碼也是冰種翡翠,對他們這種高檔料子極缺的公司來說,無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解石機旁邊,似乎是一個半大的小伙子正在解毛料,那濃濃的艷陽綠色,則讓袁天行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冰種黃陽綠,難得一見的好料子,顏色好,種水更是只比玻璃種差了一籌的冰種,“小兄弟,你這塊冰種翡翠賣不賣……”
“咳,老哥,你別耽誤工夫了,想看翡翠就留下,想買翡翠到一邊去,這小伙子已經說了,在平洲公盤結束之前,是不會賣掉一塊翡翠的。”一邊那位二次出價都被方游拒絕的中年人,帶著幸災樂禍的口氣說道。
聽到這有些耳熟的聲音,方游抬起頭笑了笑,“對不起,這塊翡翠,我現在不賣……”對上袁天行那張熟悉的臉,方游愣了愣。
袁天行同樣如此,他面色巨變,震驚的指著這塊冰種翡翠問道:“方小兄弟,這塊冰種翡翠是你的嗎。”
“袁經理,我現在貌似沒必要去解其他人的翡翠吧。”方游淡笑著說道,對袁天行,他沒一點的好感,到現在,他還在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對自己隱瞞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聽到方游的話,袁天行那紅潤的面色,變得有些蒼白。
而于師傅則沒有絲毫顧忌的跑上前去,觀察了一下翡翠,則是狠狠的點了點頭,“方小友,你眼力真強啊,竟然這么快就解出了冰種翡翠,還是難得一見的黃陽綠,如果不是對你有點準備,估計我會震驚的難以置信。”
方游笑了笑,對于于師傅,他還是有點好感的,畢竟了曾經想著教自己知識,來幫助自己,“于師傅,您老的眼力比我還強,肯定解出了更好的翡翠才對。”
于師傅苦笑了一下,“實不相瞞,方小友,我們倒是挑選了十多塊翡翠,可是解出最好的翡翠,不過才是干青種,芙蓉種之類的中檔偏上的翡翠,至于冰種,別說我們了,估計你這個是整個公盤,解出的第一塊冰種。”
“于師傅,你們先歇著,我把這塊翡翠全解出來再說。”聽到于師傅自嘲的話語,方游笑了笑,打了聲招呼,然后開動解石機,繼續解著翡翠。
不到一會,這塊足有半個足球大小的冰種黃陽綠翡翠,被解了出來,現場再次掀起了一起大漲的熱潮。
其他珠寶公司的人,也已經趕到了這里,當看到方游時,他們還有些震驚,可是聽到旁邊工作人員的敘說后,他們深深的望著方游,知道了這個解出冰種翡翠的小伙子,就是敢與整個李氏珠寶對賭的方游。
不到一會,這塊冰種艷陽綠,就全部被解了出來,那微微明亮的黃綠色,仿佛是被太陽光照射的樹葉一般,讓人的心情不禁變得舒暢起來。
僅僅這半塊冰種翡翠,其價值就已經超過了一千萬,而買入的價格卻是三十五萬,這不是大漲又是什么。
一些人無比嫉妒的盯著方游手上的翡翠,再想想自己垮到底的毛料,心中無比的怨恨,為什么這小子有那么好的運氣,解出了一塊價值近千萬的翡翠,而自己,卻是什么都沒有。
袁天行苦笑了一下,正如于師傅所說,他們解出最好的不過才是芙蓉種之類的翡翠,而且只是小漲,看著方游遞給柳遠山,被放進拖斗車的翡翠,他頓時眼睛瞪的更大,在旁邊的拖斗車中,竟然還有幾塊翡翠,每一塊,都要比他解出的大。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悔意,為什么小看方游,為什么會認為他不可能戰勝李氏家族,為什么認為他會輸得傾家蕩產,一切或許都是自己錯了,現在方游用實力證明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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