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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起來方先生這么快就要放棄了嗎,錢不夠的話,你可以找朋友籌借資金啊,在賭約規定中,你可以隨便的去借調資金,難道他們都不借給你了嗎。”李德永繼續笑著說道,話語中帶著冷嘲熱諷之意。
聽到李德永的這句話,周圍的人這才恍然大悟,一個個面露驚異,原來這個在他們身邊呆了很長時間的平凡青年,竟然就是那個敢與李氏家族對賭的方游,而且還是僅憑他一個人的眼力,除了金錢不借助其他外力的幫助。
換做其他人,誰有這樣的勇氣,在昨天剛剛得知這個賭局時,他們大部分人不僅沒對方游的勇氣表示過驚訝,相反,卻是嗤之以鼻,認為這小子非常的不自量力,這種行為純屬在找死,哪怕他跟李老認識。
李氏家族那是多么百年沉淀的珠寶界大亨,如同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他們不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就能撼動它,哪怕他們再討厭李氏家族,但是這點事情還是能看得明白。
僅僅過了一天,方游便解出了兩塊玻璃種的消息,讓他們無比的震驚,其中一塊還是玻璃種帝王綠,一塊的話還能是運氣,可是兩塊,已然說明一個問題了,那就是這個小子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這個時候看到方游,他們有的人依然是不屑一顧,有的人則面露敬佩,有的人則搖頭嘆息,解出了玻璃種,并不代表就一定能獲得勝利,他們自問,如果自己是方游的朋友,恐怕不會這么輕易的將錢白白的浪費到一個必輸的賭局上,那樣,是給李氏家族的事業增磚加瓦去了。
董其林自然能聽出李德永話語中的嘲笑與激將,他平和的笑了笑,“李先生,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記憶退化了,忘記了我說的事情嗎,我所有的金錢都是為小游而準備的,你不用如此激將,看起來好像你們李氏家族同意借調資金,讓小游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其實我們大家心里都明白,一個家族,與一個人,到底是誰心虛呢,說到這,我就要借用我們身旁這位王重陽小兄弟的話了,你們李氏家族一只大老虎,竟然還怕兔子。”董其林實在對這個盡是陰險小人的李氏家族沒一點好感,哪怕他跟方游不是朋友,如此,說起話來,根本不會顧忌,這正是李老所評價的姓格,董其林此人眼高于頂,平常人他絕不會放在眼里。
董其林這些話,講的很是明白,讓一些心有疑惑的人,不禁搖頭一笑,望向李氏家族的目光里,隱有不屑之意。
看著現場明顯風向不對,李德永表情微微一變,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姓董的,竟然會為方游出頭,“方先生,既然董先生如此力挺你,這塊毛料你又能買得起,那么你覺得這塊毛料能不能賭呢。”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把話題再轉回毛料上,來分散別人的注意力,李子揚在身后,怨毒的看著方游和李德永,說我把事情搞砸了,你自己出馬,比我搞得還砸。
李子豪微微搖了搖頭,如果與方游公平對決,就像那個沈剛一樣,他們之間不但不會成不敵人,相反,會成為朋友,可是現在,他們李氏家族可謂是勝券在握,可是還用些下三爛的手段,來貶低和嘲笑方游,沒想到卻適得其反,將李氏家族的名聲,給敗壞的一干二凈,知道的人知道的更清楚了,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李老那一陣怒罵,不但沒讓李德永和李子揚認識到錯誤,相反,他們的內心更加的恨方游了。
李德永會把話題轉回毛料上,這是在方游的意料之中,此時面上露出淡笑,平視著李德永說道:“李經理,你問我這塊毛料能不能賭,呵呵,那我就實話告訴你,這塊毛料我不看好,極有可能會垮,不知李經理你相信我的話嗎。”
說著,方游又向著這塊毛料看了幾眼,因為這塊傻大個毛料里面的情況,恐怕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這個動作,被李德永一眼看到,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不屑,“哦,極有可能會垮,呵呵,方先生,不說這上面的表現,就說這毛料上的擦口,也證明它有可能大漲,不知道方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們,這毛料垮在哪里,因為什么而垮呢。”
李德永的質問過問,可以看到方游明顯的猶豫了一下,“李經理,如果我現在就能知道這毛料垮在了哪里,恐怕你們這次必輸無疑了,我是憑借感覺知道這毛料會垮,我的感覺到一直沒有出錯過,這次也不會。”
“感覺,方先生,你未免對自己的感覺太過相信了,這塊明明大漲的料子,卻在你的感覺里變成了大垮,你的感覺要是這么的正確,那我們李氏家族不就必輸無疑了,嘿嘿,你的目的很簡單,不就是怕我們李氏家族買了這塊毛料嗎,告訴你,我們就是要和你爭搶這塊毛料。”方游之前那猶豫的動作,不禁讓李德永更加相信了內心的判斷,但是他還有些疑慮,說完話后,眼睛直直的盯著方游,這小子接下來的表情,將影響著他下一步的決定。
方游心中一緊,面上露出無奈之色,想不到這李德永這么輕易的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李經理,那就隨你們的便了,反正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感覺。”
看著方游這一副欲擒故縱的模樣,李德永不禁嗤笑了一下,“我們賣不賣與方先生無關了,多謝你的好心相告了。”
柳遠山的內心充滿了疑惑,不知道方游為什么會把自己的感覺當眾說出來,如果這毛料垮了的話,讓李氏家族賣了不更好。
而他身旁的董其林,則同樣有著如此的疑惑,他似乎猜到了一點,可是卻并不清楚,因為他現在也不知道方游到底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方游口中的毛料會垮,到底是真是假。
方游搖頭一笑,“李經理,我們就此別過吧,柳叔,董哥,我們走吧,留在這里,再觀看這傻大個毛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聽到方游的話,一些大的珠寶商人不禁面露譏笑,靠著他一個人的感覺,就想把所有人嚇退,這種伎倆他們見得多了,此時此刻,看著毛料上露出的綠色,他們心中的信心更足了一點。
“爸爸,那方游絕對是在嚇唬我們,我看他眼神閃爍,這塊毛料肯定會大漲,我們一定要買下來,以這塊毛料的體積,隨便出點翡翠,就能起到關鍵姓的作用,我們不能上了他的當。”李子揚有些焦急的對李德永說道,為了說服自己的父親,他將自己對方游的怒火強壓了下來,起而冷靜的分析著,他知道,自己那失去理智的怒火,絕對會起到反效果。
聽到李子揚那冷靜的分析,李德永不禁有些欣慰,自己這兒子還是有些理智的,并不像傳聞中那么只知道吃喝玩樂,他點點頭,“我知道,你們幾個,裝做普通人,跟在方游身邊,聽聽他會說些什么。”
李子豪面上有些疑慮,他明顯能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可是他也沒有想明白,方游到底想要干什么,到底是希望他們買毛料,還是不希望他們買,看到自己父親的舉動,他不由的點點頭,先探探情況再說吧。
一路上,柳遠山和董其林都在強忍著自己心中的疑惑,剛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柳遠山便有些忍不住了,“小游,那塊毛料到底情況如何。”
“柳叔,那塊毛料……”方游笑了笑,剛開口說了沒幾個字,就被董其林輕輕拍了一下,指著周圍靠過來的人,方游搖了搖頭,卻是繼續說道:“柳叔,這塊毛料很可能會垮,你們千萬不要買。”
柳遠山也是聰明人,自然注意到了旁邊的人,他點了點頭,露出了感嘆之色,“想不到那么一大塊毛料,竟然會垮,小游,多謝你的提醒了。”
方游笑了笑,不以為意,本來他想用另外的話語,可是一想,如果那群弱智想不明白,那就有點太悲劇了,還是簡單點好,就算有一兩個明白人,也會被李德永和李子揚內心的自信,給強壓下去。
眼看到了中午,方游和幾人便一塊走出了公盤現場,來到一個小飯店里,要了個包間,吃飯途中,柳遠山再也忍不住的問道:“小游,那塊毛料到底會漲還是會垮,我現在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方游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柳叔,那毛料里的情況,我上午已經說了兩遍了。”
“小游,別開玩笑了,雖然你柳叔買不起那塊毛料,但是最起碼,也得讓我弄明白你想干什么啊,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直接說這塊毛料會漲,讓他們買下來垮死不就行了,為什么還想告訴他們這塊毛料會垮呢。”柳遠山內心不禁快要被搞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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