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邦大師,多謝您了,事情已經通過其他手段基本處理完畢了,您就不必親自出馬了。(。)”方游面上帶著笑容向著丹邦大師感謝著。
他與丹邦大師之前并不認識,只是因為在大金塔寺吸收佛祖頭發時出現異象,就使得丹邦大師如此看重,方游覺得,這種宗教信仰所形成的關系,讓人覺得非常溫暖,比之現代社會中的利益,就如同天與地般的差距。
丹邦大師點了點頭,并未追問,“方小友,這次沒有幫上你的忙,老衲深感歉意,下一次如果有任何事情需要老衲幫助,無需客氣,直接說明即可”“。”
“丹邦大師,剛才您都說了,無需客氣,還有什么歉意可言,如果需要幫助,我一定不會客氣的。”方游笑著說道,他能感受到丹邦大師言語中的真誠。
如同慧戒大師一般無二,為了幫助新成立的龍霖基金會,慧戒大師身為佛教高僧,不惜拋頭露面,這種情誼,是多少利益都無法換來的。
“方小友,如此一言為定了。”丹邦大師平和一笑。
“一言為定。”方游面上同樣堆滿笑容。
二人又交談了幾句,然后丹邦大師便掛斷了電話,方游微微一笑,將電話放入了口袋之中,正好看到了前方拉塔斯那扭過頭來的震驚之色。
“方先生,您與丹邦大師也是朋友嗎。”拉塔斯強忍著內心的激動說道。
在他看來,丹邦大師與方游說話如此隨意。可以說是真正的朋友,如果不是方游太過年輕,他真的懷疑方游與丹邦大師是多年的朋友。
方游微微一笑。“恩,差不多如此,我與丹邦大師可以說是意外結識的。”
看到方游不想多說,拉塔斯也沒有追問下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內心那種震撼卻是久久未曾退去。
丹邦大師可不是隨便能與任何人成為朋友的。緬甸多少商界大亨,多少翡翠礦坑主人,想與丹邦大師結識。都未曾如愿。
方游定有不凡之處,讓丹邦大師與其成為朋友,忽然,拉塔斯想起了方游的一些資料。()頓時有些明悟。一段時日之前,在華夏那聲勢浩大的佛祖真身指骨舍利的出世消息,傳遍了整個世界所有佛教,身為華夏鄰居的緬甸,自然也不例外,他是一名佛教徒,當時在得知這個消息時,也不免有些興奮。佛祖真身舍利,這簡直是堪比大金塔寺內佛祖八根頭發一般的珍貴存在。
或許就是因此。丹邦大師才與方游成為朋友,只是言語間為何如此隨意,他卻是一無所知,索性不再去想。
袁天行則是一臉的迷茫,“小游,拉塔斯先生,這丹邦大師是誰啊,為何你們會如此看重。”
看了看方游,拉塔斯面上帶著敬意,將丹邦大師的一些信息告知了袁天行,其中最為重要的便是丹邦大師是他們緬甸所有佛教徒最為尊敬的大師。
“緬甸佛教最為名望的大師,小游,你跟他是朋友?”袁天行面上有些不敢置信,仿佛是做夢一般,就算不聽拉塔斯的介紹,光看其面上那濃濃的敬意,就知道這位大師有多么牛了。
就拉塔斯家族的經濟和武裝實力而言,在整個緬甸,可以排入前十的行列,連拉塔斯都如此尊敬的人,其名望之大,可想而知,就算是翡翠魔如此人物,也只是讓拉塔斯激動而已,而無法讓其產生這般大的敬意。
“袁老弟,你這不是廢話嗎,小游和丹邦大師不但是朋友,還是很好的朋友呢。”柳遠山有些無奈的說道,只是沒有經過方游同意,他不能主動將方游成為大金塔寺榮譽住持的事情說出來,混跡社會大半輩子,這點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方游笑了笑,感覺到車子緩緩停了下來,他說道:“好了,我跟丹邦大師不過是朋友而已,不必這么的關注,走吧,酒店到了,我們看看這一次拉塔斯介紹的酒店飯菜如何。”
為了與方游打好關系,同時慶賀這次玻璃種雞冠紅翡翠的解出,拉塔斯所帶領方游幾人來的地方,都是當地有名的酒店,緬甸的各種特色菜,亦是應有盡有。
菜肴自然是十分的美味,只是沒有花雕酒,讓袁天行和柳遠山有些遺憾,花雕酒的味道,那是非常讓人難忘的,緬甸本地人釀制的美酒雖然也很不錯,不過比起方游的百年花雕酒來,還是相差甚遠。
華夏幾千年的酒文化,是其他國家遠遠不能相比的。
酒足飯飽之后,拉塔斯將方游三人送到所居住的酒店,稍稍交談,便告辭離去,他要向家族匯報這一天來的成果。
在將今天解出玻璃種雞冠紅翡翠的消息告訴家族長輩時,他們表示已經知道,公盤上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他們自然會收到一些消息。
翡翠魔的出現就不用說了,他們昨天已然聽了拉塔斯的匯報,當時讓家族中的人有些震撼,畢竟他們聽了華夏玉石協會李老的介紹,認為現在緬甸有名的賭石師傅,都不會是方游的對手,沒有想到,這巴羅家族竟然能夠請到消失十多年的翡翠魔。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他們讓方游先與翡翠魔對賭一局,不行的話,就考慮是否要換人,沒有想到方游竟給他們帶來了如此大的驚喜。
只是對于昨天拉塔斯私自做主,將方游解出的所有翡翠都歸其自己的決定有些遺憾,如果不是這個決定,現在這塊玻璃種雞冠紅翡翠就是他們家族的了。
之前他們或許還有些意動,想要用手段迫使方游改變決定,可是現在,他們在聽聞了方游另外一個身份后,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拉塔斯,注意與方游打好關系,另外,告訴你,方游另外一個身份……”
拉塔斯面上無比震驚,“什么,方游竟是大金塔寺的榮譽住持,怪不得,怪不得今天丹邦大師會主動給他打電話,語氣是那般的隨意,原來如此。”
“丹邦大師親自跟方游打電話,拉塔斯,具體情況跟我們說說。”家族中的幾位長輩有些好奇的問道。
拉塔斯點了點頭,“丹邦大師的話語我并沒有聽到,只是聽方先生的話語,似乎請丹邦大師幫什么忙,只是現在那件事情方先生已經處理好了,而且丹邦大師似乎還對未及時幫助方游,表示歉意。”
“看起來,這方游與丹邦大師之間的關系,還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拉塔斯,賭局勝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與方游打好關系,明白沒有。”家族中的長輩在思索過后,凝重的囑咐道。
“我明白了。”拉塔斯重重的點了點頭,賭局與方游的重要性,他早已分辨了出來,賭局輸了不要緊,因此而結識方游,才是最重要的,況且,這次賭局是否會輸,還是個未知數呢。
次日清晨,方游與袁天行,拉塔斯等人匯合,到達公盤后,柳遠山決定再看一天明標,明天來看開標并進行投標,而袁天行則是準備帶領著所有賭石師傅一塊看暗標,畢竟暗標毛料才是整個公盤的重中之重。
拉塔斯同樣要去暗標,只是他深知方游性格,并不準備跟隨,賭局有方游即可,他大可以在公盤上買些毛料自己解著玩。
與柳遠山分別后,方游與袁天行幾人在暗標區域分頭去看毛料,在走之前,拉塔斯對方游說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直接聯系他。
方游亦是點了點頭,看出了拉塔斯對自己比以往更加的尊敬,想必是得知了自己與丹邦大師之間的事情。
明標可以給他帶來驚喜,暗標更是如此,在無數塊暗標毛料中尋找翡翠,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昨天有兩塊玻璃種值得投標,其中一塊就是玻璃種春帶彩翡翠,其罕見程度不亞于雞冠紅翡翠,或許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今天開始,暗標就可以進行投標,投標時間為五天,在五天后,將停止投標,在計算每塊毛料的投標單價格后,會舉行盛大的開標儀式。
可以說,從今天起,緬甸公盤暗標毛料,就要從看標轉為jiliè的投標之中,投標的前兩天或許沒有那么夸張,到了最后,恐怕會jiliè的讓人難以想象。
方游覺得,自己要把重點投標的毛料,放到那些表現普通,但卻會大漲的毛料上,至于那些表現好的,估算一下大概的價格,投個幾標碰運氣了,公盤暗標如此之多,他無法將精力放到這些競爭jiliè的毛料上來。
那塊玻璃種春帶彩無論如何,都要拍到,哪怕價格出到翡翠價值的一半也無所謂,不過有著翡翠魔的看重,這塊毛料必須要慎重思考。
翡翠魔,沈剛這兩人都是非常自信之人,而且眼力強大,這次的暗標,別人的競爭他沒有放在眼中,這二人的競爭,才是真正決定毛料歸屬的因素。
從昨天未看的暗標毛料處,方游繼續看著暗標毛料,期待著能夠繼續尋找到令他驚喜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