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龍戰組織之中,這些雇傭兵就經常聽說飛龍戰神在非洲時的一些英勇事跡,一人深入原始森林之中,擊殺了數百名特種雇傭兵。
之后,又僅憑他一人,震懾的加沙卡周邊其他勢力,不敢有任何妄動。
這些事跡,可謂讓加入龍戰組織的雇傭兵們為之向往,他們組織之中的另外兩位戰神武功就已然非常強悍,他們十分的渴望能夠見到飛龍戰神,這個他們龍戰組織的象征,龍戰組織實力最強大的人。
在晴游號上,他們確實見到了,與飛龍戰神共同抵抗海盜,飛龍戰神的實力,遠遠超乎他們的想像。
有了飛龍戰神,這或許不是抵抗,而是一種單方面的屠殺,殺得那些海盜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他們明白了,龍戰組織中,關于飛龍戰神的那些傳說都是真的,或者說,飛龍戰神比傳說中更加強大,不僅僅只是武力強大,而且其槍法,遠遠超過他們任何一人。
能夠擊殺移動中的物體,這是每一個合格狙擊手必備的能力,可是遠在大海上,擊中高速行駛的快艇油箱,這不是任何狙擊手都能做到的,起碼,在龍戰組織中,很少很少,可是飛龍戰神卻是毫無困難的做到了。
那用手憑借自己的力量,頂著裝滿他們受傷之人的小艇,直接頂上了游輪,這種強大的力量,亦是讓他們為之心驚。
能夠在飛龍戰神的游輪上工作,能夠和飛龍戰神一塊作戰,這是他們最為滿足的事情。
現在前來緬甸的這三十五人,是從晴游號上數百人中挑選出來的,對于他們,沒有挑選上的人非常的羨慕嫉妒恨。
來到緬甸,意味著又可以和飛龍戰神一同并肩作戰,那種爽快的戰斗,是他們最為向往的。
在電話中,方游詢問了一下他們現在的情況,這些雇傭兵表示,現在凌晨…,前往內比都的交通工具,根本沒有飛機和汽車,就算是火車,也要等到一個小時之后。
方游有些無奈,告訴他們等到早晨乘坐飛機前來內比都就可以了,不用急于一時,一想到緬甸的火車,他就有些蛋疼。
緬甸的火車可是跟印度阿三一樣,都是開掛的人才能夠乘坐的,聽說過柳遠山在緬甸坐火車的經歷,方游都有些不敢想像,火車的車道還有陡峭的山坡,在上坡時,對面的人會劃到這里來,下坡時,劃過來去的人,連同原本坐在那里的人,又會劃過來。
這想象起來,比坐山車還要給力,不過如果在國內,相信會深受一些資深宅男的喜愛,如果火車上哪個座位坐著美女,恐怕這個座位比香餑餑都要受人歡迎。
上下坡時,那與美女親密接觸的情形,想想都會讓那些宅男激動的噴發出來。
雖然想要急著與飛龍戰神會合,可是他們計算了一下,以緬甸火車的速度,趕到內比都,估計都到中午了,最后,他們決定坐早晨第一班飛機前往內比都。
方游點了點頭,與他們交談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以這些龍戰雇傭兵的能力,一個小小的緬甸,還無法難倒他們。
打完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然快要凌晨四點,天已然蒙蒙亮,方游看了看開始有人出現的街道,搖頭嘆了口氣,找了一個無人的黑暗角落,緩緩遁入土地之中。
這一夜的搜尋,已然沒有發現謝書遠的下落,包括那張照片上的幾人,可是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起碼,謝書遠還有生還的可能,哪怕這種可能只有一絲,他都不會輕易放棄。
同樣,這一夜的過程,也讓方游對于緬甸這些賭石店鋪的罪惡,有了更深的了解。
整個緬甸公盤的賭石店鋪非常之多,他今天所探查的,連其中的十分之一都沒有,方游有著十分的耐心,他心中的希望,絕不會因為長期枯燥的搜尋,而消退半點。
在土地中游走了一圈,方游飛速向著他們所居住的酒店而去,忽然,他想了什么事情,拿出口袋中的照片,面上不禁露出了猶豫之色,最后他嘆了口氣,他今天搜查了七八個店鋪,有些窮兇極惡的店鋪,他直接讓整個店鋪的人直接消失,而有些店鋪,他只是讓一些與之有關連的人消失。
只是,就算如阿滿那種沒有殺一個人的貨色,內心的壞水,也不會少到哪里去,自己心軟,或許到最后,害得還是自己。
方游點了點頭,再次原路遁術,將諸如阿滿這一類看過他口袋照片的人,直接打暈之后,拖到了土地之中,在行動之時,他竟然發現其中有一兩人自言自語著,想要打電話將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別人,他頓時不再猶豫,直接將他們拖入了土地。
看著土地中被他捆綁在一塊的幾人,他想了想,搖了搖頭,然后將這些人放入極深的土地中,看著他們一點點在睡夢中死去,他呼出了一口氣,向著酒店遁去。
這些人看過他口袋中的照片,有著緬甸商務部瑪爾部長的承諾,相信很多政府部門的人員,都或多或少知道了這張照片。
幾個賭石店鋪的人有的消失幾個,有的全部消失,這自然會引起緬甸政府部門的高度重視。
哪怕有些人經過自己的威脅,不敢告訴任何人,但是面對觀察力極強的一些警察,恐怕這些人絕對隱瞞不了,而且就像他剛才所發現的正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其他人的情形,有些店鋪身后有著一些背景支持,就算不告訴警察,他們也會告訴其身后的勢力。
這樣一來,這些人消失的所有矛頭都會指向他,只是因為這些照片,關系到他在緬甸消失的一位朋友下落。
哪怕方游有著很過硬的不在場證據,在一定程度上,也不會消除別人的懷疑,而且會令得這些賭石店鋪背后勢力的仇視,雖然方游并不害怕,但是,這卻是極大的麻煩。
在土地中,方游搖了搖頭,看來由于謝書遠事情的刺激,在今天夜晚的搜尋上,他考慮的不夠全面,一時的心軟,最后會導致他在緬甸寸步難行。
甚至會由現在在緬甸的優勢,完全的轉變會弱勢,這是方游所不想看到的。
他并不是殺人狂,但是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他不介意去殺掉這些在賭石上坑蒙拐騙之人。
回到房間之中,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袁天行和柳遠山依然在熟睡之中,而拉塔斯所留下的幾名保鏢,有一名在大廳中的沙發上休息著,另外兩名,依然精力充沛的觀察著四周。
方游坐在房間中想了一會,用熱水洗了個澡,然后盤腿坐在床上循環了幾周灰色氣流,便在床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輕輕的睡去。
雖然以他現在灰色氣流的作用,他可以連續幾天不用睡覺,可是二十多年所養成的習慣,讓他無法改變,睡眠可以使人放松,這點是毋容置疑的。
早晨起來,打了一套太極拳,方游頓時感覺渾身神清氣爽,之后,便叫上袁天行二人,還有拉塔斯的三名保鏢,一同去到外面吃完早餐,前往緬甸公盤。
只是在方游身旁的袁天行二人,卻是永遠都無法知道,方游昨天所做的那些驚人的事情。
為了救陳宗義,方游不惜殺死幾百名圍捕他們的特種雇傭兵,為了得到謝書遠的下落,他同樣不會介意殺死這些窮兇極惡的人。
他并不認為自己是什么英雄,他只是不想謝書遠的事情,再發生到別人的身上。
趕到緬甸公盤,今天是開標的第三天,所開出的標數,已然會達到整個公盤所有暗標的一半多。
方游在暗標之中,共投了五份玻璃種毛料的標,先前兩天的開標之中,每天各開出了一塊,第一天的玻璃種藍精靈,還有第二天的玻璃種春帶彩。
今天,同樣有一塊玻璃種會開出來,那就是玻璃種帝王綠,在整個公盤暗標中,帝王綠共有兩塊,只不過另一塊,那滿綠的色彩卻是被擦了出來,其競爭肯定與那塊擦出了玻璃種的毛料一樣的激烈,或許,比那塊更加的激動。
玻璃種難得,滿綠的翡翠更加的難得,一塊相同大小的冰種滿綠翡翠,其價值與一塊透明無色的玻璃種,相差不會太遠。
至于另外兩塊玻璃種,將會在最后一天的開標中被開出來,其中一塊自然是那塊足可以驚天動地的玻璃種福祿壽喜,而另外一塊,則是一塊玻璃種艷陽綠,其價值,同樣差不到那里去,比菠菜綠之類的,更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可以說,明天的開標中,方游所投的標中,不會有玻璃種出現,開出的兩萬份標中,以他的記憶力,記得倒是會有一兩塊出現,只是這出現的一兩塊,都是垮大于漲的毛料。
在公盤門口,與拉塔斯匯合,看著公盤擁擠的人群,方游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相信,隨著自己的尋找,謝書遠的下落,會一點點由現在的一無所知,變得清晰明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