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聽了沈一菲的問話,心里一顫,沈一菲和李璐是表姐妹,都是純潔的姑娘,自己不論怎么選擇,都只能選擇一個,就有可能傷害到另外一個,想到這里,他突然暗笑自己,人家沈一菲似乎沒有喜歡自己的意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了。
“我當然喜歡她了,”陸鑫故意擺出一副天真爛漫的笑臉:“我也喜歡你呢,因為我不可能不喜歡你呀!”
沈一菲嬌俏地白了陸鑫一眼:“人家說的是那一種喜歡!”
“哪一種喜歡呢?”陸鑫故意裝糊涂道。
“就是想牽手想接吻的那種喜歡!”沈一菲的個性雖然是女漢子,可畢竟是未經世事的純潔女子,說到那樣的事情,不禁雙頰緋紅。
看著沈一菲羞紅的臉蛋,陸鑫愈加心動,心里嘆息,純潔的女孩真可愛,而像楊小麗那樣的女人已經不知道臉紅為何物了!
“我不太清楚,”陸鑫實話實說道:“我對感情方面的事情一向很糊涂,不然不會被前女友欺騙那么久,在璐璐考上大學之前,我不能讓她分心,所以對她的喜歡只能忽視!”
沈一菲贊賞地瞥了陸鑫一眼,笑著點點頭:“那樣最好!”
在回來的路上,陸鑫忽然瞥到一個猥瑣的身影從一側小巷閃過,他急忙從沈一菲的攙扶中掙脫,撒腿就往那個猥瑣身影追去,便追便回頭對沈一菲說:“他是彩票店老板苗光年,是從犯!”
沈一菲看陸鑫跑起來矯健的身影,才知道陸鑫其實早就沒事了,剛才還讓自己攙扶著他純粹是占自己便宜,心生慍怒,不過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她趕緊讓那兩個下屬押著烏龜倉、王一根前往精車,自己緊跟著陸鑫追趕苗光年。
苗光年剛才在彩票店里還幻想著烏龜倉過來給自己分錢呢,卻沒想到,他沒等到烏龜倉過來分錢,反而看到幾個精察抓捕烏龜倉。
他知道自己東窗事發了,趕緊收拾東西準備逃跑,剛跑過一條巷子,就被眼尖的陸鑫看個正著。
跟烏龜倉、王一根混久了,苗光年知道怎么躲避追捕了,他也往鬧市區跑,還沒跑上幾步,就感到腦后生風,還沒來得及躲避,就被一塊板磚砸在后腦,撲通栽倒在地。
陸鑫剛才距離苗光年只有四五米遠,用控金異能遙控金屬材料攻擊有點太殺雞用牛刀了,更何況他的控金異能所需要的金屬能量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剛才靠著鐵欄桿吸收了幾分鐘的金屬能量實在有限,只能供身體恢復,不足以驅動金屬器具攻擊敵人,地上有現成的街頭毆斗第一神器板磚干嘛不用。
沈一菲上前把嶄亮的手銬扣在苗光年的手腕上,然后踢了苗光年身上某個穴道,苗光年就醒了。
看到橫眉冷對他的陸鑫,苗光年不但沒有顯示出一絲慚愧,反而一臉兇惡地望著沈一菲,惡聲惡氣地吼道:“憑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沈一菲冷笑道:“苗光年,等你見到那幾個人以后,你就會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苗光年還想撒潑,沈一菲拍了拍腰間的手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是乖乖的走呢,還是讓我這槍送你走呢!”
苗光年嚇得要尿褲子了,趕緊往事發地點走去。
他們很快走到單身公寓附近,看精車旁邊圍了很多人,沈一菲吃了一驚,她最擔心出群體件了,趕緊走過去。
原來是烏龜倉、王一根、倪馬科三人的父母聞訊趕了過來,胡攪蠻纏地要精察釋放了他們的兒子,沈一菲留在精車里的下屬緊鎖車門,扣住倪馬科不放,另外兩個精察也把烏龜倉、王一根押入精車里,緊鎖車門。
烏龜倉、王一根、倪馬科之前在三江集團附近敲詐勒索碰瓷,民憤極大,但很多人都看在他們是老職工子弟,看在他們父輩面上,沒有報精,但很多人都煩透了這三個人,就是他們的父母也煩透了這些不孝兒子,凈給他們老臉抹黑,平時都懶得理會他們。
可當沈一菲要把這些倒霉孩子帶走時,他們的父母愛子心切,還是跑過來阻攔,找了一些親朋故舊,把精車圍得水泄不通,不讓精察走。
沈一菲一臉寒霜,鄙夷地望著這些教子不嚴的父母,冷冷一笑:“你們兒子犯了敲詐勒索罪,而且是多次犯罪,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嚴懲,你們要是再行阻攔,就是妨礙公務罪,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條規定,以暴力、威脅方法阻礙民精等國家工作人員執行公務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罰金;如果當事人所采取的暴力造成民精等國家工作人員傷殘的,還可以以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罪論處,你們是想和你們兒子一起進去嗎?”
說到這里,沈一菲高聲喊道:“你們和你們的親戚朋友要想進去陪兒子的話,就繼續持續你們的違法行為!你們也可以把你們兒子的事情發到網上去,可以讓所有人評價一下你們兒子的行為!你們若是不想到到老了聲名狼藉不好做人,就盡情地鬧!”
通常家教不嚴的家庭常常會有一對自私的父母,他們年輕的時候只顧自己瀟灑,把兒子托放在兒子爺爺奶奶那里養,稍大一點接過來也是任由兒子zi誘生長,他們整天忙著打麻將,根本不管兒子,他們的兒子沒有良好的家教,就像一棵沒有修過的樹,在狐朋狗友的影響下,自然而然就長歪了,等長歪了再想好好修理已經不成了,烏龜倉、王一根、倪馬科的父母幾乎都是這樣的父母。
他們聽了沈一菲那番話,面面相覷,他們愛兒子的心思絕對勝不過愛自己的心思,都打了退堂鼓。
他們不敢跟精察鬧,只敢找陸鑫鬧,畢竟陸鑫是個大學畢業沒多久的草根工程師。
他們把陸鑫圍起來,胡亂謾罵,種種污言穢語層出不窮,甚至想要打陸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