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悄悄回到單身公寓,來到云思達房門外,敲了敲門。2552
房門打開,不是云思達開的門,是他的老婆吳美霞。
吳美霞是江集團人力資源部副部長,她能夠在十歲就做到這個位置,除了有云思達舅舅以前在江集團的提攜之外,更跟她個人的能力有關系。
她最讓人驚訝的一項能力就是,過目不忘,江集團數萬員工,只要她見過誰一面,第二次相見就能立馬叫出對方的名字,這點能力特別適合做人力資源。
她口才很好,招聘人才時把公司吹得天花亂墜,解雇人時把人說得心悅誠服。
另外她做人比較會媚上壓下,對待上司笑容燦爛,對待下屬冷若冰霜,這樣的人在職場上往往容易。
她個頭高挑,應該有一米七,比那個只有一米六幾的云思達還高一個頭,她腰肢纖細,穿衣打扮很有講究,很有氣質,若再高幾厘米,完全可以去做模特了。
她五官標致,稍微化了一點妝,她很會化妝,本來她是單眼皮,化了妝以后顯得是雙眼皮,而且電力很足,看男人的時候總會讓人誤以為她在勾引對方。
她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胸部不夠豐滿,估計只有a,估計也有可能是b。
陸鑫見識過沈亞芳、沈一菲、李璐、江春雨的豐滿以后,看到吳美霞這空前絕后的身材,沒有什么感覺。
吳美霞自然不知道陸鑫和云思達之間有什么過節。她只是記得陸鑫,好像在集團年會上,江集團的小公主江雪晴對陸鑫告別,被陸鑫拒絕了,昨天集團總經理吳長輝開著奧迪車送陸鑫回特種合金材料廠,這些都給了吳美霞很深的印象,所以她一口就叫出陸鑫的名字:“陸鑫,你是來找云思達的嗎?”
她嫣然一笑,笑得很媚。
陸鑫在江集團工作了十一個月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沖自己笑。以前她對自己從來都是高冷的姿態。
陸鑫迄今為止還清楚地記得他和吳美霞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吳美霞貴為江集團人力資源部副部長。陸鑫這些大生入職時都少不得要跟她打交道,通過她這邊,再到事業部人事處,再到廠里人事科。
陸鑫大畢業后。拿著各種證件去江集團公司總部大樓人力資源部。人資干事給陸鑫辦好各種手續。最后要到副部長吳美霞那里蓋個章。
陸鑫拿著一摞表,走到吳美霞的獨立辦公室里,剛要敲門。就聽到她在里面尖聲怒罵:“云思達,你個王八蛋,死監,那房是老娘辛辛苦苦供起來的!你竟然把它賣了去賭博!還他媽賭輸了!你怎么不去死啊!老娘要跟你離婚!”
這河東獅吼嚇得陸鑫頭一縮,趕緊收回準備敲門的手,站在門邊,等著里面那個女人息怒。
緊接著又聽到里面噼里啪啦一陣亂響,還有吳美霞不住的罵聲:“云思達,王八蛋,竟然掛老娘電話,去死吧!老娘一定跟你離婚!這個破官老娘不要了!”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里面的響聲才停止下來,恢復了平靜。
陸鑫這才大著膽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門內響起吳美霞冷冰冰的聲音:“請進!”
陸鑫推門進去,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椅,并不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還在生著氣。
這女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四五歲年紀,瓜臉,臉型清瘦,皮膚白皙,單眼皮,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她妝容精致,別的女人畫黑色眼影往往容易把自己畫成大熊貓,她卻能把自己的單眼皮眼睛畫出魅惑動人的神采,只是她臉上布滿寒霜,魅惑動人那一面蕩然無存,只有一種高傲冷艷的感覺。、
黑色小西裝制服穿在她瘦高修長的身上很是敷貼,越發增強了她冷艷的氣質。
陸鑫剛才在總部大樓走了一趟,看到其他部門那些部長、副部長的多在四十開外,看到吳美霞這么年輕就當上了副部長,不由得暗自贊嘆,這女人厲害了!
后來陸鑫才知道,吳美霞當時二十九歲,因為皮膚好,所以顯得年輕,看起來比真實年齡小上四五歲,也是到后來才知道,她為了這個職位,犧牲掉了什么。
陸鑫看到地上一片狼藉,想起那些經典求職故事里的橋段,連忙點頭笑道:“吳部長,我幫您收拾一下?”
吳美霞嬌俏的臉蛋冷若冰霜,聲音更冰冷得好像臘月寒風:“你讀四年大出來,來江集團這樣的大型國企上班,是來做工程師的,不是來做清潔工的,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尼瑪,這女人真不知道好歹!真不可理喻!
陸鑫當時就對她有了不好的印象,直到后來得知她還是完璧之身,才知道這是老處女特有的怪脾氣,幾乎每個老處女遇到帥哥都會有怪異的反應。
吳美霞冷冷地盯著陸鑫:“愣著干嘛,快點把材料拿過來,不就蓋個章的事情嗎!磨蹭什么!”
陸鑫趕緊把材料遞給吳美霞。
本來以為吳美霞拿到材料會毫不猶豫地蓋章,卻沒想到她拿到材料后,非常認真地審核起來,最后皺起眉頭:“就你這樣糟糕的成績還能進入我們江集團嗎?你以為我們江集團是垃圾回收站嗎?”
臥槽,這個女人可惡了,說話難聽了吧!
陸鑫只好把底牌露出來:“是江雪晴介紹我進來的!”
吳美霞依然冷若冰霜道:“嗯,她跟你同一個校的,陸鑫,你習成績那么差,能進到我們這么好的公司,就要好好珍惜,努力工作,不要辜負江雪晴的一片苦心,知道嗎?”
當時陸鑫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
吳美霞看陸鑫態還行,便在材料上蓋章。
從此之后,陸鑫在上遇到吳美霞的時候,吳美霞總是一副高傲冷艷的樣,從來不把陸鑫放在眼里,陸鑫每次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她也是輕哼一聲。
陸鑫的思緒回到現在,看看吳美霞嬌媚臉蛋上掛著的甜膩的媚笑,他有點受寵若驚,也有點怪異莫名,這女人對自己的態怎么一下變化得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