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花了五天時間,把五個家族的高手們身上的生死符解除了。
在解除生死符的過程中,他不著痕跡地用金陽功吸收了這些高手兩三成的真氣,這樣能削弱他們近的戰力,讓這些人不至于對陸家造成威脅。
另外陸鑫抱著對敵人能沾光就不能吃虧的心態,雖然暫時法進入先天境界,多點真氣內力總是好的。
這五家家族的高手被陸鑫解除了生死符以后,表面上都是感恩戴德,但陸鑫知道,這些人恨自己半死,在這些人眼里,陸鑫是敲詐勒索的小賴。
而在陸鑫這邊的人們看來,五大家族高手純屬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的五大古武家族離開了江南,沒有陸家的同意,這五大家族從此之后不準踏足江南。
五大開國世家二代領軍人物在第一天就離開了。
在他們臨走的時候,陸鑫給他們提出一個要求,讓他們五家在江南的爪牙能撤得趕緊撤走,江南是華夏國的,不是他們任何一個家族的,不能任由他們的人肆虐江南。
白恩喜明白,陸鑫這個要求主要是說給他聽的,其他四個家族雖然都有門生故吏在江南,但都不是在核心崗位,對陸家沒有多大影響,只有他白家兩個走狗武家、黃家近幾年一直在給陸家找麻煩。
白家老爺子生前曾在江南做了好多年一把手,就是在那些年。白家老爺子將黃昆侖和吳長樂提拔起來。
白恩喜不以為然,他總覺得陸鑫可能走狗屎運才得到還珠樓主李壽民的爺爺李慶遠某個弟子的青睞,成為了接近先天武者的后天巔峰武者,陸鑫現年只有二三歲,四肢發達必然頭腦簡單,在政治上毫經驗,就像陸家過去三十年都一直隱忍著黃家在摩天嶺腳下肆虐一樣,陸家以后也想不出多好的辦法去對付黃家。
白恩喜還是太輕敵了,他不知道陸鑫都曾經歷過什么樣的人生,這樣境遇下長大的小孩里能腹黑到何等地步。陸鑫用的奸險手段一點都不比他們白家差。
望著白恩喜五人遠去的背影。陸鑫心有所思,他從歐陽、上官、慕容、南宮、司馬等古武世家和白家、程家、唐家、譚家、楊家等政治世家的茍合上看得出來,在形勢復雜的時代,一個世家想要長久地生存下去。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范圍。
陸鑫覺得。陸家不能再繼續以前的低調了。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范圍,不能只是一個小小的摩天嶺,那樣的話。再和其他世家發生沖突,摩天嶺很容易被包圍起來,到時整個家族都完蛋了。
陸鑫一直不太明白,為什么家族過去那么低調,勢力只局限在摩天嶺上面,明明陸家整個家族有好幾萬人,稱得上是江州第一世家,卻任由一個小小的黃家在江州魚肉了那么多年。
陸鑫上了摩天嶺,把他的疑惑說給爺爺陸成萬。
陸成萬嘆道:“我們過去幾十年一直限制地容忍黃家,不就是因為黃家的背后是白家,你曾祖父和我都不愿意因為黃家而和白家起沖突,我們一直隱忍著。”
“此一時彼一時,當年白家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我們陸家確實得罪不起白家,可現在白老爺子走了,白家現在看似依然強盛,門生故吏很多,但白家在白恩喜的經營下,先是和同為開國八大家族的常家、蘇家、趙家不和,又因為政見和晉的姜家、祝家、黎家、文家、令狐家不和,連白老爺子昔日門生故吏有很多都對白恩喜的做法不以為然,在權貴圈里,白家已經是眾叛親離了,我們為何還要隱忍著呢,為何還要縱容著黃家?”陸鑫從接近核心的姑姑陸君竹口中得知了白家目前的政治困境,他決定趁白家焦頭爛額暇旁顧的時候,將黃家除掉。
陸鑫雖然現在還不是第三代掌舵人,他只是享受第三代掌舵人的待遇,但因為他近一段時間出色的表現,他對家主陸成萬、長老會的影響要遠大于第三代掌舵人陸晨暉,陸鑫這番話在他心里激起了回響。
陸成萬凝視著寶貝孫子:“小鑫,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我想讓陸家變成江南真正的主宰,讓江南變成陸家勢力范圍,”陸鑫眼神炯炯,堅定地說道:“就像明珠是東方家族的勢力范圍一樣,就像青州是西門家族的勢力范圍一樣,我們的勢力范圍不能只局限于摩天嶺這片小小的山巔。”
“沒有勢力范圍這個說法!”陸成萬怒道:“現在是文明社會,你別拿封建割據那一套說事,現在什么地盤都是國家的!”
“那國家是誰的呢?”陸鑫冷冷一笑,反問道。
“國家是人民的!”陸成萬不假思索道。
“你相信嗎?”陸鑫冷笑道:“你說的人民如果指的就是普通民眾的話,那我認為您這個答案不太符合現實情況。占人口百分之九十多的勞苦大眾,哦,某些蛀蟲給他們起了的名字,嗯,叫做屁民,這些屁民終日奔波,整天要為自己的住房、孩子上學、醫療問題所擔憂,就算他們平時做牛做馬,省吃儉用去買一套房子,就得為這區區七十年居住權背上一輩子的沉重十字架,有的恐怕就連房奴都做不成,這些屁民雖然買了房子,但房子和房子下面土地及其周邊所有資源都不屬于他們的,七十年過后,連房子都不屬于這些屁民了。這個神奇國度里稍微上點檔次的利益和好處,就永遠輪不到那些草根屁民,論這個群體的成員如何努力去打拚,永遠都沒有他們的上升通道。論這個群體出現何等的優秀人才,也永遠法進入到神奇國度的權力中心,因為這是一個越來越拼爹的時代!他們這些人,只有永遠對官府盡責任和義務的時候,一旦不盡責任就有被逮捕起來的危險,但他們應該享受到的福利、權利似乎永遠都不能跟國際接軌。如果說這些草根屁民是國家的主人,說得再冠冕堂皇再重復一萬遍都不會有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