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哭笑不得,不住地搖頭,女人先入為主的偏見實在是太可怕了,即便是一個平常冷靜處世的高級警官。
張歆怡抓狂了,她怒道:“這位madam!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樣的血痕可能是他的指甲抓出來的嗎?我們兩個人的褲都好好的,搞哪門的虐待?你是他女朋友吧,吃醋也不能吃得這么無厘頭吧!”
沈一菲這才冷靜下來,看得到張歆怡自己指甲上還有血痕,肯定是她剛才自己撓自己的,陸鑫的指甲剪得禿禿的,很難撓得出那樣的血印,再說陸鑫的表情是哭笑不得的,而不是被女人抓奸的尋常男人露出的羞愧神情,她突然覺得有點丟臉,是自己先入為主弄錯了。
沈一菲一把抓住陸鑫的胳膊:“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鑫無奈地搖搖腦袋,用傳音入密對沈一菲說道:“我在她身上打入了生死符,逼她說出了她的組織和幕后指使者,指使者是劉德隆在加拿大的兒劉洪濤!”陸鑫沒有解釋更多,他不想讓沈一菲這個警官知道他準備和羅剎殺手組織合作。
沈一菲知道生死符的秘密,恍然大悟,為什么張歆怡的衣服為什么會那么破爛,原來都是她為了撓癢而抓破的,她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丟警察的臉,漲紅了臉,嬌嗔道:“你剛才怎么不早說?”
陸鑫看著沈一菲羞紅的臉蛋,覺得她這樣挺可愛的。笑道:“你剛才似乎沒有給我機會讓我解釋吧!”
沈一菲抓著陸鑫的屁股蛋,狠狠地擰了一把:“你好討厭,我在你面前總是不能冷靜下來。”
沈一菲不顧陸鑫臉蛋痛楚地皺成一團,沖張歆怡歉意一笑:“剛才誤會你們了,對不起啊!”
張歆怡笑著擺擺手:“不知者不怪!”
沈一菲的笑容消失,嚴肅起來,冷冷地看著張歆怡:“這位殺手小姐,你故意殺人未遂,跟我走一趟吧!”
張歆怡這才想起來這位女警官不只是貌似和陸鑫有關系的捉奸的主婦,還是她最為忌憚的一種職業。她扭頭望著陸鑫:“陸少。救我!”
陸鑫想要讓魔都羅剎十二金釵成為自己手下的刀,就要把她們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陸鑫沖沈一菲笑道:“一菲,張小姐是我的一個朋友,剛才的刺殺事件只是一個游戲。讓大家開心一下!”
沈一菲明艷的臉蛋暗沉下來:“陸鑫。你剛才都說了指使者是劉洪濤了。你現在卻說這是游戲,你哄鬼啊,你是不是看她長得。想要留下玩一玩,留下一個殺手跟自己同床共枕,你是不是想嘗試一下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別為色而迷,陸鑫!”
陸鑫發現自己若是不說出實情,沈一菲是不會同意放掉張歆怡,如果張歆怡被沈一菲抓走了,張歆怡的大姐羅莎肯定是不會同意和自己合作的,到時候自己就得不到羅剎十二金釵的效忠,將來遇到一些問題就不太好解決了。
陸鑫趕緊摟住沈一菲的肩膀,傳音入密道:“寶貝,我是想收服那個殺手組織為我所用,你幫幫我吧!”
沈一菲并不是正直得不可救藥的人,她生在警察世家,知道在華夏那些教條規定都是因人而異的,原則永遠無法和利益取舍相抗衡,愛郎陸鑫的利益考量是大于法律的,而且陸鑫作為被刺對象,如果他原諒了殺手,不追究她的罪行,從原則上來說也是要對張歆怡寬松處置的。
只是,沈一菲不放心陸鑫收服殺手組織:“小鑫,那些殺手都是認錢不認人的人,說難聽點,她們都是狼,只能在野山荒林里生活,卻不能被人馴養,你對她們再好,她們對你的忠誠度都無法大于對金錢的忠誠度!你這是與狼共舞!”
陸鑫心里有數,他有辦法去馴服那十二金釵,只是不方便說給沈一菲,淡淡一笑道:“她們并不是呼嘯山林的野狼,她們有主的,她們在魔都的時候就是屬于某個權貴的,我現在所求的不過是讓她們集體從那個權貴下面跳槽到我的名下而已,忠誠度可以慢慢培養。”
“魔都哪個權貴呢?”沈一菲驚問道。
陸鑫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沈一菲聽后一驚:“那個人的級別、勢力可不亞于白恩喜,你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和他對嗎?”
陸鑫淡然一笑道:“我連白恩喜都不怕,怎么會怕他,他要是敢惹我,白恩喜的下場就是他的明天!”
“要是沒有上層的一致意見,白恩喜也不會垮臺,你不要太高估你那個龍殿了。”沈一菲低聲勸道:“沒有必要因為這無足輕重的殺手組織去得罪那個人物。”
陸鑫搖搖頭道:“我已經決定下來的,我不想改變了,再說那個人物劣跡斑斑,民憤極大,上面的人不知道為什么遲遲不動他,他若敢惹我,龍殿就沒有那么閑了!”
沈一菲見陸鑫主意已定,就沒有繼續勸阻。
陸鑫看時間已經飛逝到了十一點,自己要再不出去,肯定人心惶惶,他對沈一菲笑道:“你來得正好,給這個張小姐找件女仆裝吧,讓她換上!”
沈一菲一臉郁悶,出去找管家沈怡君,找來一套女仆服,這套女仆服顯然是保守式的,跟張歆怡原來穿的那種衣服比起來誘惑力差遠了。張歆怡覺得自己的媚力一下就被這個全保守的女仆服給遮蔽掉一半,苦著臉穿上了。
陸鑫讓沈一菲拉著換好衣服的張歆怡來到泳池邊,對大家笑著解釋道:“這位張小姐是我一個老朋友,剛才配合著我,跟大家玩了一個游戲,剛才大家是不是嚇了一跳,嗯,嚇了一跳那就對了,我和張小姐的配合就是為了讓大家突然緊張而后突然放松,就是想讓大家開心一下,現在大家開不開心?”
陸鑫之所以這樣說,就是不想讓大家的情緒還停留在剛才的刺殺事件里,想讓大家能乘興而來,乘興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