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東死死地盯著蔣晚晴和陸鑫牽著的雙手,陰冷地盯著陸鑫。給力文學網
這一層樓的喧鬧聲頓時安靜下來,那些二代子弟全都好奇地看著陸鑫,眼神里有著隱藏不住的鄙夷和玩味,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啊,他不知道這是哪里嗎,這里是連州,這里是連云區,這里是薛家的地盤,薛六爺只有兩個兄弟,情同手足,薛六爺對侄子薛振東的疼愛,從來都不比對他親兒子差,敢來這里打薛振東的臉,就是打薛六爺的臉,在連云區得罪薛六爺,下場只有死!
薛振東在這些二代子弟里有幾個狗腿,他們叫嚷道:“小子,你是誰?”
陸鑫淡淡一笑,笑得人畜無害:“聽說薛少爺在這里為我女朋友舉辦了一個生日宴會,我如果不來參加,豈不是很不給薛少爺面子?”
那些狗腿罵道:“尼瑪,你是活膩味了吧!蔣晚晴是薛少的女朋友,你如果想留條狗命,趕緊滾下來,給薛少磕頭求饒,然后趕緊滾出連州!”
陸鑫還是淡淡一笑,笑得云淡風輕,他扭頭笑問蔣晚晴:“除了我以外,你還有其他男朋友?”
蔣晚晴是個性格很單純的姑娘,從來不愛社交,很少來到這樣的場合,更別說碰到這么多用各種惡毒、猥瑣眼神望著自己的邪少人物《,她很緊張,但她并不害怕,特別當她的手在陸鑫大手掌握之中,她內心充滿了力量。緊緊地挽著陸鑫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大聲說道:“我蔣晚晴,這輩子只有一個男人,也只會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我身邊這個人,他叫陸鑫!”
她聲音清脆悅耳,好像九天的云雀,她的話鄭重得很。給力文學網不像是介紹。反倒像是宣誓。
蔣晚晴這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薛振東臉上。
薛振東努力壓下心底的怒火,慢慢地走到陸鑫面前,以蔑視的眼神。望著陸鑫。一字一句地說道:“今晚。我開了總統套房,玩的,就是你的女人!”
說完這句囂張無比的話。薛振東死死地盯著蔣晚晴,眼神里充滿了占有欲和破壞欲:“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卻可以得到你的身,當然,這個不夠,我還讓我的兄弟們分享我的占有!我得不了你的心,我就毀了你!”
蔣晚晴這個冰清玉潔的女孩,一直被楚亞楠嚴密地保護著,哪里遇到過這樣囂張跋扈的邪少,她緊緊地抓住陸鑫的手,靠在陸鑫身上,陸鑫能明顯感到她身體的顫抖。
陸鑫有些納悶,人的名樹的影,剛才被蔣晚晴報出他的大名陸鑫,現場這些邪少們應該有所反應啊,先別說嚇得尿褲子吧吧,至少也是嚇得哆哆嗦嗦吧,怎么一點反應都沒,看來自己以前太低調了,而且影響力還沒擴展到連州。
陸鑫從桌上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嫌棄這紅酒味道不夠純正,隨手潑了,丟掉杯子,扭頭瞥了薛振東一眼:“你竟敢說這樣的話,你會后悔的!”
薛振東高昂著頭,哈哈大笑道:“我不但說了,我還要做,你奈我何!”
陸鑫瞇著眼睛,冷冷地看著薛振東:“當你知道我如何奈何你的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
“小子,你挺會裝逼的嘛,可惜,遲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奈何不得我,而我奈何得了你!”薛振東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笑完以后,往后退了十幾步,把手中的紅酒杯啪地往地上一摔:“來人,動手!”
玻璃酒杯摔碎后,從兩側房間里沖出來四十個黑衣大漢,每個人都是面目兇惡,身形彪悍,看他們的眼神和氣質,似乎都曾經砍過人,見過血,對于即將發生的群毆充滿了興奮。
四十個兇神惡煞的家伙涌上來,陸鑫卻閑庭信步,沖薛振東一揮手:“先等一下!”
那些打手為之一愣,全都停下來,扭頭看他們的主子薛振東。
薛振東以為陸鑫要妥協求饒,薄薄的嘴唇撇了撇,露出一臉的鄙夷:“小子,都這個光景了,你還求饒,還來得及嗎,嗯,你求饒也行,不過還是免不了一頓打,嗯,他們可都是見過血的狠角色,你手斷腳斷第三條腿斷都是有可能的,更有可能腦袋破碎一命嗚呼,嗯,其實我也可以不讓他們打你,只要你跪下來,舔一下我的腳底板!”
陸鑫根本懶得理會這個腦殘二代,扭頭看著蔣晚晴,溫柔地問道:“晚晴,你說這種摔杯為號的老戲碼好看嗎?”
蔣晚晴極為配合地說道:“老梗,很難看!”
陸鑫點點頭:“那你就不要看了!”
他看得出蔣晚晴的緊張,這個絕色女星雖然在演戲時經歷過槍林彈雨,可那些血漿都是番茄汁之類的東西,她并沒有見過真正的血,她的心是善良的,她剛才看電影的時候看到血腥場面都會掩面,更別說等下發生的真實血腥場面了,陸鑫知道,不能嚇著美女。
他徑直走向一個穿著花枝招展的富家女面前,伸手扯下那個女人脖子間的布蘭達絲巾,轉身走回到蔣晚晴身邊,輕聲說道:“閉上眼睛!”
蔣晚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過還是聽話的閉上。下一刻,她感覺到,陸鑫用絲巾蒙住她的眼睛,動作很輕柔,似乎怕稍微粗魯一點就傷害到她一樣。
陸鑫趴在蔣晚晴耳邊,柔聲道:“平心靜氣,等幾分鐘,就好了!”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陸鑫閑庭信步,旁若無人,好像整個大廳里只剩下他和蔣晚晴兩個人。
薛振東看到陸鑫和蔣晚晴郎情妾意的樣子,看到陸鑫目中無人的樣子,氣壞了,陰沉著臉,大聲吼道:“愣著干嘛,給我上,往死里打,打死我負責!”
那些打手早就受夠了陸鑫旁若無人的高傲,齊聲吶喊,沖上前,掄起拳頭,打向陸鑫。
他們并不知道陸鑫的厲害,否則他們絕對不敢赤手空拳,甚至不敢用砍刀,他們只敢用槍,現在他們雖然人多勢眾,卻還要為他們的輕敵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