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瑾秀

一百一十一 成親(上)

古代言情一百一十一成親(上)

一百一十一成親(上)

一百一十一成親(上)

“哥哥,你有趙光禮的消息嗎?”無錯不跳字。瑾瑜就這么鬼使神差的問出口了。

寧浩白眼神復雜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嘆了口氣,“瑾瑜,你,是不是還,還惦記著那個人。”

瑾瑜低著頭,輕輕搖了搖,平靜的說說忘記當然不是輕易就能忘記的,但是哥哥,我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會再對他有任何幻想,你放心,我會努力做好浩白哥的妻子的。”

寧熙瑞在心里松了口氣,又看看瑾瑜,慢慢的說他被封為輔國大將軍,本來是要還朝的,但是因為他年紀輕輕就立了戰功,加上又是皇家血脈,所以皇上就讓他駐扎邊疆,短內應該回不來了。”

瑾瑜點了點頭,心里也不是滋味,有點輕松又有點慶幸,反正以后他們就是陌路人了,她后天就要嫁人了。

初五的晚上瑾瑜很早就上床了,因為他們從半夜就要開始出發,初六的時候到株洲去拜堂,可是她哪里睡得著,著急地滿屋子轉悠,春芽勸了她幾回都不聽,最后覺也沒睡成,由著一個春雨,一個春芽還有請來的婦人幫她整理。

這婦人是寧熙瑞找來的,雖不是大富大貴之家的,但是上有父母公婆,下有親孫外孫,是真正有福的,特意被找來給瑾瑜梳頭。

瑾瑜心里緊張,坐在梳妝臺前半點也不敢動,那也是很的給瑾瑜梳著婦人發髻,一點也沒弄疼瑾瑜,也不這人梳的,頭發被挽成了一個新娘高髻,然后又再上面插了幾個發簪,最后給她戴上重瑾瑜親自設計的鳳冠,是花環狀的,根本不是以前那種又大又重的樣子。

然后給瑾瑜畫了一個和當初杜氏來時一樣的白面妝,瑾瑜坐在那里的時候還想,等林浩白一揭開蓋頭看見這個妝,不會不會嚇到他,然后就先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上妝的婦人看見瑾瑜不悲反而笑了,心里奇怪,新娘子出嫁不是都要哭的嗎?

一切都弄好以后,瑾瑜就被蓋上蓋頭帶出了房,新娘子是不可以踩地的,寧熙瑞早就等在外面了,等瑾瑜出來后就上前背著她往外面走。

這是寧熙瑞背瑾瑜,就是小時候他也沒有背過,瑾瑜趴在他背上一點重量都沒有,不由出聲道以后你要好好照顧,看看你,多瘦。”

瑾瑜很不服氣,糾正他這不是瘦,這叫身材,哥哥你不懂的,問嫂子吧。”

寧熙瑞寵溺的笑笑,這丫頭永遠有歪理,也不和她爭辯,繼續道和浩白要好好相處,不可任性,可若是有不開心的都可以跟哥哥說,瑾瑜,記住,我們是兄妹,身體里留著一樣的血,我永遠會保護你的,嗎?”無錯不跳字。

瑾瑜趴在他背上不,但是他能感覺肩膀那里熱熱的,半晌瑾瑜才輕松的說哥哥,你能說我任性呢,太看不起我了,而且,誰要是讓我不高興一分,我就讓她不高興十分,你就別操心了,我會好好的。”

寧熙瑞把她放到馬車里,由春芽扶著她進去,寧熙瑞才往前騎著馬,帶著大家出發。

因為是夜里趕路,寧熙瑞把鐵平的都帶上了,還一個給了五兩的喜錢,所以路上還是比較安全和順利的,初六就到了株洲境內。

林浩白早就等在城門了,見到寧熙瑞等人的時,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揚手讓后面的吹打起來,他率先迎上了送親的隊伍。

瑾瑜早就在車里睡著了,春芽也不叫她,跟著瞇了一會兒,不過也很快就醒了,聽見外面有吹打的聲音,輕輕掀開一個縫,看見迎面而來的新郎,這才搖醒主子。

“,,快醒醒,新郎官來了。”

瑾瑜聽見新郎兩個字,一個激靈坐起來,然后到處找銅鏡,想看看頭發是不是亂了,臉上的裝是不是花了,春芽仿佛瑾瑜在找,坐到瑾瑜身邊,輕輕幫瑾瑜攏了攏碎發,然后拿出白面胭脂說別慌,奴婢幫你補補就好了。”

弄完了妝寧熙瑞叫瑾瑜下去坐轎子,新娘子都是這樣的,瑾瑜被春芽扶著下了馬車,轉進轎子里,身子下意識挺得直直的。

很快連轎子都停下了,大家在外面喊著“新郎踢轎門,新郎踢轎門。”

然后瑾瑜眼前看不見的轎門碰的一聲就開了,瑾瑜從下面的的縫里看見一只黑色的布鞋,上面還有祥云的暗花紋,瑾瑜的臉忽然變得熱熱的。

然后手里被塞進來一塊紅綢布,不用想就是電視里那種牽著兩人的,瑾瑜被拉著出來轎子,然后上臺階,看見門檻,抬腳就跨了進去,旁邊立馬有人高喊新娘跨過高門檻,從此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嚇得瑾瑜一抖,隨即又想笑,這,這是在拍電視吧,她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啊

然后是跨火盆,最后來到拜堂的正堂,上首不坐了人,但瑾瑜應該不是林浩白的父母,若是的話他應該跟她們說一聲,不過不管是誰她都是要拜的。

三拜完了她就被送進了洞房,洞房只有新婚的這天才能打開,所以屋子里全是一種新的味道,瑾瑜被放在床上坐著,因為林浩白是一個人在這里,所以也沒人來認親,她只要等著林浩白來就可以了。

瑾瑜等屋子里的人走了,一下就把蓋頭掀開了,搭在頭上,春芽站在一邊,半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如果是木蘭早就咋咋呼呼的說不能掀開,她對于她家主子的不一般早就不感到半點驚奇了。

瑾瑜對春芽說哎呦,渴死我了,春芽,快,快幫我弄杯茶來。”春芽乖乖的點頭去了桌上倒了一杯茶,瑾瑜結果一飲而盡,又喝了兩杯這才好些,然后叫春芽也喝,她則打量起屋子里的擺設來。

這臥室比她以前住的要大些,但是中間放了一個多寶閣從中隔開,她現在坐的床是她畫的黃花梨的架子床,本來是撥步床的,但是她覺得太沉悶了,所以給換成了架子床。

左邊是凈室,右邊是暖閣,外面是靠窗的臨塌和梳妝臺,再出去就是廳堂,對面是小書房,外面是樣的她還看不到。

也不等了多久,她都靠著床邊睡著了,被春芽一陣搖晃給弄醒了,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春芽拉下蓋頭,然后門就開了。

原來是林浩白來了,她直挺挺的坐好,然后聽見春芽上前行禮,“見過姑爺。”

林浩白像是被人扶著坐到瑾瑜旁邊,“嗯,你先出去吧,你們也都出去吧。”春芽的聲音和其它人的聲音一同應了,說了句主子大喜,奴婢告退。”然后就悄悄的退出去了。

瑾瑜心里忐忑得七上八下的,正想著要不要說點來打破氣氛,然后眼前的紅蓋頭一下就不見了,她一驚之下抬頭,入眼就是林浩白帶笑的臉龐,還是鼻尖淡淡的酒味。

瑾瑜就這么盯著林浩白,一忘記了言語,忘記了呼吸,就這么呆呆的看著他,林浩白笑容更大,胸腔里發出悶悶的笑聲,瑾瑜這才反應她應該是個嬌羞的新娘子,這下她的臉是真的紅了起來,然后看著這個還在笑的男子,惱羞成怒的伸手捶了他一下。

“笑,你嚇著我了,還笑我。”

林浩白順勢抓住她的手,止住笑,湊到瑾瑜的耳邊輕聲說瑾兒,你真可愛。”

瑾瑜的臉更紅了,手也縮不,有些慌忙的說你放開我,我,我餓了。”

林浩白還是沒放開她的手,拉著她來到外面的榻上,上面的小幾上有些飯菜和酒水。

“來,先吃點,一會兒還要喝合巹酒,仔細胃疼。”瑾瑜先是坐下,然后看著的大袖子,又站起來說我要先洗漱,你要不吃吧。”

然后揚聲喊春芽,給我弄點熱水,送進來。”春芽在門口應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然后又行禮退下。

瑾瑜在梳妝臺那里差著頭上的首飾,林浩白在后面看著,然后上前來幫她,手指靈活的幫瑾瑜取下了鳳冠,還有后面的簪子,瑾瑜習慣的跟他說了聲謝謝,然后就到凈室洗漱去了,林浩白則坐在榻上等她。

很快瑾瑜就出來了,外袍也脫了,只著了里面粉色的中衣,她覺得這樣的衣服已經很少嚴實了,在以前,只有秋冬才會這么穿,但是林浩白眼里卻不是這樣的,盡管只是中衣卻已經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也許是餓過了勁,瑾瑜吃了兩口就覺得飽了,然后在林浩白熱辣辣的眼光中喝下了充滿象征意義的合巹酒。

林浩白放下酒杯,拉著瑾瑜的手走到床邊坐下,輕輕的把瑾瑜摟在懷里,瑾瑜緊張得連背都崩得直直的,林浩白卻好像沒發覺一般,說起了話來。

“瑾兒,定親以來的這些日子你都在做?”

瑾瑜想了想,說沒啊,就是畫畫花樣子給做衣服,然后是家具,然后是鋪子里的事,然后是算賬,還有就是吃飯睡覺,就這些了。”

林浩白有些委屈的說一點都沒想過我嗎?我可是每天都在想瑾兒今天做了,做了,哎,原來都是我一個人在單相思。”

瑾瑜有些過意不去,安慰的騙他說其實也有想過你啦,只是你每天都要去衙門嘛,但是我又不去衙門都要做,所以連想也想不出啊”

林浩白這才滿意的笑了,就算是騙他的也說明瑾瑜是在乎他的想法的。

說著話瑾瑜慢慢也放松了,林浩白察覺到懷里的身子軟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說瑾兒,我們就寢吧。”

這句帶有無限暗示的話,讓瑾瑜的臉又紅了,但是她也今天晚上會發生,所以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而這個動作對林浩白來說更是一種無聲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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