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只九章隨時,永迄白玫瑰是圣潔的妻。紅玫瑰是熱烈的情婦,張愛玲如是說。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張語蓉并沒有了解過所有的花語,但對于張愛玲的名句,卻是記得的。不過好在玫瑰太出名了,尤其是銷量永遠最多的紅玫瑰,這也是送往她辦公室最多的花。紅玫瑰代表忠誠的愛情,這是誰都知道的。所以,她也沒有多想。或許李巖這家伙也就知道紅玫瑰了,白玫瑰是順便買給月瑤的吧。
“呵呵,玫瑰太俗氣了。我就無所謂了,月瑤那么清純的女孩,你應該送人家清新脫俗百合呀、蘭花呀之類。”張語蓉淡淡一笑,沒有讓現場有尷尬。
李巖隨意的在邊上沙發坐下,“百合?太邪惡了吧,還是不要的好。蘭花?單獨送一朵蘭花你不會覺得太另類了么?再說”嘿嘿,還是最常見的玫瑰便宜!”
他的一番話,讓張語蓉無語的同時,也堅定他不是對月瑤有什么企圖。而月瑤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含笑。并沒有說什么。
“老婆,我帶了一份資料,忘在車里面了,束花的份上,能不能幫我去拿一下?”李巖大咧咧的把鑰匙往張語蓉扔了過來。
李巖竟然指使她干活,這讓張語蓉有點驚訝,這男人越來越離譜了!不過她今天心情很好。他今天的表現也無疑是最出色的一天,無論是工作上、還是其他方面。加上月瑤還在邊上,如果不去的話,乖巧的月瑤肯定要過去幫忙了,她只好拿起了鑰匙,起身往外面走去。
看著張語蓉的背影。月瑤對李巖豎起了大拇指,暗示他今天懂得送花,還是很不錯的。
李巖看著她已經走到門口了。以手攏在嘴邊,對月瑤悄聲道:“可惜只能送你一朵了,”
月瑤忙微笑著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張語蓉發出了一聲驚呼,讓月瑤忙站起來跑了出去。李巖則慢條斯理的躺在沙發上。
很快,月瑤也發出驚訝的聲音,兩個人一起把塑料桶裝著的一桶玫瑰花抬了進來。
本來以為要去拿資料的張語蓉,看到門口的一堆玫瑰花,也明白這是李巖有意要給自己驚喜。沒想到他這樣的人,也有如此浪漫的一面。
“干嗎浪費錢?你不是沒錢了嗎?”張語蓉低聲嬌嗔了一句,但她也像普通女人看到鮮花一樣的開心。
“不是挑了最便宜的玫瑰買嘛,買完所以就沒錢了。沒辦法呀,剛剛沒浪費一點錢的時候。不是有人說我小氣么?月瑤啊,你看到了,結過婚的女人就是這樣。不花錢她說你小氣、花錢又說你浪費。”李巖笑瞇瞇的點,了一根煙。
張語蓉白了他一眼。“別理他,我們分開插起來,”
月瑤也笑了笑。她這才明白為什么剛才李巖會說可惜只能送她一朵了,不過她并沒有失落、更沒有嫉妒,那一朵白玫瑰,已經讓她的心洋溢滿了激動,對她來說。不在乎花的多少,在乎的是李巖心里有她,他特意說的那句話,明了他的心意,她已經很滿足了。
她們兩個在客廳、臥室、書房、辦公室等各個地方都擺放了玫瑰,花,雖然一分散開來沒那么濃郁,但無疑讓其他地方也都多了一抹亮色。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準備出去吃飯,在月瑤的建議下,張語蓉上樓去換了身上的職業裝。在她換衣服的時間里,月瑤則抓緊機會向李巖匯報情況。
“我今天查找了很多小道消息,加上瀝,恤的渠道信息,基本上可以確定,昨天被你們收拾了的另外一個”就是已經退出十多年的前著名殺手“,耶穌。”
月瑤是很嚴肅的、快速的低聲匯報,李著聽到卻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
“很可笑嗎?我很費力收集的呢。”月瑤笑著白了他一眼,并沒有真的生氣。
“不是你的消息很可笑,而是“此…。同志死得太可笑了。昨天我沒有來得及跟你細說。看來很可能是“,栽培出來的“”還真的像神一樣的威風過,一度讓我們的人緊張應對,很狂很囂張,不過跑去別人的組織核心囂張,還不用槍、偷襲,死了也算是活該,不算冤枉
李巖快速的把當時出場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接著說道:“這位代號耶穌的,不愧是老同志,非常的狡猾、謹慎,不像那么狂,可是此…又過于謹慎了。從新界跟我們到港島中環,竟然一次都沒有出
瑤交滿信心的微笑道!“有你存。他怎么敢隨便出豐么會有他出手的機會?”
“別拍我馬屁了。因為他們的準備也很充足,他開的是一輛出租車,風無情、石建恩、齊仲韜、閏平,包括長期住在香港的劉爆廣他們都沒有發現被跟蹤,這已經很不容易了。不得不說,如果在九龍一帶偷襲的話,機會還是很多的。可惜十多年的退役、蟄伏,磨滅了他的銳氣,他太謹慎了,以至于最后被他們幾個打悶棍干掉了”
本是覺得好笑的事情。可仔細說了一遍當時的情況,尤其是想到此心退役十多年磨滅了銳氣、過于拘束,未戰已先敗給了自身,讓李巖笑不出來了。
“江湖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三五年”耶穌也曾經是級王牌殺手,最后卻是這樣的落寞退場。或許”這就是十年后我的寫照吧,”
李巖的感慨情緒,也感染了月瑤,她對李巖是絕對信任、絕對崇拜的,要說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可能不同國家、地域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在她看來,只有堪稱第一!但橫峰時候,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他肯定也有大量的崇拜者,過了巔峰期,退役十多年之后,才剛剛復出、還沒有掀起風浪。就這樣靜悄悄的客死他鄉了。
她呼吸加速了一點。大膽的抓住了李巖的手,像是安慰他、又像是給自己力量。
“或許”你這次放假是對的。你不能永遠在這個圈子里。終究是要退役的,那不如早一點鋪好路,以后退得漂漂亮亮。”
李巖聽到她有點蒼涼悲壯的話,不由得笑了,“怎么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我們還有時間鋪后路,記住,不是我,是我們!到時候,我會安頓好“他們”至于你,去哪里,我都會帶上你的,只要你愿意跟我走。”
月瑤渾身激動,雖然從他的神情來看,意思可能未必就是男女之意,或許只是如知己妹妹、如至交好友、如生死拍檔的帶走,不愿意她繼續在江湖中,但對她來說,只要能跟在他的身邊,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名分,都無所謂了。
“隨時……永遠。”
隨時愿意跟你走,遠是直屬于凹的月瑤只是說了兩個詞,但已經飽含了自己心意。
隨時,永遠……
聽到這兩個詞,李巖的心也震撼了一下,仔細看著月瑤,琢磨著這話的深意。
就在這個時候,張語蓉的高跟鞋的腳步聲從樓梯方向傳了過來,家里很安靜,老遠就能聽到。這讓兩個馬上松開了手,也默契的各自往邊上挪開一個位子。
月瑤迅速冷靜了下來。快速的把還沒有說完的事情繼續匯報小聲:“你們在文華東方酒店遇到的槍擊案,死了的三個都是殺手。其中一個洋人是退役做了保鏢的殺手,而另外兩個是韓國殺手,他們的目標是一個叫念雨菲的少女鋼琴家。你們只是適逢其會。
也因為這起槍擊案,香港警方加強了調查、監管,所以其他趕往香港的殺手,都老實了起來,估計很多會是在今天撤走。我也讓他們全部盡快的離開香港,和吐他們的毀尸滅跡,就由劉爆搞定。還有一個就是,這兩年風頭最勁的殺手“淚”昨天并沒有趕往香港的跡來”
李巖點點頭,輕聲道:“暗中的敵人,才是可怕的敵人。說不定“淚。也是華人,就在市,就在我們的身邊。別讓人知道我在市,風無情和石建恩都能猜到我在市,雖然他們不會出賣,但你再提醒一遍。也讓瀝,叨繼續跟進三葉草的情況。”
“明白!”
他們目光看著電視。嘴里低聲交流完了。這時候張語蓉也出來了,她雖然是換衣服了,但其實都沒有過于講究,也沒有仔細化妝,所以用時很短,很快就回來了。
“哇!美女吶!”看到張語蓉,李巖笑著贊美了一句,這到不是拍馬屁,而是發自內心的。張語蓉本來就是絕色美女,平時千篇一律的服飾打扮,已經能顛倒眾生了,偶爾的換裝,更加讓人驚艷。他以前沒有贊美過,只是覺得名義上是自己老婆,終究不會是自己的女人,懶得去理會而已。
“去哪里吃?尖鍋好嗎?”
“火鍋?”聽到李巖的建議,兩個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大熱天吃火鍋很爽嗎?
“對啊,我一個男的跟兩個大美女吃火鍋,劃得來啊。所有菜都要夾去燙煮,更有機會吃到美女口知…”
“惡心!”張語蓉和月瑤異口同聲的嬌叱、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