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李巖想了一下前幾天自己有什么新聞,唯一能和上鏡頭扯上關系的,應該就是電影開機儀式那天了。即便是那天,鏡頭重點也是那些明星們吧?沒想到自己偶爾上一下鏡頭,竟然能被殺手盯上。他有點無語。
“既然之前那個是你們“玫瑰。的人,你現在來找她,應該是為了替她報仇,她是死在我的手上,為什么你還這么淡定?”李巖微笑問道,人則戒備了起來。
索妮婭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玫瑰。不是一個嚴密龐大的組織,只是我們一個共用的代號。
除了你見過的,我、還有一個,一般任務我們是單獨接的,即是說大家看到的“玫瑰”接的任務,可能這次是我、上次是她,再上一次又是另外一個”因為我們都是烏克蘭人,都是女孩子,所以基本上知道內情的人,都以為烏克蘭玫瑰是一個人。”
李巖是不會隨便跟人說自己的事情,包括不會說“他們。組織的事情,尤其是不會跟圈內同行說。索妮婭不會不明白這一點,大家也是剛才認識,沒有友好到可以傾訴秘密的地步。她會說這些,一定有她的理由,他在等著。
“上一次的任務,你清楚其中的難度。本來我們的意思,是一起共同執行。不過伊娃沒有同意,她堅持一個人執行,最后沒想到她就這樣留在了中國的土地上。”索妮婭有點喘噓。
李巖聽她的意思,伊娃應該就是上次被他桑了的那個。雖然她們不是一個組織,三個人的關系,也不算是搭檔,但聽著怎么也應該是非常信任、非常友好的姐妹,為什么伊娃死了,索妮婭只是有點喘噓、遺憾。并沒有恨和悲痛呢?
索妮婭似乎猜到了李巖的想法,笑著問道:“你是在奇怪我的反應吧?你除了自己是一個級殺手,也是“他們。組織的領袖。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們有幾個人失蹤,你會是什么反應?”
不等李巖說話,她已經自己接著回答了:“你應該會關心,但也不會為他們悲傷、或者給他們報仇吧?我們走上了這條路,大家都知道隨時有死亡的可能,沒有人可以永遠的活著,同樣沒有人可以每次都殺死別人。伊娃是死在你的手上,但如果她沒死的話,也可能是你死在她的手上。如果因為你殺了她,我就找你報仇,那被她殺了的美國特工。是不是應該也找我報仇?
他們或許會,但更會服從安排。同樣的,伊娃死了,我們會懷念她,按照她的要求照顧她的家人,但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為她報仇。如果死的是我,她們也是會同樣的方式。”
看著索妮婭嚴肅認真的模樣,李巖豁然明了,對于她們來說,早就奉行活人觀念,死了就是死了。他對“他們。組織的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方式,只是月瑤是特例。
“有道理。用我們這里的話來說,就是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做殺手的,也要有被人殺的覺悟。或者深層次一點來說,這就是因果理論。既然做了這樣的因,就要想著有這樣的果。”李巖贊同了一下,然后直接問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我要找到伊娃的尸體,帶她回去!”索妮婭認真的說。
李巖微微皺眉,“這個我可沒有辦法,她當時應該是被警方帶走了。又過了那么久,有可能已經被火化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留意到索妮婭的表情微微變化。本以為只是要把伙伴的尸體帶回故鄉安葬。現在卻覺得可能另外有秘密。
“凹,當時的情況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幫我找出伊娃的尸體是否還在。如果沒有人認領的話,我猜想應該是在殯儀館之類的地方。幫幫我!”
李巖凝視著她:“坦白說,現你的時候,我認為你是來找我報仇的。而且之前“他們。三個人的失蹤,應該也可能是你逼我找你的方法。可是你給我的答案太意外了,我不是很能相信。”
索妮婭微微一笑:“我真的是沒有惡意,你的人失蹤,也跟我沒有關系,我只是在打聽尋找你的消息時候知道的。我不需要找你報仇,當然也不會把你的身份公布,因為你也見到我了,我甚至把我們的情況都跟你說了。至于我的目的”就是找到伊娃,把她帶回家安葬。就是這么簡單,我想你能了解這一點。”
李巖看著她,笑了笑:“或許是我多疑了。給我一點時間,我打聽一下看看當時是哪個警局介入的。”
“多謝,我等你的消息。”索妮婭又把扔在床上的兩個手機,其中一個拿了過來。“還是電話聯絡?”
李巖搖搖頭:“不需要,我
“那好,我繼續在這里等你。”說到這里,索妮婭挺了挺胸脯,“這一次是我求你幫忙,你需要我給什么報
那大大,本來就已經露出雪白的深溝,可以胸夾手機現在她有意的挺胸,更加凸顯,任何男人在看到這樣的情況時聽到說報酬的話,或許都會想歪一下吧。
李巖并沒有,不是他對爆乳沒有興趣,也不是擔心自己的“家具,塞不滿索妮婭的“房子”烏克蘭…也是漂亮的,不至于沒有吸引力。但光她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完全的冷卻下來了。
跟一個。不熟悉、甚至可以算是有仇的女殺手上床,無疑是非常愚蠢的行為!那個時候,大家都脫光光了,身上還有什么地方可以藏槍?也就一條天生的肉槍可以用。要是女殺手從枕頭、床下摸出準備好的刀、槍,在噴射的剎那出手,那可真的是牡丹花下死了。
李巖站了起來,沒有多看她的胸部,淡淡的說道:“索妮婭小姐,你那么聰明,不需要我說,也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當然,事情過后,我會完全忘記你的身份,只要我們沒有在任務中成為競爭對手,只不會有任何交集了。更加不會去打擾你的朋友以“玫瑰”的名譽起誓!”索妮婭嚴肅的起誓,以便能夠讓李巖安心。
李巖對她步步設防,她又何嘗不是一樣?對于她來說,這更是客場作戰,更加需要小心,以免隨時被喲吞了,留在中國的土地上回不去了。“加,我先去想辦法了,或許我們可以共進晚餐,到時候再詳述。”李巖抬起兩個手指晃了晃告辭。
“很好,我可以訂位。我請!”
“對了,索妮婭小姐,如果你想要取恕個中文名字的話,可以叫軒然。”
“軒然?”索妮婭笑道,“嗯,似乎很好聽。但為什么呢?”
因為軒然大波”李巖沒有笑笑,沒有直說,出去了。
他沒有走遠,繼續回到了自己開的房間。
房間里面一切依舊,那些玫瑰花,仍然繼續把房間里揮灑著淡淡的玫瑰芬芳。但小滴已經不在這里了,有著的只是另外一朵帶刺的烏克蘭“玫瑰”李巖也沒有心思喘噓感慨,躺在床上,拿出電話打給管子軼。
剛剛之所以沒有再要索妮婭的手機,不是已經對她信任,可以隨便去敲她的門了,而是他覺得自己之前拿了手機就是一個冒險的舉動。
雖然事實證明確實是索妮婭留下來給他、以便能夠跟他直接聯系用的,但誰知道里面有沒有裝竊聽器呢?之前在餐廳沒有那么多時間考量,現在他是在完全理智、冷靜的狀態之下,當然不會再要了。
“我靠,七哥,你不愧是泡妞大拿,有了老婆還連大一女生都不放過,為了哄女生開心,竟然真的把瀝人校網黑了,太裝了!”聽到李巖的聲音,管子軼當即大笑調侃了起來。
李巖有點汗:“老子那么低調的人,只是偶爾給…一點驚喜,哪里裝了?你這個馬叉蟲化貝!”
“馬叉蟲”管子軼想了一想才反應過來,故意道:“找我有什么事?竟然叫我馬叉蟲化貝,老子沒時間幫忙了!”
“好了,說正經的,之前那個洋妞的事情,后來情況怎么樣了?你有幫我一路跟進吧?”
見李巖提起烏克蘭玫瑰的事情,管子軼認真了一點,簡單的說道:“不是沒有追究嗎?那邊都淡化處理,你著什么急?”
李巖想了一下:“我想要見見她,你幫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她現在在哪里,如果不能的話,就幫我把詳細資料給我吧!”
管子軼有點汗,“事情都過去了,該也沒什么大礙了。你現在還要秋后算賬?想要鞭尸?用你的“鞭。去奸尸?”
李巖一陣反胃,“管子,你最近是不是跟老墨在一起,近墨者黑,變得這么重口味了?”這么重口味的話,更像是俞墨城的風格,而不是管子軼。
“嘿嘿,重口味也只是說說,你可不要真的這么重口味!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還冰凍著的話,應該還沒有變質,或許你”
不等他說完,李巖就把電話掛了,這丫純粹惡心人。靠,要奸的話,這里也有一個現成的同樣是“玫瑰。殺手的烏克蘭大胸…可以奸,還需要去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