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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參加完非洲聯盟的發展建設會議,岸田文雄就迫不及待的乘坐專機,來到博薩索。
飛機在起飛的時候,rì本外務省就向索馬里zìyóu聯盟通報過,所以,這架外相專機才順利的降落在博薩索這個還未完全開放的國際機場。
順利來到索馬里zìyóu聯盟土地的岸田文雄,并沒有感到絲毫的高興。按照他的要求,這架飛機本來是要降落在八卦城國際機場,但zìyóu聯盟以機場還未投入運營為由,拒絕了rì本外務省的通報,改為了博薩索。
世人都清楚,博薩索以前是索馬里三大城市之一,但現在的索馬里,zìyóu聯盟的八卦城才是整個索馬里軍事和政治力量的核心,就相當于首都的存在。也是zìyóu聯盟真正的大本營,堂堂rì本外務相到訪,居然沒有降落在首都城市,而是選擇一個次要城市,這如何讓岸田文雄高興得起來。
然而,此行時間安排得很緊,又關系到一艘宙斯盾軍艦的問題,岸田文雄也只能忍下了心中的不爽,唯有在心中,咒罵了李嵐幾句。
妙高號事件,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rì本也多次向索馬里zìyóu聯盟提出了抗議,結果都不是很理想。目前,美國都沒有奈何得了zìyóu聯盟,再加上美國國防部長到訪rì本,許諾了大量的好處,rì本方面也需要盡快將妙高號要回來。否則,一旦今后事情轉變過后,這艘軍艦和軍艦上面的一百多rì本海上自衛隊士兵,可就要遭殃了。
至于那些富貴丸號,rì本方面也只有盡量去努力,能夠撈回來是最好,不能撈回來那也只能聽天由命。
身為rì本外相的岸田文雄,便擔負起此項任務。作為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岸田文雄能夠在安倍麾下擔任外相,其政治理念也是極右。
對于中華這個國家,岸田文雄也堅持強硬姿態,領海主權問題,也和安倍一致。這一次,出訪非洲國家,就是希望此行能夠得到非洲眾多國家的支持,孤立索馬里zìyóu聯盟。
特別是在非洲聯盟建設會議上,岸田文雄以十億rì元的無償援助,爭取到了不少的支持。也算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不過,當他走下飛機之后,臉上又黑了一點,飛機下,一隊zìyóu聯盟的迎賓隊伍整齊列隊兩旁,一條紅地毯。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外交禮儀,十分的正常。可在這些迎賓隊伍的后面,大波的記者看到他之后,各種飛速按快門。
如果這只是一場友好的外交訪問,那這些記者的到來,只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可這一次,他是來決解妙高號和富貴丸號事件,一出飛機就看到這么多的記者,這如何讓他高興得起來。
由于索馬里zìyóu聯盟越來越引人關注,全世界主流媒體、報刊和電視臺,都派遣專門的駐扎記者,長期駐守在索馬里。rì本外相要來的消息,zìyóu聯盟外交部門已經提前向他們透露,這是索馬里zìyóu聯盟第一次迎接外國外交使臣,還是rì本如此一個具有極大針對性的國家,如此重要的事情,這些記者也就如同聞到腥味的貓,蜂擁而至。
看到rì本的專機到來,更加讓這些記者們翹首以盼,當岸田文雄,這個著名的rì本外相,出現在飛機樓梯前,所有人開始激動的按下快門。要不是有迎賓隊伍在,恐怕他們早就涌到飛機的樓梯下,等待岸田文雄下來,然后瘋狂的發問。
岸田文雄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走回機艙,只能硬著頭皮走下來。此行來到索馬里,絕對是他一輩子最囧的時候。
紅地毯的盡頭,是一輛懸掛索馬里zìyóu聯盟國旗和rì本國旗的迎賓車,前后,還有迎賓隊伍的車隊。在外交禮儀上,李嵐并不小氣,該展現的風度,并沒有因為對象而打折。畢竟外交場面,也關乎到一國的面子。
當然,他也體現出了自己的不滿,那就是沒有任何人來迎接這位rì本外相,迎賓隊伍,只是例行的公務。而一個國家使者到訪,卻看不到對方出動相對應的任務來迎接,這不是失禮,而是一種外交手段,表現出自己的不滿。
此時,岸田文雄并沒有去在意這些細節,索馬里zìyóu聯盟能夠搞出迎賓隊伍,已經是出乎他的預料。他也不指望,zìyóu聯盟的高層,能夠親自來迎接自己。
他現在最想要的是,快點走上迎賓車,盡量不去和這些記者接觸。然后快速結束這場丟臉的外交訪問,趕快離開這里。免得在自己的政治生涯中,留下太多的污點。
不過,這些記者可不會讓他如愿,就在他腳尖踏上紅地毯的時候,這些記者就開始此起彼伏的問著各種問題,場面開始有些混亂。
“岸田先生,請問你是否代表rì本,過來決解被扣押的軍艦問題?”
“rì本方面這一次拿出多少誠意來決解這件事情?”
“岸田先生打算如何與索馬里zìyóu聯盟展開磋商?”
“rì本是否會讓步,滿足索馬里人的要求?”
“這一次rì本是否會和zìyóu聯盟的李嵐進行會晤,你們的談話是否會涉及到領土主權問題?”
“rì本方面是否已經做好了談判破裂后的打算?要是索馬里zìyóu聯盟提出的要求太難以接受,rì本方面是否另有打算”
“請問,這一次rì本方面,是否能夠拿出反駁zìyóu聯盟的證據?然后通過非交易手段,來決解這件事情?”
面對蜂擁而來的問題,岸田文雄心中是各種無奈,一個個尖銳的問題,直逼他的心里防線。他也只能以十分機械的語言來回應,“對于此事,沒有更多的細節可以透露。”
那些zìyóu聯盟的迎賓人員,并沒有阻止這些瘋狂的記者,看著快被圍起來的岸田文雄,反而一個個在心里偷著樂。最后,還是岸田文雄的保鏢們出馬,將他安穩的護送到迎賓車中。
等這些迎賓人員也上車后,這些記者也不甘心,也都紛紛上車,遠遠的跟在迎賓車的后面。
從博薩索機場到八卦城,三百公里的路程,并沒有阻擋這些記者的腳步。
漫長的高速公路,兩個多小時才行程,也讓岸田文雄原本浮躁的心,逐漸的平復下來。
作為一個外務相,他是一個很會調整自己情緒的人,車隊途徑的風景,令他有些吃驚。博薩索國際機場,并沒有在城內,索馬里這個地方,城市的變遷,他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沿路的風景,讓他有種很奇妙的感覺,自己此刻不是在荒蕪的東非,而是在一片平原上。
天空開始飄起淅瀝瀝的雨滴,高速公里兩旁,盡是一片草綠,大片的駱駝群、駿馬、山羊隨處可見。
非洲,岸田文雄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和中美俄一樣,rì本也在極力拉攏非洲國家。當初還未當外務相的時候,他就經常來非洲考察。可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東非,南非的雨季過后,草原興盛,或許才可以看到如此場景。
陰雨讓外面的草綠越發璀璨,清新的空氣引人入勝。岸田文雄伸手拉下另一邊的車窗,雨借風勢拍打進車,不過他并沒有關上車窗。任由雨水滴落在座椅上,眼睛依舊注視著外面。
當迎賓車接近八卦城的時候,岸田文雄入眼,到處都是繁忙的建筑場景,陰雨天并沒有阻礙到這些索馬里人建設的決心,忙碌的大地中,擁擁簇簇各種雨衣、雨披。
原本已經平復的心境,在看到如此場景,岸田文雄心中波瀾又起。特別是當迎賓車緩緩駛入八卦城后,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自己現在所處應該是一座歐洲現代田園小鎮,而不是地處落后的非洲。
多少次,他看到報紙和媒體記者口中,對八卦城贊嘆十足的描述,原本以為只是記者們在夸大其詞,現在,他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了。反而,他甚至還覺得以前那些記者報導,沒有道盡全部。
這座城市,他不單單看到了整齊和祥和,還看到了一個很深的層面。從衛星地圖上看,這只是一座很有規范的城市。可當親身進入后,這座城市給他更多是一種迷宮的感覺。每一組建筑,都一模一樣,就連景觀樹,都修剪得相致平整。
車子在城市內慢慢行駛了有十分鐘,他發現自己,看到的東西,居然都沒有發生變化。要是別人告訴他,他并沒有移動過,那他真的找不到反駁的證據。仿佛車子就一直在這里繞圈。事實告訴他,車子連拐彎都沒有,一直都在往前走。
如果有一支軍隊進入這座城市,那還能找到進攻的目標嗎?突然,這個念頭從他腦海中泛起。
他并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迎賓車在兩次拐彎之后,便停靠在索馬里zhèngfǔ大樓前。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他獨自走進了會議室。里面,李嵐已經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