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第四十五章不會深究(一更)
章節目錄第四十五章不會深究(一更)
一路之上,陸瀟坤的車輛在不斷的疾馳向前行駛著,此刻的他,根本便沒有心情看路邊的景致,他的眼神盯著手表,時間在一分一秒的不斷流逝而去,手表的滴答聲仿佛也顯得格外沉重一般,不時的在他的耳畔響徹著。
“再開快一點。”陸瀟坤有些焦急了起來,他對著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催促道。
“是!”司機旋即答道,便再次踩下油門加快了車輛的行駛速度。
陸瀟坤此刻的心中始終藏匿著一股不安。
莊園二樓,陸涼川跟隨著白衣女子月凌瀾走了上去,此刻的二樓空蕩蕩的,每一個房間的每一扇門都緊緊的關閉著。
月凌瀾四處環顧了一下,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現,她繼而對著陸涼川說道:“兩位少爺應該去三樓了,大少爺您要上去嗎?”
陸涼川毫不猶豫的便說道:“帶我上去。”
月凌瀾笑了笑,旋即轉身便帶著陸涼川擺著步子走了上去。
樓梯之上,陸涼川向著月凌瀾問道:“這個地方,是誰住的?”
“這里沒有人住。”月凌瀾毫不猶豫的便說道,她的聲音依舊是如此的輕柔。
陸涼川的眉頭鎖的更加的緊了起來,他隨著月凌瀾向著三樓走去,剛走到一半的時候,二樓的一扇門便被打了開來,兩雙眼睛便立刻對視上了。
沐景帆正站在門口,看著即將走上三樓的陸涼川。
月凌瀾的臉龐之上,一瞬息的凝重,旋即飄逝,她站在樓梯之上,看著沐景帆:“原來少爺您在這里。”
沐景帆沒有說話,她只是全然將自己的眼神凝聚在月凌瀾的身上,他總是覺得,這位身穿著白色衣服看似圣潔的女孩身上有著一股奇怪的氣息。
旋即,沐景痕的聲音打破了這寂靜的環境,他站在沐景帆的身后,看著站在樓梯之上的陸涼川,不禁開口問道:“你怎么在這?”
“難不成我不能來么。”聽到沐景痕的話語,他便轉身走了下來,畢竟剛剛帶著自己走的月凌瀾只不過是一個這里的仆從罷了。
沐景痕立刻上前,大聲說道:“這里是我父母住的地方,你憑什么沒經過我們同意就進來。”
“呵,你父母住的地方?”陸涼川的話語之中有些不屑,他看看了沐景帆,旋即又將眼神再次鎖定在沐景痕的身上,“連景帆都沒有說什么,你就敢這樣呵斥我?難道你不知道,這處宅子,也是我的父母購置的么,難不成你父母有這資金?”
“好了哥,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沐景帆終究向著陸涼川開口說道,畢竟陸涼川是MadingRS集團的大少爺,自己的親生哥哥。
陸涼川沒有再說什么,他對著沐景帆淡然的笑了笑:“景帆,怎么這里是你養父母住的地方?”
沐景帆點了點頭,只不過他的臉上依舊殘存著凝重:“對,我養父母最近一段時間便住在這里。”
陸涼川四處張望了一番:“為什么要住在這么偏僻的地方,這里離城市也有很大的一段距離。”
“他們喜歡清靜。”沐景帆旋即道。
沐景痕站在一旁,緊攥著拳頭,此刻的他,真的想一拳便向著陸涼川掄過去,只是奈何,沐景帆在這里,對方還是MadingRS集團的大少爺,自己根本便沒有任何可以抵抗他的力量。
這時候,沐旭塵向著門口走了過來,他本想看向陸涼川,卻無意之中看到了站在樓梯上正倚靠著欄桿望著自己的白衣女子,心中的恐懼感頓時便升了上來,他不禁往后退卻了一步。
“叔叔好。”陸涼川正對著屋內,顯然看到了沐旭塵的動作,他急忙問好道。
沐旭塵反應過來,他咬了咬牙,邁著小步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過來:“好。”
陸涼川從沐景帆與沐景痕的身邊擠了進去,對著眼前的中年男子,他問道:“叔叔最近在這里住的可好?”
沐旭塵即刻笑道,沐景帆注意到,這樣無奈的笑容,他從前從未在父親的身上看到過,只見沐旭塵點了點頭:“很好,也是董事長有心了,這里什么配備都很齊全。”
“那就好。”陸涼川懸掛于臉龐之上的笑容彷若從來都沒有消失過一般。
沐景帆的余光掃過站在樓梯之上的白衣女子,他能夠感受得到,白衣女子此刻的眼神正對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母親呢?”沐景痕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立刻開口向著沐旭塵問道。
話音剛落,沐旭塵立即說道:“她生病了,現在在三樓修養呢。”
“那我們去看看。”說著,沐景痕便拉起沐景帆想要向三樓走去。
“不可以。”頓時,一聲厲聲從沐旭塵的口中大聲而出,沐景痕被嚇了一下,他看著神情有些慌張的父親:“怎么了?父親?”
沐旭塵反應過來自己的言行太過激動了,他旋即笑道:“你的母親現在靜臥在床,需要休息,她特地吩咐過,任憑誰來都不要打擾。”
“可是今天我們難得過來一次。”沐景痕有些摸不著頭腦,從前母親是最疼愛自己的,即便自己知識一個養子。
“以后也可以常來。”沐旭塵說道,“你們又不是不會再來了。”
沐景帆輕輕甩開沐景痕拉著自己的手臂,他向著沐旭塵問道,聲音之中字字鏗鏘,顯得格外的有力量:“母親生的是什么病?”
“是頭疼,我們請過醫生了,醫生說母親已經是慢性疾病了,需要靜養,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打擾,更不能激動,否則功虧一簣了,你們這么一曲,她肯定激動。”沐旭塵不斷的開口解釋道,當他再次抬頭看向沐景帆的時候,卻陡然發現,原本站在樓道上的白衣女子已經不見了身影。
“好,那我們下次過來的時候再來看母親。”沐景帆開口道,此刻他的心中更加的擔憂了起來,他很清楚,父親不讓自己去看母親,有他的道理,從小到大都是如此,父親從不會害自己與景痕,所以父親的舉動自己也從不過問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