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百三十一節兩難
倒不是說沙正陽貪戀這個位置不想讓位,實際上他就一直在培養三個人,寧月嬋、毛國榮和高柏山。
寧月嬋接觸了這么久,沙正陽還是比較了解了。
這女人真的是****,既有容顏,奶更大,性格雖然直了一點,但說開就好,而且不記仇,錯了馬上就能承認錯誤并改正,學習能力也極強,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悟性很高,甚至讓沙正陽都有些嫉妒。
更難的是這女人知恩善報,明確了自己的主導地位之后,便很熱情的協助自己工作,甚至是很有點兒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感覺,這也讓沙正陽很滿意很得意。
沒有哪個男人不以征服女人為榮,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上,甚至在精神上征服帶來的愉悅感會更強。
尤其是像寧月嬋長得與沙正陽前世年輕時候的YY的對象寧靜極像,雖然不算是特別漂亮,但卻更有味道,《陽光燦爛的日子》那部電影哪怕是過了二十多年,沙正陽腦海中一樣有幾幅圖景清晰如故。
自己在東方紅酒的營銷上所表現出來的種種讓寧月嬋和毛國榮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寧月嬋更是覺察到了自己想要把她培養起來的意圖。
這讓她既忐忑又欣喜,忐忑的是怕她自己承擔不起這樣的重任,辜負了沙正陽的期望,欣喜的是她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沙正陽的認可和肯定。
沒有哪個企業家是天生的,都是通過無數摸爬滾打熬煉出來的,之所以他們能成功無外乎他們是熬過了失敗的風口,或者重新站立起來罷了,而后者的幾率更小許多。
現在寧月嬋和毛國榮都剛開始進入狀態,自己還需要帶這二人一段時間,或者說指導二人,把戰略方向確定下來,現在就要調回市委辦,那無疑會讓這個計劃的執行力大打折扣。
“主任,我大概還要一段時間,這邊局面剛穩定下來,另外我也還要去一趟燕京,商量下一步在甘省和晉省與老崔他們合作演唱會的事宜。”沙正陽委婉的解釋道。
“你這中間就沒有間隙時間么?”曹清泰有些不悅,“你必須要回來一趟,待一段時間,黃書記可能會在近期要到銀臺,南渡的工作做得不錯,我想找機會讓黃書記也可以到南渡看一看你們的專題活動開展情況。”
“哦?那黃書記能到東方紅酒業看看么?”沙正陽立即來了興趣。
這絕對是一個十分正面的宣傳機會,如果黃紹棠到東方紅酒業考察調研,那這個消息雖然不能立即正面對市場產生多大反應,但是卻能對相關的部門和單位產生正面影響,比如銀行和工商、稅務、公安等部門。
搞企業不容易,之前沙正陽并沒有太多感觸,但摸到這個酒廠才算真正體會到了其中酸甜苦麻辣。
前世中他雖然在企業里也干過老總,但那種地方融資平臺式的國企本身就沒有太多市場經濟的基因,純粹就是靠土地的行政壟斷和財政支持來為政府的規劃服務,說實話,根本不需要多少能力和技術含量,當然這個能力是指市場經營能力而非人脈關系和體制內的協調運作本事。
從一接手開始的資金籌措,債務處理,人事管理,后勤保障,營銷運籌,這種種單純的事務倒也罷了,最困難的還是和那些個條條塊塊上的職能部門打交道,隨便哪個小干事給個臉色,做個套路,都能弄得你白跑好幾趟,而且還半句冤都不敢喊,否則你付出的代價會更大。
如果有市高官親臨企業考察一趟,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曹清泰從電話里就能聽出沙正陽的興奮勁兒,不由得哭笑不得:“正陽,你現在真的是以廠為家了么?被這紅旗酒廠看得這么著緊?連調回市委辦這種機會都不在乎了?”
“不,不是,主任,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如何搞活這個酒廠上,花了太多的心血,現在看著有了起色,這份感覺您應該能體會到。”沙正陽趕緊解釋,“如果黃書記要來南渡,東方紅酒業肯定是繞不過去的一環,那我盡快回來。”
“你這小子,這么勢利!”曹清泰笑罵了一句,“那就抓緊時間,廠里的事情你可以交給別人嘛,別事必躬親,學會適度放手才是正確的工作方式。”
掛了曹清泰電話,沙正陽才慢慢沉靜下來。
三湘這邊已經漸入正軌,他本來也該回去了,只是需要和老崔團隊那邊進一步協商蘭州和太原的演唱會事宜,才耽擱了下來。
因為這兩場演唱會時間相隔很近,這也就意味著在蘭州和TY市場造勢醞釀需要馬上開始跟進了,否則兩邊市場幾乎是同時開始造勢啟動,人手和資源都有些不足。
也幸虧三湘這邊銷售火爆,已經有大量回款回來,在資金上反而不虞了。
如果自己能回市委辦,無疑是在仕途上的一個巨大進步。
在市委辦工作,擔任副科級甚至科級干部不是難事,對于自己前世中擔任過市委辦主任的角色來說就更簡單了。
再有曹清泰的提攜,他有信心一年之內解決副科,三年之內解決正科,五六年之內就有望往副處級位置上奔。
可是留在南渡呢?沙正陽琢磨著,一兩年內解決副科,也就是弄個副鎮長肯定沒問題,沙正陽有這個自信,憑借這東方紅酒業的成功以及帶來的優勢,這不是難事,但要再上一級就有難度了。
基層中論資排輩情形很突出,不像在市委辦里,起點高,位置多,一個正科乃至副處就不那么顯眼,而在鄉鎮這一級甚至縣里,一個實職正科就很招人眼球了,更別說副縣級了,那更是無數人需要打破腦袋來爭的。
但這只是一方面,沙正陽很清楚隨著明年鄧公南巡之后,市場經濟擴大到整個社會領域,那么資本的影響力會越來越大。
掌握著東方紅酒業這個吸金利器,他在南渡甚至銀臺都可以獲得更大的影響力和支配權。
資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消權力的影響,達到一定級數,甚至可以超越。
就像不久以后褚時健的玉溪卷煙廠一樣,別說YX市,就算是滇省面對都要好好考慮一下。
后世的騰訊、阿里巴巴以及華為和萬達一樣也具備了這樣影響力,前兩者是資本和互聯網這個特殊基因帶來的話語權,而后兩者一個是技術加產業鏈,另一個這是純粹的資本以及與資本掛鉤的地方財政帶來的影響力了。
這可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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