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洋姐的影響,我也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游戲中,鬧得滿身是汗。
“哇,太有趣了。”洋姐從高架車上下來,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一抬頭之間,注意到了不遠處的滑梯:“那邊也不錯,咱們過去玩玩會兒吧。”
我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幾個小孩正在快快樂樂地上上下下,有些猶豫:“洋姐,那都是小毛孩子才玩的。”
許洋不屑地掃了我一眼:“膽小鬼,你不去我去了。”就完居然真的就向高高的滑梯上爬去。
一轉眼之間,她已經尖叫著沖了下來,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露出了好大一截。
再次爬到頂上,她沖我招招手:“誠誠,來呀。”
原先玩的正歡的幾個小朋友這時都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這位大姐姐還是阿姨的。
站在一邊幾位的家長也湊到一起,交頭接耳起來。從他們不時地抬頭望,我明白討論的肯定是洋姐。
見我擺手,她不管這些,自顧地玩了起來。許洋姐今天真是放開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來放松一下。
“你這人真沒勁,偏就顧慮這么多,得了,咱們去劃船吧。”一個人玩了一陣子,她總算下來了。
等從船上下來,天色已經不早:“誠誠,我覺得你今天表現勉強還算可以,這樣吧,咱們下飯店,我做東好了。”
等菜上來,我們都沒有多話,一通猛吃,感到差不多了,洋姐才抬頭看著我:“你這小子,就跟晨晨一樣,凡事總放不開,難怪能走到一起。”
“什么走到一起?”我明知故問了一句,“我倒覺得你們倆個才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得了吧,你少來,不要以為我不明白你們那點破事。”她又擺出一臉不屑的樣子。
“在我看來,兩位姐姐都是一樣的。”既然晨姐不想說,我也不愿搞得大家都知道。
“你還真我當我傻子,不過原先還只是有懷疑,如果不是那天你在酒店里非禮我,還真不敢確定呢。嘿嘿,要不是我許某人立場堅定,說不就那天被你沾便宜了呢!”
聽她提到那天的事情,我的臉一紅,趕緊掩飾道:“洋姐,不要亂說,我哪敢對姐姐非禮。”
“你還不承認,真是跟晨晨一模一樣。她開始也是嘴硬不說,在我嚴刑逼供之下,才供認不諱。晨晨都坦白了,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吧。”許洋姐卻是不依不饒。
晨姐都講了?不會吧!她一直沒說告訴過了洋姐什么,我更不敢亂講,萬一是在詐我,那可就上大當了。當下“嘿嘿”一笑,沒再答理她。
我在心里思考著她說的話,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很少再動筷子。洋姐又埋頭吃了一陣,抬頭看看我:“我吃好了,你也夠了,那我可就去結賬了啊。”
說完,她也不聽我的答復,跑去交錢。許洋姐就是這樣的風格,想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管別人是不是真的吃飽了。
兩個人走出來,我正想伸手攔車,被許洋姐扯住了手:“今天咱們不打的了,做公交車回去好不好?”
對這種小事,我是無所謂的。不過現在正是人多之時,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擠上一班。
“我最喜歡做大公交的感覺了,我們上大學那會兒,我和晨晨就經常出來擠公交玩兒?”站在熱哄哄的車廂,許洋姐顯得非常興奮。
低頭看看擠在我懷里的她,報以無奈的一笑,這不是自虐狂的表現嗎?腦海里浮現出兩個美人擠車的情形,不由又笑了出來。
車里人實在太多了,洋姐倒很舒適的倚在我身上,我卻得努力地為她撐出一片空間,不時地承受周圍的推搡和肘擊。
下了車,許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我只有松松自己的骨頭,沒有她那般的愜意的感覺。
住所就在眼前,洋姐一點也不著急了。慢慢悠悠地轉著,不時還四處打量,嘴里嘟囔:“今天玩的好痛快。”
雖然有些累,我也感到心里蠻舒服。能有機會遠離工作和學習來放松一下,確實難得。
“誠誠,你的肩膀挺不錯的,夠寬厚。”洋姐把頭搭在我肩上,仰面向天上看去,似乎在尋找星星的影子,“難怪晨晨會這么喜歡,我也想有個這樣的依靠。”
我似乎感到許洋的彷徨,輕輕地攬住了她的腰,不由叫了一聲:“洋姐…”
“嗯。“她用鼻子答應了一下,“什么。”
“沒什么,我就把肩膀借你用好了。”
“誠誠,如果我跟晨晨一起留在你身邊,你愿意嗎?”許洋止住了腳步,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這樣問道。
“這個…”我沉吟片刻,“我當然想了。不過…”
“你倒想得美。”洋姐突然一笑,把腦袋正了起來,卻仍任由我攬著她的細腰。
轉過頭認真地看著我,臉上的笑容隱去。又挽起我的胳膊向前走去。
已經在周圍轉了很久,時間也在一點一滴的過去。她突然站住不動了,雙手搭到我的肩上,雙目之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彩:“誠誠,抱抱我吧,就象那天一樣。”
聲音里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我自然懂得她說的那天是什么時候。心里無端地冒起了一陣涼氣,預感到要發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洋姐,是出了什么事情嗎?”我雙手她的攬在纖腰上,沉聲問道。
等了半天,也沒見她說話,卻一下子撲進了我懷里。
緊緊地摟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美麗的許洋姐已經在我的懷抱里。短短的上衣,遮不住細滑的腰背。
她靜靜的不再說話,身子卻越來越貼緊,似乎在盡心享受這份溫存。
手指在她因為裸露而有些冰涼的腰肌上輕輕滑動,驚人的彈性感染著我,不由用了些力氣。動人的酥胸貼過來,那份柔軟讓我心驚,隱隱覺得了她身體有此輕微的顫抖,似乎難掩心中的慌亂。
她又重復道:“誠誠,象那天一樣,抱緊我吧。”聲音雖小,卻比剛才更加勾人心魄。
不明白那絲慌亂究竟來自何處,我想盡力排解開她心里的不安,故意笑道:“那我可真像那天一樣了。”
玩笑沒有得到回應,只是一雙纖手抱得更緊,仿佛要把自己跟我揉到一起。
摟住有如天人一般的洋姐,難免有些意亂情迷。想起了與她的相識,更多的還有那些受傷后朝夕相處的日子。
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如在眼前,不由低頭去仔細看她。
她恰好也于此時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相遇,有如電光一閃,剎那間讀懂了彼此的意思。許洋姐肯定與我想到了一起,略顯有些害羞地把頭低了下去。
一時之間情難自抑,我真的就象那天一樣,不顧一切地低頭向她吻了下去。
許洋姐感到了我qing動,舉唇相迎,在要接觸的瞬間,卻突然把一只小手伸了過來,掩在了我的嘴上。
她晃了晃腦袋,向樓上看去,似乎忽然之間恢復了清明:“誠誠,上去坐會兒吧。”
樓上的燈光已亮,她的室友已經歸來,壓住心頭的沖動,我搖搖頭。不想見到她不太厚道的室友,如果還是云若姐在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
“也好,不早了,那就早點回去吧。”她的聲音已經冷靜。
“嗯。洋姐,我看你上去。”
她答應之后,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又轉身走了回來:“小誠,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