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活色生香
“時候不早了,小弟該告退了。”韓端見好就收,不與淳于虹鬧僵最好不過。
“我送你。”淳于虹不好再做挽留,俏笑著送韓端出來。
站在院子里,她突然站住腳。
韓端也停住:“淳于姐還有事情?”
端,你真的不考慮那個藥的事情了?我覺得真是個好機會。”
韓端堅決搖頭:“這沒得商量。有好項目我會跟邱大哥合作的。”
淳于虹也不能細究了:“那也沒什么分別?放心做吧,小邱不會再跟宥幫有任何關聯。”
韓端點頭:“那就好
看著黑暗中的背影,淳于虹仿佛又渾身無力,只想再靠靠那寬闊的胸膛,沖口而道:事小心。”
韓端正找鑰匙,沒留意特別親昵的稱呼,揮揮報之一笑:“姐姐放心,會的。”
車子開出了大門,淳于虹牙齒咬著下唇,手指忍不住在上唇滑過,心里亂亂的,說不出什么滋味。
被弄亂的衣服早就收拾平整,前胸卻有些癢癢的,想到這兒曾被這個壞小子肆意摸捏,恨恨地跺跺腳,進了屋里。
張嫂又出現了:“小姐,韓先生走了?”
淳于虹臉泛紅,莫名其妙地怒道:“你不都看見了。”
丟下一句“我去洗澡了”,轉身走回房間。
張嫂納悶,剛回來時不是洗過了嗎?過來人當然了解小女子心態,心知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搖搖頭寬厚地笑了笑,開始收拾客廳。
脫光了衣服。淳于虹并沒去洗澡,著站在了穿衣鏡前。
鏡中人熟悉而又有一絲陌生,杏眼瑤鼻,稍嫌寬大的嘴巴性感十足,濕潤的雙唇緊抿,少女的嫵媚與婦人的成熟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如白天鵝般挺拔地脖項,微微側臉,頸部肌肉曲線畢現,安靜中充滿著動感。低頭看時,修長的雙腿不胖不瘦、線條勻稱。
只手撫摸著平坦的小腹。依然光滑而細膩,沒有絲毫贅肉。隆起如玉的雙峰,傲然挺立在胸前,一對嫣紅俏立在最高處。
擁有的一切,即便花季少女也會羨慕不已,絕對會讓男人們為之瘋狂。
仔細湊近鏡子,高聳下面的小片陰影處,依稀發現了一處淡淡的淤痕,于是她在心里詛咒:該死的臭家伙,只知道蠻干。一點不懂欣賞,更不會憐香惜玉。
雙手托起傲人的堅挺。淳于虹恨恨地掂起腳尖,并緊雙腿,做了個蕾演員才有的動作。
鏡中地人像似有些模糊得不太真實,淳于虹忽覺身上發熱,心里一陣空虛,有股莫名的火發不出來。
也不去洗澡了,索性躺在床上自怨自艾起來,抓起枕頭遠遠地丟到一邊,今夜要想睡個好覺難了。
難過的不是她一人,路上的韓端車子開得飛快。幸好已是深夜,否則恐怕又得收到罰單。
與賀雅菲有限的幾次是他僅有的性感受,卻已時隔很久都沒能再次享受個中滋味。他已是成熟的男子了,而柔媚性感的淳于虹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
在她的住處。雖然面上保持鎮靜,但離開之后心情卻一直無法平靜。
火熱的紅唇,傲人地曲線。被耳鬢廝磨勾起的欲火又豈不是一時可以平息,唇畔、手邊似乎還殘留著淳于虹地香甜氣息。
把車子停下,韓端一個人在樓前的花階上坐了半天,等到心情完全平復,這才想到要上去。
樓上的燈已熄了,凌零這丫頭難得這么早睡覺。大老遠地回來陪自己,總是丟下她一個,想來慚愧。
望著黑洞洞的樓道,他突然想到,也許該換個住的地方了。這兒太雜太亂,知道自己行蹤的人又多,確實不安全。
當初選在此處,只是為了圖便宜。自己倒無所謂,現在經濟上寬裕了一點,也應該讓丫頭住得舒服些。
真想搬走唯一撓頭的就是怎么跟大想交待,畢竟大家感情這么好,如果他一同搬出去,那意義也就大打折扣了。
韓端邊想著,開了門口的小燈,換上拖鞋,一回頭突然嚇了一跳:“凌零,你一個人傻愣在那里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肖凌零仿佛被嚇了一跳,手里什么東西握緊,勉強笑了一聲道:回來了。”
這可不是第一次了,丫頭玩什么花樣呢,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就被嚇一跳。
現在居然沒叫“老端”,還真讓韓端不習慣,再見她一臉憂郁,由不得先往壞處想,小心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肖叔打電話了?”
“沒事啊,老爸是打電話來了,不過是要我別回去了,過幾天讓人把行李送來,說中洲比東洲好玩,還有哥哥作伴。”肖凌零頭也不抬,無精打采地應道。
韓端暗自苦笑,肖叔還是擔心東洲那
危險,殊不知自己身邊又好得了多少。
蹲下身去拍了拍凌零的肩:“傻丫頭,在哥哥身邊有什么不好嗎?干嘛這么傷感,想看肖叔隨時可以回去啊?”
“我沒事啊哥哥。”凌零轉過頭來。
“好啦,我可不習慣丫頭多愁善感,跟哥哥玩什么酷啊。”韓端握住她地手,用力往上拉,“快起來,別坐地上。”
陪人家坐一會兒嘛。”凌零有點撒嬌,腳在地上搓了幾下。
“好吧。”韓端笑著也坐到地上,“哥哥總得跟妹妹同甘共苦才對,說吧,有什么心事?”
凌零就勢靠著他的肩膀,腦袋也歪過來:“沒有啊,沒事就不能認認真真地說說話嗎?”
“當然可以。”韓端摟住她的肩。“凌零成大姑娘嘍,懂得跟哥哥交流了。”
“少來,又拿人家當小孩兒。”凌零輕捶他了一下,有了那么一丁點兒高興。
屋里光線很暗,韓端漸漸適應后發現凌零只穿了件寬松點的吊帶裙,大約一直這么坐著,裙子撂了上去,隱約看見內褲地下緣緊緊地繃在大腿邊上。
光滑地肩緊挨著,雖不如淳于虹那么肉感,卻也溫潤可愛。有種別樣的滋味。
剛剛下去地心火又有抬頭的跡象,韓端不由為自己的想法可恥,這可不比淳于虹:“零兒,這形象也不太雅了吧,是不是拿哥哥不當男人。”
男人又怎樣,還不是哥哥。”肖凌零毫不為所動,連腿都不縮一下。
屋子里只亮了小小的一盞夜燈,凌零示威般地靠韓端更緊,還用一只手抱著他的胳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哥哥是屬于她的。
韓端稍稍撤了一下胳膊。離小胸脯的邊緣遠了些:“呵呵,誰讓我家凌零越長越好看呢,身材更是頂級棒。”
“才不呢,比起雪妍姐姐她們還不是青桃子一枚。”有自知之明,笑笑道,“比那個什么淳于虹更差遠了吧。對了哥哥,跟她談得怎樣,沒有難為你吧?”
韓端一愣,怎么這樣問,難道她覺察到異常了嗎?留意到她一直叫哥。而不是往常那樣稱呼老端,勉強一笑:“誰敢說我家凌零是青澀的?”
照往常,只要跟女孩子出去回來,通常是要受一番冷嘲熱諷地。就算是跟杜雪妍單獨出去也不會例外。
今天有點失常,居然只問自己,好說話的有點過頭啊。
“普通的聊天而已。有什么難為不難為呢。怎么了這是,不象我們凌零的風格啊。”凌零向來都是心直口快的,韓端不愿她把想法埋在心里,想引著找出原因。
肖凌零頭搭在韓端肩上:“沒有啊,只是擔心而已。反正覺得那個女的不像好人。”
“人不可貌相嘛,哪能只從外表看人呢?”韓端不想凌零知道淳于虹的來頭,卻也不希望她隨意猜測。
肖凌零一臉不樂:還替她說話,是不是被灌藥了,你可當心的點,上了壞女人的當可別怪沒提醒你。”
“哪能呢,是不是聽什么人瞎說了,我跟淳于虹也就普通朋友,沒什么特別來往。”韓端說這話的時候也咬著牙,有了過分舉動,還能叫普通朋友嗎?
“你自己知道就行。”凌零今晚說話特像哲學家。
“好了,還能不知道凌零對哥哥最好?”手在肩頭撫摸了兩下,韓端摟住肩膀哄她,“凌零皮膚真好,用什么化妝品?”
“你知道人家向來不用那些亂七八糟地東西。”肖凌零不為說笑打動,也不理他的怪手:地腿麻了。”
韓端笑了:“那就起來活動一下嘛。”
“才不。”肖凌零不聽,而是抬坐在韓端腿上,“借個軟墊子坐坐就好。”
裙子短得連臀部都不能包不住,韓端很有些尷尬,明白凌零在使小性子,也不敢很招惹,只好伸手摟在腰上,免得搖來晃去,被那大腿和臀部摩擦更不自在。
凌零并沒覺出異樣,反而把后背全靠在韓端懷里,很享受的樣子:“這才是記憶中的哥哥呢,小時候不管我多么淘氣,只要在外面睡著了,你都會這樣抱我的還記得嗎?”
韓端沒了一絲印象,隨口應承。
真得很依戀這種感覺。答應我,不管什么情況下,都不要離開,永遠別拋下凌零好嗎?人家真得很為你擔心呢。”凌零慢慢地說著,仿佛思緒已飄到別處。
韓端一陣感動,親密接觸異性身體的不適感不知不覺丟到了一邊:“當然,這還用說嗎。哥哥也是這樣想的,如果閻王爺批準,就是陪你一輩子也沒問題。”
本是隨口說了句笑話,凌零卻伸伸手掩住他的嘴:“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軟軟的小手遮在嘴上,很舒服的感覺,與淳于虹接吻帶來地感受另有一種不同。
肖凌零見他答應,仿佛
,幽幽嘆口氣:“不管哥以后屬于什么人。都要答諾,一生一世平平安安過下去,不許丟了零兒不管。”
“好吧,不管凌零說什么,哥哥都無條件地答應就是。”韓端只有無條件地投降了。
肖凌零頗為滿意,轉了個身改成面對面的姿勢坐在韓端大腿上,雙腿叉開,調皮地盤在他的腰間,頭卻依向胸前。
凌零雖穿了吊帶裙和內褲,敏感地帶地肌膚又有一定距離。姿勢卻實在曖昧啊。
動作于她似乎再自然不過,為表現心中的喜悅,與哥哥再親密的接觸也沒什么不妥當。
韓端地感受卻完全不同,懷里的畢竟是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啊。如果換作他人,怕是任何意外發生都有可能,還能有原則可講嗎?
好長時間沒聯系,突然蒙周松梅相召,韓端很感意外。見她之前決定先約賀雅楠出來,順便打探一下周總可能地口風。
接到電話,賀雅楠一如上次。推詞跟紅琳定好了一起出去寫生,然后晚上一起H
韓端了然于胸,她在故意逃避。但賀雅楠越是躲躲藏藏,他的好勝心越是被激起來。畢竟還沒有拒絕,這說明機會還是有的。
寫生又去了那一次的郊外,故地重游,人還是那四個,韓端的心境卻不同了。
上回來此他是一心追求,賀雅楠欲拒還迎、羞羞答答,那種面紗未揭破的甜蜜,最是值得人回味。
譚群和紀紅琳作為旁觀者最是了解不過。時隔這么久,這兩人關系沒變得更近反而有些疏遠,又不是那種徹底決裂,奇特的讓人納悶。
紀紅琳弄不懂。在她的感覺里,所有男孩中,韓端仍是賀雅楠最中意。不知為何卻總有意識拒之千里之外。
她對韓端印象不錯,沉穩中透出一絲靦腆,陽光中伴著一星憂郁,這樣的男人不多見。
又被拉來墊背,紀紅琳就特意選了上次寫生的地方,那次他們相處甚歡,希望相似地場景能勾起好友的美好回憶,自己也做件好事。
韓端注意到,賀雅楠沒多大變化,疾病地困擾并不明顯,人倒略顯豐腴了一些,不特別健康的膚色,顯得還是那么反叛而明艷動人。偶爾丟過來的眼神并非毫無一絲情意,更是讓他著實郁悶無比。
譚群和紀紅琳刻意營造氛圍,給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少,韓端愣是沒一點收獲。
不僅賀雅楠的心意仍舊摸不透,便是周總的用意也一點沒探聽出來,但估計跟二人的交往無關。
知己知彼的想法失敗,韓端只能硬著頭皮去了,說起來周松梅待他不薄,失禮不是他做人的原則.
;.就自己上去。
呂仕貴現在已榮升為大樓地保安部長,偶爾還會跟他聯系,說就是受“韓端思想”影響,改變了工作態度才有今天,韓端很為他高興。
路上不少陌生的面孔,幾乎沒有碰到熟悉的人,或者已認不出韓端了。賀雅菲著重開發通訊設備,也從這里搬了出去。
曾經待過的地方,見到地依舊是一派忙碌景象,卻總感覺跟從前有很大不同,不知是因為心境變了,還是觀察的角度不同了。
站在周松梅的辦公室前,韓端欲敲門地手有些猶豫。里面的女人雖是雅楠的媽媽,但于他卻另有一番意義。
周總勞累時,自己替她按摩,趁熟睡時還曾過她胸前的衣內風光。想那時的青澀,好笑又無法忘記。
比之不久之后與賀雅菲間的種種,那些只是小兒科啦。男孩子大都有過這樣的階段,只是他覺醒得稍遲些,在這方面,或許周總就算啟蒙老師了。
過了很久,想起來心動仍舊不免,就如一個人面對當年暗戀的對象,偶遇時感覺沒了,但心跳還是會加快。
這時,門突然從里面打開:“小端,我猜你也該到了,怎么站在門口,還不快進來。”
周松梅笑吟吟地出現,一如既往地親熱招呼著。
韓端的目光從職業裝下隆起的前胸劃過,馬上含笑盯著對方的眼睛,微一躬身:“周總好。”
周松梅胸前依然高聳,只是反不如存在于想象中那般美好。一眼瞟過,從前帶來的異樣感受很快徹底從心里徹底抹去了。
眼前的美婦人仍然美艷,氣質出眾,卻也有了看得出來的變化,眼角的皺紋添了幾條,膚色似乎也不如以前。
“時光容易催人老端看在眼里,一絲難言的傷感從心底閃過,這么大一家企業,疾病纏身的女兒,她需要操勞的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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