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你與我私下立個賭局如何第一百一十章你與我私下立個賭局如何(1/2)
太后沉吟了片刻,腦海里回想了下花舒月的樣貌性格,卻是道:
“那丫頭不錯是不錯,但性子太柔了些,淵兒的身份特殊,得找一個能跟他一同經歷風雨的人!”
別到時候什么忙也幫不上,還得拖淵兒的后腿。
太后深深嘆了口氣,她很想看到淵兒能安穩地過日子,可她這身子也不知道能撐到哪一天。
皇上雖然多疑,還算個明君,不會輕易對兄弟動手。
但那幾個盯著儲位的皇子,她就有些看不清了,她真擔心她一走,便再沒人能護得了成為父子。
“這些日子,你也多留意著,若是遇到不錯的,就叫過來讓我看看!”
大長公主倒不覺著性子柔一點不好,男子們不都喜歡柔柔弱弱的女子!
這時,大長公主突然想起了花芊芊那張臉,又有些擔憂離淵會看上那個姑娘。
但她轉念一想,若是淵兒真喜歡,以后便允他將花芊芊收進房里,也不必給什么名分就這樣陪著淵兒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便沒有跟太后再提這事兒。
“你也不必陪著哀家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去外面轉轉吧,我聽說趙王和梁王各自帶了一隊,淵兒也去了圍場,也不知今年誰會贏!”
柳嬤嬤接話道:“老奴聽聞上半場是梁王領先呢!”
大長公主笑道:“這可不好說,不到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蕭世子和花家那兩兄弟功夫都不錯,都與趙王是一隊的。”
同樣談論著哪個隊會贏的可不止大長公主等人,圍場邊搭建起來的帳篷里,女眷們三五成群地在一起閑聊著。
易菀湊到了花舒月的身邊,對花舒月道:“舒月,那邊開了搏局,大家都在押今日狩獵哪個隊會得勝,你不過去瞧瞧么?”
花舒月看向了搏局的方向,眸光微閃,她是知道結果的,最后是趙王贏了,皇上還賞賜了他四龍珠冠呢!
“好呀,咱們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搏局邊,就看見梁王隊伍下的籌子已經堆成了山。
許多人都是押了梁王隊贏!
花舒月瞧見那些籌子,眸子就是一亮。
這可是天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把所有的銀子拿出來押在趙王身上,不僅能贏得大筆銀子,還能換來趙王的歡心,實在是一舉兩得!
因為買羽絨花了許多錢,她自己的私房錢都用得差不多了,臨行前花老夫人和花家幾兄弟又給她貼補了一些。
如今她手里還有一萬兩銀票,于是她便讓青兒將這一萬兩銀票都取了過來,通通壓在了趙王的隊伍上。
組織搏局的內侍都看傻了,迄今為止,這可是最大的一注!
周圍的夫人小姐也紛紛瞧了過來,她們見花舒月這樣輕松就能拿出一萬兩銀子,頗為羨慕,有幾個小姐跑過來小聲問道:
“舒月,你押這么多銀子不怕輸么?”
花舒月笑道:“當然不怕,我對我哥哥們……還有趙王殿下有信心!”
瞧見花舒月押了這么多,幾個姑娘也紛紛心動起來,五十一百兩地押到了趙王隊。
瞬間,押注的情況就有了變化,不過這變化也只是產生在趙王隊和梁王隊,其他幾隊幾乎沒有人押注。
“公公,三萬兩,我押小成王隊獲勝!”
第一百一十章你與我私下立個賭局如何第一百一十章你與我私下立個賭局如何(2/2)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齊齊轉身瞧去,就看見一個膚白勝雪,紅衣如梅的女子翩然走了過來。
“三萬兩?!”那內侍聽見這個數目,幾乎破了音。
這三萬兩押下來,小成王的隊伍的籌子直接變成了首位!
“花六姑娘,您可想好了!”公公善意地提醒道:“您看現在場上的比分,小成王的隊伍可是落后著呢!”
公公說得客氣,哪里是落后,小成王的隊伍幾乎就是墊底。
眾人也沒一人看好小成王隊,雖然武鄉侯的箭術不錯,可他一人勇猛有什么用。
易菀忍不住嘲諷道:“這可真是能顯擺!在哪都想出風頭!”
有幾位小姐也跟易菀想得一樣,以為花芊芊是想出風頭才拿出這么多銀子,也紛紛出言譏諷。
“不就得了太后的賞兒,這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別理她,等最后輸了她才會知道心疼銀子!”
“就為了壓人一頭就拿三萬兩出來,可真是敗家!”
“六娘花她自己賺的銀子,又沒敗你們的家,你們在這里羅里吧嗦的有完沒完!”
程甄今日穿著一身胡服,梳著簡單的墮馬髻,很是颯爽。
她瞪了一眼那些眼里冒著酸水的姑娘,將幾張銀票拍到內侍面前,到:“一萬兩,押小成王隊!”
自家姐妹和自家老爹,她就是變賣家底兒也得挺起來!
花舒月瞧見賭籌越來越多,興奮得嘴角都抑制不住的往上揚。
她們押得越多,輸得就越慘,到時候她贏的銀子也就越多!
她真的很想看看,等她們看到最終結果的那一刻,會不會哭出來呢!
三萬兩啊,她倒是沒想到,那個仁濟堂居然這么能賺錢!
花舒月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鷙和算計,再抬起頭時,已經換上一副笑顏。
她款款走到花芊芊身邊,低聲道:“六妹好興致啊!既然六妹這般相信小成王!不若這樣吧,你與我私下立個賭局如何?”
沒有其他相熟的人在身邊,花舒月也懶得跟花芊芊裝兄友弟恭,直接道出了心思。
花芊芊挑眉看向花舒月,“你想要賭什么?怎么賭?”
“賭銀子也沒什么意思,不如這樣,我從我的嫁妝里拿出一間最賺錢的鋪子出來,六妹也押上你手中最賺錢的鋪子當賭注,如何?”
聞言,花芊芊“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花舒月,你的臉怎么這么大啊!”
花舒月下意識看了一下周圍人的反應,咬了咬唇瓣,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六妹這話是什么意思,若是不敢賭,直說就是。”
“你用不著激我,”花芊芊不屑地看了花舒月一眼,“我可以跟你賭,但你拿你最賺錢的鋪子可不行!”
花舒月最賺錢的鋪子,怕是一個月的利潤也不及仁濟堂一日的利潤,花舒月居然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