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殘王每天都想破戒!(求推薦求收藏)→
阿多坐在房頂上,呆呆地盯著話本子上的畫面,那畫面上女子的臉竟突然變成了卓犽的模樣!
他想起那晚在河水中看見他的情形,肌膚白如凝脂,眸子亮如星辰,唇瓣如火般嫣紅……
他大駭地將話本子扔到了一邊,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一定是瘋了,要不然也像離元邦那樣,中了某種毒,出現幻覺了!
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為何腦子里總會浮現出另外一個男人的容貌!簡直是禽獸!
他將手插進了自己的頭發里,低喃道:“阿多,你清醒點,他可是西榕的皇子,你只是一個小侍衛!”
可話一出口,他又“砰砰”地拍了兩下頭道:“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男人!就算娶不到媳婦兒,你也不能對男子動心啊!”
花芊芊并不知道房頂上的阿多正痛苦地薅著自己的頭發,因為卓犽病得不輕,她只能留下來照顧她。
次日清晨,卓犽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睛就瞧見倚在她床邊睡著的花芊芊。
她心里一暖,從小到大,為了守住她是女子的這個秘密,她在西榕沒有任何能夠親近的人。
她一直過得很孤獨,沒想到來了大奉,竟然讓她交到舍不得分開的朋友。
花芊芊睡得很淺,聽見聲音便睜開了眼睛。
見卓犽正望著她,便笑道:“你醒了!感覺好些了么?”
她一邊說,一邊去摸卓犽的額頭。
卓犽下意識向后躲了一下,看著花芊芊時眼里閃過幾分驚訝。
他們雖然是朋友,也是親人,但小六一直很有分寸感,從不主動與他有肢體上的接觸。
她自小就把自己當作男人,所以也盡量避諱與女子接觸。
可小六剛剛竟然一點不避嫌地摸她的額頭,這舉動著實嚇了她一跳。
花芊芊瞧見她這驚慌的樣子,突然想要逗逗她,猛地湊到她面前,眨著眼睛道:
“躲什么,你不是還想帶我回西榕?說出來的話可要負責啊!”
卓犽俊臉漲紅,結巴道:“我……我……”
瞧見卓犽一臉窘迫的樣子,花芊芊噗地笑了出來,“真是沒想到,竟然被你騙了這么久!”
怪不得她身邊會帶一個精通易裝術的婢女,是為了幫她遮掩女兒身的秘密。
“你……你都知道了!?”
卓犽一下子反應過來花芊芊為何突然改變了對她的態度,下意識掀起被子看了一眼。
“我已經讓小蝶幫你換了衣裳,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卓犽看著花芊芊那真誠的眼神,輕輕點頭道:“我信你!”
被別人知道了她的秘密,她本該很慌的,可意外的是,她并沒有覺得擔心和害怕。
反而,她心里竟然輕松了不少。
兩人看著對方,不由都笑了起來。
花芊芊仔細地打量著卓犽的臉,“女子能生得你這般俊俏,也真是少見。”
卓犽摸了摸臉頰,眼底有無奈一閃而過。
“如果可以,我并不想成為皇子。”
她磁性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傷感,“我出生時命運就已經被決定了,我若是公主,就會成為西榕的圣女,父皇和母后都不想我被困在神殿一生,便對外宣布我是一個皇子。
我雖然逃離了神殿,卻逃不出這一身男裝,只能一輩子做西榕的大皇子!
小六,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的,勇敢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花芊芊聽著卓犽這傷感的聲音,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難怪她那么喜歡熱鬧,身上卻總是透著一股孤獨感,也難怪她不想回到西榕去……
在西榕,她要處處防備,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都不敢過于親密。
人們都羨慕西榕大皇子身份高貴,樣貌出眾,卻不知道,她日日心驚膽戰,活得也很辛苦。
“小犽……”
卓犽見花芊芊替她難過,忙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唉,我就與你隨口發發牢騷,能出來這一趟,遇見你們,我知足了!”
畢竟比起那些被疾病和窮苦折磨的人,她還是很幸福的。
卓犽不想氣氛這般沉重,便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怎么把我治好了?不是說那隱天寺的藥王殿只有病重的人才能進!”
花芊芊挑起了眉頭,這才知道卓犽沒有吃藥的原因,不贊同地道: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不吃藥的,寺里什么情況咱們還不知道,我們怎么能放心將病重的你送去藥王殿!”
卓犽蹙眉道:“可不用這個辦法,咱們沒法能登上吉航山,離老哥的情況實在讓人擔心。”
花芊芊垂眸沉思了片刻,“我現在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為了更穩妥一些,還需要等一等二表哥,你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吧!”
聽花芊芊說已經有了辦法,卓犽眼睛立即亮了起來,忙道:“你竟然已經想到辦法了?不愧是我妹子!我會好好養病,絕不拖你后腿!”
為了能盡快好起來,卓犽這一次吃藥吃得非常痛快,就是沒想到花芊芊給她的藥會那么苦。
瞧著臉都快要皺成包子的卓犽,花芊芊笑著道:“我去叫阿多給你買的蜜餞來,吃了蜜餞嘴里就不苦了。”
聽到阿多的名字,卓犽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夜在河水里發生的事情,腰間頓時感到一陣火熱。
“你的臉怎么又紅了?”花芊芊擔憂地摸了一下小犽的額頭,感覺確實比之前熱了一點,便催促卓犽躺下休息。
“我……我沒事,你照顧我一夜了,快去休息一會兒吧,小蝶會照顧我的!”
過了一會兒,卓犽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花芊芊見她已經有了精神,便不再擔心,將小蝶叫進來,囑咐了幾句話便出了門。
一間暗無光線的密室里,一個小沙彌將一桶藥湯倒進了兩個巨大的藥缸之中。
藥缸里有兩個被打得傷痕累累的男子,兩人的傷口被藥湯侵蝕,發出陣陣痛苦的嘶吼。
這兩人均是披頭散發,被折磨得已經不成樣子,他們想從藥缸里掙扎出來,可手腳竟被鐵鏈拴著,根本掙扎不脫。→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