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誤惹禁欲王爺夜夜失控

第529章 不易察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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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湘歡的確這么想,話里卻道,“不敢。”

“不敢?”魏翊嗤笑一聲,語調里的嗤意比方才還要嚴重。

沈湘歡聽了只覺得面皮子燒熱得慌。

魏翊雖然沒有說什么,可話里的意思卻足夠明了,分明就像是在說,這天底下還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情?

“我...”想要解釋不是故意離開他的身邊?

可她都已經做出來了,就算是說出花來翻上天還能夠有什么用。

魏翊根本就不可能會相信她了。

所以,多說無益。

千言萬語到了嘴邊,沈湘歡最后脫口而出,“對不起,我錯了。”

“所以呢?”魏翊又是這一句。

沈湘歡直言,“我求你...你放過沈家好不好?”

“一切都是我任性妄為,今日你讓我與你下棋,我也知道我錯得離譜,我愚蠢至極,我不應該明知故犯,你能不能.......”

她果真是不知道,提些什么才能夠讓魏翊對她心生憐憫。

方才還想著如此實在可恥,但是真的到了這個地步,沈湘歡也不得不如此,“你能不能看在我已經有了孩子的份上,放過沈家?”

沈湘歡可以說是求著她了。

魏翊卻道,“孩子的情面你已經用掉了。”

沈湘歡都顧不上失態,連忙追問,“我何時用掉了?”

“昭陽郡主。”魏翊就四個字,沈湘歡瞬間明白。

當初她答應昭陽郡主幫她兜底,可后面...她偷偷離開了裕王府,昭陽郡主的事情瞬間拋諸腦后。

昭陽郡主沒有受到她的牽連一定是魏翊的寬解,除此之外,昭陽郡主很快就跟高致和離,這其中一定有魏翊的成全。

等等......魏翊連這件事情都知道了?

當初她和昭陽郡主說的時候,身邊根本就沒有別的人。

就算是眼下質問魏翊也根本占不到什么禮數,沈湘歡思來想去,又說,“那就不能...再看一次孩子的份么?”

“周而復始,你耍賴也要有個限度。”魏翊皮笑肉不笑。

沈湘歡登時就收斂了,再也不敢提孩子的事情,因為她不想要魏翊認為她是在利用這個孩子。

只能念念叨叨,“我父親和母親的確是無辜的,父親為官清廉,不可能會結黨營私,也不能會縱容手下官官相護,更沒有你所說的那些....”

“還有我的母親,我再了解不過了,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至今還蒙在鼓里,你要做什么只管沖著我來,不要連累我的骨肉至親好不好?”

“父親這么多年為國為民,沒有一處紕漏,如今他年歲漸長,身子不好臥病在床多年,實在經不起折騰了...算我求你,你不要遷怒于我的母親和母親好不好?”

魏翊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話之時,眼淚珠子已經在眼眶當中打著轉轉了。

看起來十分惹人心疼,更重要的是她還可憐兮兮求著人。

她一向是驕縱的,何時這樣求過人?

就算是偶爾求過,也不是真心,不過假意,何時這樣低頭可憐巴巴。

心疼之余,倒是稀奇。

心疼歸心疼,魏翊卻沒有展露出來一絲一毫。

沈湘歡見到他的面色毫無觸動,整個人的心仿佛墜入湖底。

魏翊如此不動聲色,她還要如何才能夠將魏翊的心思都給撈回來?

只怕是再也不能了。

思及此,沈湘歡眼里盤踞的淚水珠子總算是在眨眼之間,就跟不要命似地掉了下來。

她抽泣著,本來也不想這么哭的,但是有了身孕,本就無法控制自己。

魏翊看著她掉眼淚,鼻尖都紅了,哭了足足有一盞茶水的時間。

他皺眉看著她大有不制止就不會停下來的樣子,“你要哭到何時?”

沈湘歡一頓,“.......”

“造成今日的局面,是我讓你去做的嗎?”魏翊的聲音冷硬無比,臉色也不好看。

是發怒的樣子。

若是沒有懷孕的沈湘歡必然可以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分明是關心則亂了。

他甚至改了自稱。

可眼下的沈湘歡被他的冷言冷臉給嚇到,可以說六神無主。

深陷其中的人當局者迷,自然是沒有辦法看出來了。

不過,她的哭聲停止了,就淚眼朦朧看著魏翊,生生把委屈憋了回去,就連抽噎都不敢盡情抽噎。

“既然不是,那就不要哭。”

從前不知道她有這么多的眼淚,掉起來沒完沒了,哭得人心軟。

六神無主的人又何止是沈湘歡一個,這不是也還有魏翊么?

但他不說。

伺候的小丫鬟也不知道是何時出現的,端著熱水,擰了帕子伺候著沈湘歡擦臉洗臉。

這水放了一些鎮靜撫神又不傷身子的藥物,沈湘歡洗了一把臉之后,可算是好了一些。

她冷靜下來之后,準備說一些找補的話挽回,但魏翊在她前面開口,“怎么,只顧著給沈大人沈夫人求情,不幫你的好哥哥求求情了?”

“哥哥......”沈湘歡的確是想要求情,可她哪里敢在這個關口之上提沈長詢。

若是沈長詢沒有對她生出那樣的心思,若是沈長詢沒有跟魏翊作對,一切都不至于那么糟糕。

“我....哥哥有錯,你...你警告他是應該的。”

“應該的?”魏翊又是嗤笑了一下。

“警告,你以為我只是警告么?”

聽著魏翊的話鋒,沈湘歡又不免慌張起來,難不成魏翊是真的要對哥哥下手么?

可是....哥哥也是她的至親骨肉啊,雖然不是親生的哥哥,但到底是一起過來的...陪了她十幾年,護了她十幾年。

到了今日,也沒有對她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情,只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意令人難以接受,不得不回避......

“難道不是么...哥哥也不可能真的...勾結黨羽...”

見到她顧左右而言其它的樣子,魏翊哪里還不明白。

她還是擔心沈長詢,顧慮沈長詢。

只是在這個關口上不好提及而已。

思及此,魏翊冷笑一聲,“要了他的命,沈家一切一筆勾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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