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王爺又撩又甜

第184章 臣教女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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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臣教女無方第184章臣教女無方

陸清月見蔻丹滿臉詭譎的樣子,登時變得臉色慘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蔻丹的心氣高,報復心便會更重。

她剛剛把阿順戳成爛泥一般,焉知會如何對付自己?

她害怕極了,迅速轉身爬向陸懷安夫婦的身邊,哭道:“爹娘,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留在王府了,我要回家……”

陸懷安用手指著她,指尖都在發抖,“犯賤!”

“啪”一聲,陸懷安的巴掌重重地打在陸清月的左臉,伴隨著重力,陸清月摔倒在地。

王氏立馬上前阻止,可為時已晚,她只得抱起陸清月,小聲哭起來。

陸清月愣了一下,隨后也開始抽泣起來,“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你自己把自己糟踐了你知道嗎?賤人!”陸懷安氣得眸子通紅。

他看著母女倆都哭成了淚人,心里是又氣又疼,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陸清棠嘴角微揚,“父親,想好了沒有,究竟是你把陸清月帶回家,還是把她送莊子,您是長輩,您定。”

陸懷安抬頭看向翹著二郎腿的陸清棠,眸中泛起戾氣,“這是你妹妹,你怎么不給她一絲活路!”

“兩條路可選,怎么就沒有活路了?”陸清棠不解,“要不還有一條死路,父親母親若是同意,我這便著人將她當著你們面兒勒死她,絕不拖延。”

陸懷安:“……”

王氏聽罷她的話,立馬起身,用手指著陸清棠,“陸清棠,你好歹也是將軍府出來的,怎么就不知道向著自家人,你還是不是人!”

“岳母最好放尊重點,王妃是將軍府出來的不假,但她也是王妃,誰敢忤逆王妃,其罪當誅。”墨則深用最柔和的話語說著兇悍的話。

王氏立即縮回手,看著地上哭成淚人的陸清月,當即坐在地上,撒潑似的哭起來。

陸清棠沒好氣地笑了,“別說是撒潑打滾,今天若是拿不出主意,你們夫妻倆就是在我宸王府哭鬧一天也沒用,我可不供飯。”

聽見“不供飯”三個字,墨則深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她的鼻子,然后又看向陸懷安,“岳父,您說呢?”

陸懷安聽出來了,這夫妻倆一堆黑心腸,就在逼著他把陸清月給領走。

他們覺得陸清月是燙手山芋拍不得打不得,就想扔給她。

他偏偏還拒絕不了,否則的話回了家王氏指不定怎么跟自己鬧,就算是不鬧,他也不忍心看著自己女兒被送莊子里受苦,指不定命都沒了。

他咬了咬牙,心里一橫,“好,臣教女無方,今天特意帶女兒回家好生教養。”

“父親別這么說,倒好像是我逼你們似的。”陸清棠漫不經心道,“分明是妹妹想念你們,你們倆也想念她,接回家過一段時間而已,只是回了家后妹妹就不肯還家,宸王府無奈,只得與妹妹和離。”

一聽到“和離”兩個字,陸清月眼睛都直了。

她以后不再是側妃了!

她把寶貴的貞潔獻給墨則清,換來墨則深的感動,差點連命都丟了,如今卻要與她和離,她如何能愿意。

難道她付出的一切,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嗎?

委屈攀上心頭,陸清月的視線瞄到蔻丹身邊的匕首。

陸懷安還未說話,那王氏便立馬站起來,“什么!和離?為何要和離?”

“不和離?”陸清棠一臉茫然,然后又試探性地說,“那就一紙休書?”

王氏:“……”

她氣得跳了起來,“陸清棠,你太過分了,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眼狼,我和你父親白養你了,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老賤人,本王的話你聽不明白是嗎!”墨則深立馬站起身,快步上前,一腳踹在王氏的腹部。

陸懷安本想上前阻止卻根本來不及,眼看著王氏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倒過來的烏龜,十分狼狽。

陸清棠連眼皮都不掀一下,“父親母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個道理你們不是不明白的,何必非要自取其辱。俗話說父慈子孝,要父慈子才孝,你們對我如何心里清楚。我沒有在當上王妃后報復回去你們就偷著樂吧,還居然敢腆著大臉跑來談孝道,誰給你們的資格!”

“來人,拿筆和紙。”墨則深坐回去,冷聲道。

不多會兒,元瑯拿來磨好的墨,幾張紙,一支毛筆,以及一盒印尼。

陸清棠快速將果盤端過去,將紙鋪平在桌子上,墨則深拿起毛筆蘸上墨汁,洋洋灑灑的一封和離書就出來了。

他修長的手指沾上印泥,在和離書上留下一抹鮮紅的指印,然后隨意往地上一丟,“拿走吧,本王就不送了。”

陸清月看著地上的和離書,她苦笑了一下,“王爺,我可是救過你的命,你竟這么狠心!”

“正因為你救過本王,否則換了旁人,本王早就扒了他一層皮,何苦跟你兜這么大一個圈子!”墨則深眸光中的寒光冷得可怕。

陸清月看著他,想起了從前剛成婚時候的截然不同的態度,不由得落下淚,“王爺,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墨則深沒有說話,只是很不自然地看向陸清棠一眼,陸清棠一臉詫異,“看我干嘛,我臉上又沒答案。”

“我……我這不是……不是怕你生氣嗎……”墨則深干笑起來。

陸清棠撇撇嘴,“跟我生的氣不少似的,多一次也無妨!”

墨則深無奈搖頭,又看向陸清月,鄭重道:“你非要問,我便告訴你,我一直以為我是喜歡你的,但那只是一種愧疚。我差點連累你死了,我心里愧疚,你懂嗎?”

“果真如此……”陸清月再次苦笑著。

她身子往一邊癱倒,寬大的衣袖遮擋住手上的動作,快速將那匕首握在手中。

她現在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蕩婦的名聲,還有一副破敗不堪的身子。

既然不給她活路,那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不論是墨則深還是陸清棠,哪怕是帶不走,也要讓他們見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