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王爺又撩又甜

第384章 王妃真是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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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成斌一臉無奈,“可我不能說實話,萬一她動了胎氣,我又不知怎么說。”

“求王妃幫幫忙,我這人不擅長撒謊。”

他說著,沖陸清棠躬身行了一禮。

陸清棠嚇得連連后退,“你這話跟罵人一樣,你不擅長撒謊,我就擅長呀。”

“求我幫忙騙你媳婦,求我男人動你,我們夫妻都成一對豺狼虎豹了。”

他們制定好的計劃,讓董成斌來一個苦肉計,好騙過紀無軒,從那他那里拿到誣陷鎮南王的直接證據,然后再拿著這個證據回到燕陵。紀無軒死了,董成斌也沒了,這件事除了墨則深和陛下就沒人知道。

康元帝總不好殺了自己的兒子,而且他一人在南州孤立無援,也并非是故意違抗旨意。

如此,既保全陛下的顏面,也拯救了鎮南王府,又能避免董成斌被殺,一箭三雕。

既然對董成斌來一個周瑜打黃蓋的計倆,那他就得消失幾天,對于一個孕婦來說,好長時間不見到丈夫自然會心慌。可誰都不知道該怎么說,眾人一力推崇陸清棠,說她最會撒謊。

尤其是曾克,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的那些糗事,所以陸清棠就在今天一早帶他去爬山了。

不過說歸說,這個謊該撒還得撒。

陸清棠對董成斌說:“你放心吧,晚飯的時候我再跟她說,你該干嘛就干嘛,別在她面前露出破綻就是。”

董成斌一臉感激,“那就有勞王妃了。”

而陸清棠卻犯了難,這個謊究竟要怎么撒呢。

晚飯時間,今天的晚飯很是豐盛,除了寧心然,所有人都知道,這頓飯其實是董成斌的送行宴。

他這次一去,若是順利的話,可以讓紀無軒相信他。如若不順利,說不準他連命都沒了。

蘇木和蔻丹帶著三個寶寶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吃著同樣的飯食,他們這些大人便在飯桌前聊了起來。

陸清棠正吃著,又感受到了董成斌的目光。

不能再拖了,該說還得說。

她笑著看向寧心然,拿起公筷給她夾了一塊肉,“寧姑娘,你多吃一些,對肚子里的孩子好。”

寧心然面前的碗里被董成斌夾滿了菜,吃得正起勁。

她沖陸清棠笑起來,“多謝王妃,王妃真是平易近人。”

陸清棠尷尬地點點頭,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同她說:“能不能把董成斌借我用兩天?”

“啊?”

寧心然的臉上有些詫異。

不僅是她,所有人,包括墨則深臉都黑了。

陸清棠沖墨則深擠擠眼,又轉過臉繼續跟寧心然說:“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讓他幫我辦點事,需要個十天半個月的,可以嗎?”

寧心然立馬笑了起來,“這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們幫我們這么多,別說是辦點事,就算是讓我們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愿意。”

陸清棠舒了一口氣,然后沖董成斌得意地笑了一下。

董成斌點點頭,繼續給寧心然夾菜,哄著她多吃一些。

晚飯后,董成斌進屋陪寧心然說了會兒話,直到她睡了方才出來。

他來到寂靜的后院,只有墨則深和陸清棠,以及兩個侍衛。

陸清棠走上前,遞上一顆止疼藥和一杯水,“要不要吃點藥,好歹能止點疼。”

董成斌沒見過西藥,只看見一個小白點躺在她的手心,他遲疑道:“要是吃了這藥,只怕裝出來就不像了吧?”

陸清棠干笑了一下,“也沒那么夸張,權當給你消炎了。”

好說歹說,她勸董成斌吃下止疼藥。

這樣她心里也能過意得去。

吃完藥,董成斌脫光上衣趴在條凳上,兩個侍衛拿起棍便打了起來。

他們手上是有技巧的,只看著皮開肉綻,其實不會傷到他的筋骨,養幾天就好了。

為了逼真一些,還那鞭子象征性地打了幾下,制造董成斌被墨則深折磨得體無完膚的樣子。

打完了以后,董成斌趴在凳子上疼得渾身打顫。

他抬頭看向陸清棠,“不是說吃了藥就不疼了嗎?”

陸清棠笑得比哭都難看,“可能是吃少了吧。”

她說著,把一瓶藥塞他手里,“這藥你拿去吃,吃了好得快一些,要不然怕你感染連小命都沒了。”

董成斌一臉感激,“那就勞煩王妃照顧好心然了。”

說完,他就被兩個侍衛抬到馬車上。

趁著夜色,侍衛們駕著馬車進入渭南縣城,將董成斌放到紀宅附近。

董成斌在他們走后,拖著一身的傷爬到紀宅后門,敲響了那道街門。

開門的小廝一看是董成斌,立馬把這個消息報給還在熟睡的紀無軒,紀無軒很是驚訝,連忙起床穿衣。

這么些天沒有得到董成斌的消息,他以為他死了,卻不想還能活著。

打開后門,董成斌趴在地上,已經疼得昏死過去。

從小廝手里接過燈籠靠近他,紀無軒又是一驚。

果然是董成斌,還被傷成了這樣。

猶豫片刻,他還是命小廝將董成斌扶進屋里,還讓小廝去請大夫來給他瞧傷。

第二天一早,董成斌醒過來了,他第一句便是咒罵墨則深。

紀無軒并不感到意外,因為他平時就是這樣的。

一旦在墨則深那里受了什么氣,第一件事就是到他這里罵墨則深,他都聽煩了。

他坐在床前,開口問:“你怎么傷成這樣了,誰對你做了什么?”

這話可不是在明知故問。

紀無軒這個老油條精著呢,他擅長觀察人的細微表情,通過這些細微表情判斷此人是否在說謊。

前段時間,墨則深在開善寺將紀無痕父子倆囚禁七八天的事他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墨則深能把他們給放了。

本來想找董成斌再商量一下對策,卻不想怎么也聯系不上他了,想來想去,應該是他漏了陷,讓墨則深察覺出他有了問題。

于是在紀無痕找上門以后,他就跟大哥攤了牌,表明了自己想要奪爵的丑陋嘴臉。

他一直不屑于康元帝那些個陰詭的法子,里子也想要,面子也想要,他可沒那么多耐心。

如今一見到董成斌,他下意識便對其猜疑起來。

可這身傷得這么嚴重,又好像是自己多心了。

真的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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