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紀無軒瘋了第409章紀無軒瘋了:、、、、、、、、、最新網址:ishuquge
晚間,寧心然叮囑兩個小丫鬟布好菜后,將她們支使了出去,然后才將里間的董成斌扶了出來。
董成斌坐下后,墨則深和陸清棠便來了。
一番客套后,陸清棠開始說正事。
她對董成斌說:“據線報,陛下已經派南州的官員前來渭南處理紀無軒謀反一事,大概在五日左右即可抵達渭南,你現在要抓緊時間療傷,在他們到達之前離開此地。”
她又看向了寧心然,“金銀細軟我和王爺已經給你們備好,你們去鄉下也好,山上也罷,或者離開南州境地都行。以后天高任鳥飛,你們兩人都自由了。”
說著,她端起面前的酒杯,“恭喜你們即將脫胎換骨,想來日后再難相見,今天這頓酒,就當是給你們踐行了。”
說完,她和墨則深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對面的董成斌和寧心然相互對視了一下,他們滿臉感激地端起酒杯喝下全部的酒。
感謝的話已經說得太多了,重復的話也沒必要再說,一切的話全都在酒里了。
飯后,陸清棠和墨則深準備離開,而董成斌似乎有話要講。
陸清棠看出來了,她先說要給寧心然把脈,讓墨則深先回屋。待墨則深走后,又讓寧心然出去走走,她有話要先和董成斌聊一些。
董成斌沖陸清棠躬身行了一禮,“王妃聰慧,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
陸清棠擺擺手,笑道:“我可沒那么神,只是看著你似乎是有心事的樣子,說吧,你是想說什么?”
董成斌看了一眼窗外,寧心然正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走著,她滿眼幸福,看起來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董成斌眼神一直在看寧心然,開口向陸清棠問:“我一直覺得王妃不是普通人,想來您的思維也異于常人,我想向您請教一下,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黃泉路嗎?”
陸清棠一臉不解,“為什么會這么問?”
董成斌皺皺眉,面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今天我聽紀無軒說相愛的兩個人,如果有一個先死去,另外一人必然會在黃泉路上等著她的另一半,這是真的嗎?”
聽著他的話,陸清棠不免有些愣神。
她有些好奇,為何董成斌會信了紀無軒的鬼話,他明顯是在引誘他自盡而故意說的。
不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董成斌這是對墨新媛還是有感情的。畢竟那是他曾經的妻子,他懷念她也是應該的。
陸清棠認真地想了一下。
本來她想告訴董成斌,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神,這些都是假的,是封建迷信。
可想起白天曾克告訴她,董成斌向他追問過“撒狗糧”這個網絡熱詞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她又改變了想法。
不能這么說,要是真的跟他一點點解釋,那得說到天亮了。
可要說黃泉路是真的話,那就是證實了慶樂公主墨新媛真的在那邊等著他。可外面的寧心然,不也在等著他嗎?
于是陸清棠開了口,她對董成斌說:“到底有沒有黃泉路這個地方其實并不重要,有誰會在那個地方等你也不重要。”
她用手指著窗外的方向,“你看,不論是誰在等你,她都沒有你面前的寧心然這么真實,這才是可以看得見抓得著的人,而你心里的那個人她不過是一抹影子。影子看不見抓不著,她隨時可以消失,而你面前的人才是實打實的,這才是你應該珍惜的,而不是去想著那個虛無縹緲的人。”
董成斌也在看著窗外,他點點頭,“我明白了王妃,你說得對,要珍惜眼前人,以往的種種都已經過去,以后我也不會想那么多了。”
他皺著眉,又解釋起來,“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我心里總覺得是我對不起她,若不是因為我,她或許也不會死,或許也不會受這么多苦。”
陸清棠低下頭,表情很是不自然。
墨新媛曾經差點摔了墨寶,這一點她永遠都不會原諒。
但人死債銷,她也因為自己的罪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陸清棠也從未想過害死她,只是她的死多多少少跟自己沾上一些蝴蝶效應。
她嘆了一口氣,“若要這么說,那我也算是殺了墨新媛的兇手,要不是因為我設計了你們倆,她也不會死……”
董成斌搖搖頭,他笑了起來,“不能這么算,這么算我們的罪孽就都償還不清了。”
他說著,躬身對她行了一禮,“多謝王妃和王爺的相助,從此以后,我們倆不論是在天涯和海角,都會遙祝王爺王妃一家平安喜樂。”
陸清棠點點頭,“想通了就好,我得走了,快讓寧心然進屋吧,天怪冷的。你記得按時服藥,按時換藥,這樣好得快一些,這個地方人多不安全,能走就趕緊走,免得突生變故。”
說完,她轉身離去,讓院子里的寧心然進了屋,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皎潔的月光灑在身上冰冰涼涼,陸清棠抬眼看了頭頂的月光。
一輪滿月掛在夜空,把地面照得猶如白晝。
這大概是渭南的最后一次滿月了,以后或許都看不見了,她要多看幾眼。
等渭南的事情處理好了以后,她就要去滇南,那個地方或許是母親的故鄉,那里有可能藏著母親的秘密。
她是誰的女兒,她還有沒有親人在這個世界上,她的過去又有著什么秘密。
這一切的一切,她都很好奇。
另外,那個醫神大會,她也覺得有必要去參加一下,結識更多的同道中人。
董成斌身上的傷并不是很嚴重,兩三日的功夫就可以坐馬車,他們兩人收拾好行囊,在三日后的凌晨,由余白和元瑯護送,悄悄地離開了開善寺。
在離開之前,董成斌拉著寧心然,朝著陸清棠和墨則深的房間的方向磕了個頭。
他們是真心悔過,也是真心感激。
能夠平安從南州脫身,這是董成斌意想不到的事。
在來南州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不管這件事辦得成辦不成,他的死已經成了定局,他也甘愿去死。能夠活著,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而他余生不會再孤單,他會有一個終生相伴之人陪著他,他是幸運的。
余白和元瑯將他們護送出了渭南的地界后,董成斌和寧心然便不讓他們再跟隨了。至于要到哪里定居,他們暫且不知,總不能讓余白和元瑯一直跟著他們。
他倆拜別董成斌和寧心然后便回了渭南縣的開善寺。
而他們離開的這兩天,負責調查紀無軒謀反一案的南州官員也已然到達渭南。
南州來的幾個官員,主要負責此次案件的是南州知府韓曄。
他一到南州,便來到開善寺拜訪了墨則深。
陛下給的任務很簡單,核實董成斌密信的真偽,倘若屬實,直接處死紀無軒,一切事宜與宸王墨則深便宜行事。
墨則深將董成斌、方荃和紀無軒的供詞悉數交給韓曄等人查看。
韓曄翻開仔細看著,一邊看一邊嘀咕起來,“董成斌和方荃的證詞全都指向了紀無軒,可紀無軒卻矢口否認,這可如何審理?”
他將供詞放在桌子上,又對墨則深說:“能不能請王爺帶我們去看看他們,好讓我們帶回去再次審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并非是對王爺的不信任,實在是紀無軒的口供不一,我們需要再次審核一番。”
墨則深無奈搖搖頭,“本王理解,可只怕是不能如韓大人所愿。”
韓曄一臉不解,“不知王爺是什么意思?”
墨則深沒有說別的,直接帶著他們幾人去了關押紀無軒的房間。
在門前,韓曄等人就聽到紀無軒的大喊大叫,正在疑惑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屋內的地上滿是糞便,而紀無軒正坐在糞便上喊叫著,身上到處都是不祥之物。
他瞧見門開了,便里立馬想要沖出去。
韓曄等眾多官員見狀連忙四下逃竄,生怕被沾上了不祥之物。
不過好在侍衛們反應快,立馬將紀無軒關在屋內,沒能讓他跑出來沖撞了眾人。
韓曄愣在原地,他用手抹去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對墨則深說:“他瘋了?怎么就這么巧?”
“這下糟了,瘋了一個,董成斌又死了,剩下的只有一個正常的方荃,這案子還怎么查?”
聽著韓曄的話,墨則深心內不由得暗自得意起來。
他也沒想到紀無軒能被董成斌的假死給嚇瘋了,早知道這貨這么不禁嚇,他又何苦和陸清棠布下這么多彎彎繞繞,直接找人嚇唬嚇唬他不就行了。
不過想歸想,若不是有董成斌配合得這么默契,只怕事情也沒這么順利。
而且,他是在董成斌“死”后嚇瘋了的,這件事可以盡數推給那個死了的人身上。
想到這,墨則深便對韓曄說:“韓大人,這件事說來蹊蹺,董成斌自殺過后,紀無軒就開始瘋了。所以本王懷疑……”
下面的話,他要留給韓曄等人。
果然,韓曄及其下屬全都雙眼放光。
韓曄急忙接話道:“王爺的意思是紀無軒是裝的?”
墨則深面色凝重,“這個我不太清楚,畢竟連本王的王妃都沒有看出來他是否在裝,若他真的是裝瘋,那他這個人太可怕了。”
韓曄與旁邊的屬下對視了一番,他又開口道:“早就聽說宸王妃醫術高明,來拿宸王妃都看不出真偽,只怕是有些難度。”
他皺了皺眉,“不過請王爺放心,下官這次帶來了南州府最出色的酷吏,他是不是裝的,定然不出三日必然能夠給王爺,給朝廷一個滿意的交代!”
墨則深頓頓首,雙眸染笑,“希望如此。”
紀無軒是不是裝的如今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董成斌和方荃的口供,他紀無軒哪怕是清白的也百口莫辯。
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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