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王爺又撩又甜

第425章 詭計多端的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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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棠把費心煮好的藥順著窗戶給倒了出去,然后將窗戶關上。

一屋子都是草藥的苦澀味道,但絲毫不影響他們討論下一步行動。

陸清棠率先開口,有生怕隔墻有耳,于是便壓低了聲響,“我方才在外面煎藥,廚房里進進出出的有很多下人,我想就先從這些身份比較低的人下手。”

她伸出一個手指頭,“第一,這些人知道的八卦消息多,說不定上面的人都不知道有我娘這個人的存在。第二,如果我們目的太明顯,會被谷主他們發現的。”

紀文戰贊同著她的話,他點點頭說:“小妹說得對,不過我瞧著那個妙手李一副色瞇瞇的,不是好東西,你還是得小心一些。”

陸清棠笑著沖他擺手,“這個你不用擔心,不論是藝術還是功夫,他一個菜雞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不用怕他。不過他倒是個挺不錯的突破口,用好了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離開這里了。”

躺在床上的曾克嘴里忍不住發出“嘖嘖”的聲音,他很是不屑地說:“你還是小心一些吧,那東西一看就不是好人,別小心讓他吃了豆腐才好。”

陸清棠知道他這是在關心自己,于是便安慰道:“沒事的,我會小心的。”

說完,她站起身,一邊收拾著剛剛用過的藥罐子和藥碗,“我得拿去洗一洗,你們倆沒事就先別出來,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再按計劃行事。”

曾克和紀文戰應聲點頭。

陸清棠端著藥罐子和藥碗出了房間,并帶上房門,來到水井旁將其沖洗干凈。

正在洗著,便看見妙手李拎著東西向她走來。

他笑呵呵地站在一旁,開口道:“井水這么涼,你怎么能自己洗碗呢?”

陸清棠抬頭沖他笑了笑,“沒事,我干得多了,不覺得涼。”

嘴上這么說了,心里卻在鄙視他。

什么臭男人,怪不得是個老光棍呢,光用嘴巴說有什么用,怎么不動手幫幫呢。

心里這樣想著,又聽見妙手李說:“要不我幫幫你吧?”

陸清棠抬眸看向他,玩味一笑道:“那好啊。”

妙手李愣了一下,剛好放下手里的東西,陸清棠便將洗好的藥罐子和藥碗拿起來。

他又改口道:“你都洗完了,那就下次吧。”

陸清棠嘴上笑著,心里卻泛起惡心,轉身將藥罐子和藥碗放回廚房后又走了出來,妙手李依舊拎著東西站在外面,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于是她便開口問道:“李大哥你在等誰?”

妙手李笑了笑,“當然是在等你啊。”

他將手里的東西晃了晃,“這些全都是給你的,日常過日子需要用到的。”

陸清棠笑著說聲“謝謝”,伸手要去接下東西,卻又聽他說:“我給你拿進去吧。”

說著,他便拎著東西徑直進了陸清棠的房間。

看著他的背影,陸清棠撇了撇嘴。

她怎么不知他打的什么壞主意,還不是為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嗎?

就知道他不會白白救人。

但對付這樣的人也簡單,陸清棠有的是主意。

走進屋里,但見妙手李已經將東西放在了柜子上。

他拿起一個包裹放在一旁,“這個里頭是一些舊衣裳,你將就著穿,等我們成婚了,我再給你做些新的。你放心穿,不值什么錢的。”

陸清棠有些奇怪。

前面畫的餅她能理解,可后面這句“不值什么錢的”又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她穿他幾件舊衣裳還得給他錢不成?

什么人嘛!

心里頭翻起白眼,又聽見他說:“這個是前些日子我在滇南縣城里看見的,本來想買給未來媳婦的,沒想到就遇見了你。”

他說著,將手里的簪子遞給她,“拿去戴吧,這個要兩錢銀子呢,可貴了。”

陸清棠伸手接過這支“可貴了”的破簪子,有些嫌棄地偷偷撇嘴。

這也叫簪子?可不就是納鞋底的錐子嗎,她看見蔻丹用過。

一個銅的簪挺,簪頭被綁了兩根細絲,做出葫蘆狀,丑到離譜。

真是越看越像錐子。

什么玩意兒,兩文錢還差不多,倒貼一百兩給她,她都嫌晦氣。

卻不想她滿臉嫌棄,落在妙手李眼里卻是另外一種想法。

他笑著對陸清棠說:“哎呀你都看傻了吧,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是不是,來,我幫你戴上。”

他強勢地按著陸清棠的后腦勺,將那個“錐子”斜插在她的鬢間,然后笑著轉身又繼續整理著剛剛拿來的東西。

陸清棠此刻一動也不敢動,欲哭無淚起來。

誰家好人把錐子插頭上當簪子使啊!

窮也就罷了,摳就摳了點,你說你審美還不在線,這就有點氣人了。

咬著牙,她又聽見這個摳搜男開口了,“這是我娘繡的帕子,你平時拿來擦擦汗什么的可方便了。”

陸清棠瞥著那上頭繡著的一只蜻蜓,那蜻蜓就跟營養過剩一樣,胖得跟蠶蛹似的,這讓她不由得想起錦山三俠中的賽玉環。

她強笑著對那只蜻蜓贊起來,“哇,這只蜻蜓好漂亮呀!”

旁邊的妙手李卻笑了起來,“不是,這是蝴蝶,你們北方人很少看到蝴蝶,你不認識也正常。我告訴你,我們藥王谷在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遍地都是蝴蝶,可看好了。”

“而且,我娘的繡工也很好,這條帕子要是擱市面上至少五文錢!”

陸清棠忍不住錯愕。

五文錢!

哇塞,真的是……好棒耶……

這玩意兒也叫蝴蝶?

這玩意值五文錢?

我呸!

誰家好人家的蝴蝶翅膀是長的,不都是花瓣一樣形狀的嗎?

墨茉隨便畫一只蝴蝶都比這個像一些。

真是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心里頭雖然在吐槽,臉上卻露出嬌羞,“好啊,多謝李大哥了。”

說完,她差點沒被自己的這話給惡心吐了。

妙手李笑了笑,“還叫什么李大哥,叫我大慶吧,叫李大哥多生分。”

陸清棠笑得很憋屈,“好啊大慶。”

又和他聊了一會兒,這貨終于走了,陸清棠心里頭樂開了花。

站在門前,目送他離開,她忽然察覺到有一個怪異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然而轉過去一看,卻并沒有看到任何人。

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

心里這樣想著,她又來到了隔壁間,向紀文戰和曾克展示自己剛剛得到的錐子。

李大慶和她的對話,隔壁間的兄弟倆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剛站到門前,還沒開口說話,便聽見曾克笑起來,“二姐,你怎么把蔻丹的錐子戴頭上去了。”

陸清棠沖他翻了個白眼,“滾!”

抬腳邁進屋里,她拔下頭上的簪子,然后對他們倆說:“這破簪子我戴在頭上都感覺能把雷招來,太可怕了。”

曾克繼續調笑著,“要不你借我使使吧,我腳上起了個血泡,借我挑破。”

陸清棠一臉嫌棄,“你腳用過了,我還怎么往頭上戴,自己找針去。”

她說著,將簪頭上的葫蘆狀鏤空套在自己手指頭上,隨意打了幾個花,然后快速刺向紀文戰的脖子。

紀文戰向后一躲,一個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陸清棠快速將簪子對準他的手扎了下去。

不過倒不是真的扎,只輕輕點了一下,然后又對他說:“大哥你看,這玩意做武器挺不錯,峨眉刺!還能防身嘞。”

紀文戰也笑得勉強,“要不你就拿去做峨眉刺用吧,我看還挺稱手的。”

說完,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晚間,李大慶又來獻殷勤了。

他主動支起一個小桌子放在陸清棠的房間,又親自端來飯菜。

飯菜還算豐盛,有葷有素還有酒,說是為他們幾人的到來設下的接風宴。

李大慶指著那瓶酒夸贊道:“這瓶酒可是好東西,我都沒喝上機會,特意拿來給你們嘗嘗!”

陸清棠居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看了一眼旁邊的紀文戰和曾克,并給了他們一個眼神。

她又對李大慶說:“我不會喝酒,我弟弟生病不能喝酒,我大哥酒量不行,這酒就算了吧。”

然而李大慶卻說:“喝一點就行了,誰還拿酒當飯吃呀?”

這話不是無法反駁,而是不想反駁。

陸清棠覺得這酒可能有問題,或者說李大慶有問題。

伸開酒,她聞了聞酒的味道,又用手指蘸了蘸嘗了嘗,沒有問題,就是度數有點大。

李大慶在一旁得意地沖她笑著,“怎么樣,花妹子,味道不錯吧?”

陸清棠靦腆地笑了笑,“辣辣的,嘗不出來什么。”

李大慶面上露出猥瑣,伸手要去摸陸清棠的臉,“我就喜歡辣的。”

陸清棠笑著躲開,心里直犯惡心。

趁著洗手的功夫,陸清棠提醒著他們兩人,“我告訴你,李大慶有問題,說不準想把你們灌醉套你們的話。”

紀文戰不由得擔心起來,“那怎么辦,我酒量不好,喝多了說胡話怎么辦。”

曾克在一旁撇嘴,對陸清棠酸溜溜地說:“說不準還是想把你灌醉了,然后趁機占你便宜呢。”

他攤攤手,“完了,我酒量也不好,一喝酒上頭,這可怎么辦。”

陸清棠得意地笑了笑,“這還不簡單,看我的!”

紀文戰和曾克不由得懷疑起來,她能有什么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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