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王爺又撩又甜

第442章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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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就快些,別再讓我演戲了,好累……

水星月停下即將離開的腳步,她遲疑片刻,然后轉身離開陸清棠的房間。

站在門外,她再次停下腳步,轉身關上房門,并將門鎖從外頭鎖上,防止陸清棠逃跑。

母親花老夫人正在拿著剪刀為花樹修枝,她上前便問:“娘,你為什么給小花姐下噬心散?”

花老夫人愣了一下,然后慢悠悠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親眼看見了?”

水星月點點頭,“我剛剛去找小花姐,一進門就看見她的噬心散毒性發作了?我想小川應該不會這么做,剩下的就只有您了。”

她遲疑了一下,小聲問:“到底是不是您?”

花老夫人繼續修剪面前的花枝,“沒錯,真是你娘我。”

水星月不解,“為什么?您為什么要這么做,小花姐做錯了什么?”

花老夫人放下手里的剪刀,轉過臉看向她,“我懷疑她是宸王妃,潛入我們藥王谷為了害我們,好給鎮南王府報仇。”

水星月愣了一下,立即出口反駁,“不可能,宸王妃什么樣我見過,她的那張臉和我長得很像,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花老夫人冷笑了一下,“傻丫頭,這個世界上多的是高人,他們懂得易容術,改變容貌并不是難事。”

聽了花老夫人的話,水星月愣住了。

易容術她自然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想到張小花居然就是陸清棠。

這讓她感到被欺騙的滋味,心里頭難受極了。

她對張小花那么好,對陸清棠那么崇拜,沒想到她們居然是同一人。

而且她三番五次都在陸清棠面前替她打抱不平,反倒她面無表情地聽著,裝得跟真的一樣。

她心里在想,陸清棠一定在笑話自己,而且笑的聲音很大。

水星月越想越生氣,恨不得立馬向她質問,問她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一旁的花老夫人開口勸解,“沉住氣,我也不過是猜測,說不準是我們弄錯了。”

水星月想想也有道理,暫時就壓下心頭的怒火。

又聽花老夫人命柔光苑里的人去錦輝堂把張小花帶過來,她在焦急的等待中看到張小花被帶過來。

她被下人直接丟在柔光苑的花廳內,由于太過“虛弱”,陸清棠一下子軟癱在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為了裝得像一些,她還得哀嚎兩聲。

她嘴里哎喲哎呦地叫著,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花老夫人,“老夫人,您看看我到底怎么了,勞煩您看在我救過您的份上,您救救我吧。”

花老夫人還沒開口,一旁的水星月忍不住了。

她上前用手指著陸清棠,怒道:“你還裝呢,你都已經被識破了!”

陸清棠愣了一下。

她這么快就被識破了?

不會吧,都還沒把脈呢,怎么就知道她是裝的了?

她的演技也不至于這么差勁吧。

莫不是在詐自己?

一定是這樣!

她只要堅持下去,打死不承認,她們也拿自己沒辦法!

陸清棠一臉茫然地看向她,“你在說什么,我……我都這么難受了,怎么是裝的?我是不是要死了,麻煩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她繼續哀嚎著,腦中回想著昨晚痛苦的模樣,將自己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水星月的眼眸中露出擔心,但仍舊向她質問:“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要來我們藥王谷!”

陸清棠抬頭看向她,心內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在懷疑她的身份!

嗨,她還以為是自己演得不像,被察覺了。

至于身份什么的無所謂,她們就知道了又能怎樣。

看不慣又打不過,只能干著急!

陸清棠的一雙眼睛變得無辜起來,有些委屈巴巴地看著水星月,“四小姐,你是什么意思,我沒太懂。我就是來投奔親戚的普通人,你們若是覺得我白吃了你們的飯,我可以走……”

水星月一臉不可思議,“你這人怎么死豬不怕開水燙,嘴里一句實話都沒有啊!我告訴你我……”

“月兒!”

身后的花老夫人打斷了水星月的話。

她站起身走上前,向趴在地上的陸清棠問起,“你究竟是誰?說出來我給你解藥。”

陸清棠看著她,心內泛起一絲冷笑。

到底是閱歷多一些的人,做事就是成熟穩重,直接戳中要害之處。

陸清棠在心里向老夫人豎起了大拇指,繼續裝無辜道:“我是張小花,還能是誰?你們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一句都聽不懂。”

老夫人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忍著,反正死不了人。什么時候說,我什么時候給你解藥,咱們可以耗下去。”

陸清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撐著地看向她,“老夫人當真是老江湖,只是我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我自認沒有得罪過你,更沒有對您有任何不敬之心。我不求你能幫助我什么,可沒想到你居然會陷害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毒。”

她又苦笑了兩下,裝作一副后悔莫及的樣子。

花老夫人的眉心動了動,她冷聲道:“是,老身承認是你救了我,老身也很感激你,可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如此。”

她頓了頓,繼續看向陸清棠,“我問你,你為何要在藥王谷打聽花柔這個人,難道你認識她?”

聽著她的話,陸清棠便知道她又轉移話題了。

逼問她身份不成,再換一個問題,看來花老夫人今天是非要從自己的嘴里問出些什么。

如此正好,她也剛想問問清楚。

于是她便開口道:“當然認識,不僅認識,而且很熟,老夫人也知道她?”

花老夫人的眸子動了動,表情明顯有些激動,“那她在哪兒,她現在怎么樣了,過得好不好?”

陸清棠沒有說話,只皺著眉頭手按住胸口。

老夫人心領神會,立即讓水星月去拿解藥。

水星月很不情愿,她扁著嘴說:“娘,你怎么能信她,你沒看出來她在騙人呢,她就是想騙你把解藥拿出來。”

“娘你清醒一點,她能騙你第一次就能騙你第二次,你可千萬別上當!”

老夫人的神色恢復了一些,她皺著眉,似乎在想著什么。

她對水星月說:“你去把解藥拿來。”

然后又看向陸清棠,“好,只要你把花柔的去向告訴我,我就把解藥給你。”

說完,她給水星月使了一個眼色,水星月便進入了里間。

老夫人強行擠出一絲笑意,“這樣你可以說了嗎?”

陸清棠抬眼看向她,鄭重道:“花柔,她已經死了,死了很多年!”

老夫人的眸子明顯露出驚訝,琥珀色的瞳孔驟然縮了縮,隨即眼圈泛紅。

她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整個人僵在原地,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身子前后晃動了幾下。

陸清棠見狀覺得不妙,快速起身一把扶住她。

然而老夫人卻一把推開她,扶住一旁的柜子。

她轉過臉,沖陸清棠怒吼起來,“不可能!你胡說,我的柔兒她還活著!她沒有死!”

老夫人眼淚奪眶而出,若不是扶著柜子,只怕要摔倒在地。

她經常懷疑父母是不是給她和姐姐的名字取錯了,她應該叫水星柔,而姐姐應該叫水星月才對。

出了錦輝堂,水星月快步來到柔光苑。

他們都說她雖然和姐姐水星柔長得一樣,但性情卻截然相反。

水星柔并不溫柔,甚至倔強,很是認死理。

她也不像月亮那樣清冷,甚至比較圓滑。

陸清棠裝作喘不過氣,低下頭趁她不注意含住提前備好的血包,將其咬破,血包里的血順著嘴角向下流出,把水星月嚇得連連后退。

她搖著頭,一臉驚訝地說:“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中噬心散?”

陸清棠也假裝驚訝的模樣,“什么,噬心散?這不是你們藥王谷的秘制毒藥嗎?我怎么會中噬心散?”

雖然平日里她貪玩享樂,可關鍵時刻她還是得為藥王谷著想。

藥王谷沒了,她就沒了家,雖然有些事她也不贊同父母的做法,但她的心始終都是向著自家的。

陸清棠見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別去!”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求你,別去好嗎?”

水星月反問:“對啊,你怎么會中毒?噬心散都是我娘在保存,我大侄子那里只有一瓶,他們怎么會平白給你下毒?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我娘懷疑你的身份了?”

聽了這話,陸清棠察覺到她已經中計了。

她一邊說,一邊捂住胸口。

水星月眸中露出不解,“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癥狀嗎?”

于是她便繼續艱難地說:“我沒有,我能有什么問題?”

水星月冷眼看著她,“你覺得呢?我娘絕不會平白冤枉人的,我這就找我娘!”

說著,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陸清棠找準了昨晚噬心散發作時候的感覺,在水星月面前裝了起來。

水星月見狀一臉焦急,“小花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陸清棠立即抓住水星月的手,對她說:“我心口不舒服,很疼,又很癢,疼得我喘不過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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