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王爺日日求復合

第258章 蕭惟璟打算怎么做?

心情好,買買買。

晚上吃大餐,還有桃花釀。

笑容明艷嫵媚,眸光透亮如夜海星辰,水潤的櫻桃小嘴微微上揚,看得蕭惟璟心頭驟然生緊,隨即又空空蕩蕩的。

王妃只要心情好,初九他們就有口福,個個跟著喜笑顏開。

唯獨蕭惟璟臉越來越黑,嚇得初九低頭夾緊尾巴做人。

嗯,是他們不配瞻仰王妃的盛世容顏。

到晚上治療時,蕭惟璟臉還是臭的,“今天高興什么?”

“瞧王爺說的,人活著就圖個開心舒坦,哪像你天天黑著臉,感覺誰都欠你債似的。”

沈寧可不慣著他,該懟的時候毫不留情。

不過,鑒于兩人現在是合作關系,還是把今天的事如實告之,“沈柔得了臟病,我懷疑是蕭君郡傳染的。”

見他絲毫不意外,沈寧詫異道:“你早就猜到了?”

蕭惟璟笑意不達眼底,“太子葷素不忌,染病是早晚的事。”

他當然不會說,是自己安排的。

沈寧挺困惑的,如果按劇情壓根沒提男主得病的事,所以要么就是蝴蝶效應,要么就是美化男主跳過這茬。

不過從醫學角度來說,男主有泰迪屬性,后院花團錦簇,還有很多紅顏知己及露水情緣,得病的幾率相當大。

沈寧語帶奚落,“還是王爺潔身自好,否則跟太子就是難兄難弟了。”

高冷禁欲的大反派,“……”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他靜靜不說話,深邃的目光將她從頭打量到腳,然后留停在該停留的地方。

腰又細又軟,感覺稍微用力就能掐斷。

只是不知道,所有女人的腰都這么軟,還是唯獨她是例外。

兩條腿雪白,纖細滑膩掛在他腰上,光是回想就讓人血脈噴張。

還有弧線飽滿的山丘,簡直是……

蕭惟璟心生懊悔,當初洞房時沒有囫圇吞棗沒有細細品嘗。

大反派散發著無以倫比的性張力,光是眼神就讓沈寧面色緋紅,惱怒揚起銀針,“王爺要是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扎瞎。”

誰知他的眼神愈發張狂,“你天天看我的身體,我看兩眼你的怎么了?”

“我這是給你治病,你思想別那么齷齪。”

“你是我的王妃,怎么就看不得?”

沈寧無語,懶得跟他扯皮,這問題上吃虧的總是女性。

咳,再說他的身體確實完美,胸肌腹肌人魚線,不是特別夸張的那種,但就是恰到好處。

每次治病,她確實偷偷飽眼福。

可惜大反派不能吃,要是換成別人她早把持不住。

見她不說話,蕭惟璟心生不悅,“可知調給你的暗衛,已經攔截沈家派來的殺手三次。”

沈寧震驚,“我怎么沒發現?”

“等你發現,我的人還用混?”

真的,大反派什么都好,偏偏長了張嘴。

“沈家處心積慮取你性命,你卻幫沈柔治病,心里到底想什么?”

沈寧自賣自夸,“我這人心地善良公私分明,收錢治病最講醫德,她既然來掛診那我就得把病治好。”

臟病是要治的,至于會不會得其他病,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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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惟璟冷笑,“婦人之仁。”

這話沈寧就不愛聽了,“是啊,我要不是婦人之仁,王爺早就不知死多少次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蕭惟璟臉陰沉得厲害,鋒利的眼神似乎要活剮了她。

狗東西,就會給她甩臉色。

沈寧以大局為重,“太子玩出病來,這可是王爺的機會。”

纖纖玉指戳了下他硬綁綁的肌肉,“不打算干什么?”

被掛路燈的蕭惟璟閉目,壓根不搭理她。

他不明白自己哪兒有病,才會再三縱容這個女人,現在騎到他頭頂作威作福,動不動就戳肺管子。

沈寧給他放松肩頸,“別那么小氣嘛。”

摁舒服了,蕭惟璟才哼唧,“趁他病,要他命。”

得臟病要不了男主的命,頂多聲名狼藉而已,到時推個女炮灰出來,他反倒成了受害者,還能駁得他人同情。

沈寧跟他通氣,“你收拾蕭君郡就好,沈柔我留著有用。”

濟華堂是蕭君郡的,哪怕得了病亦能私下醫治,想把這事捅破并不容易。

不過身為儲君有特殊優待,御醫每半個月需過府給把脈,再歸檔太醫院保存。

醫者身份低賤,但能看破病患很多身體秘密,蕭君郡深諳此事,故而早早將御醫變成自己人。

想讓值守的御醫出賣他,幾乎是沒有可能的。

沈寧不禁好奇,蕭惟璟打算怎么做?

這年代女子得臟病是羞恥,唾沫星子能噴死人。

連著幾天,沈寧又接待三位女病患,跟沈柔的病如出一轍,但病情要嚴重很多,將自己渾身上下裹得嚴實,但聽聲音很年輕,而且衣著格外考究。

沈柔每天按時針灸,沒特殊情況從不開口,連沈寧都佩服她的警惕。

敏云傷口恢復很好,拆線后使用祛疤膏,母女倆心生歡喜約沈寧喝茶。

臨時約的,而且剛好是高峰期,雅間已經沒有,沈寧要了臨窗的位置。

難得體驗人間煙火,長公主母女倆也沒嫌棄。

邊吃邊聊,臨客那桌突然勾肩搭背議論,搞得極為神秘。

“你們知道吧,聽說東邊那位染上臟病了。”

聲音不算太,但鄰近桌都能聽清楚。

“不能吧,你聽誰說的。”

“聽說是淘假藥的從后巷垃圾筐翻出來,里面全是珍貴藥材渣,專門用來治臟病的,普通人壓根用不起。”

淘寶是門行當,其中有伙人專門淘藥渣,翻富貴人家的垃圾筐,將淘到的珍貴藥材曬干再偷偷賣回藥鋪以次充好。

至于東邊那位是誰,買過熱搜的都知道。

沈寧跟長公主對望,不禁樂了。

連茶客都知道,想必已傳得沸沸揚揚。

此時的她們還不知道,東宮值守御醫戰戰兢兢跪在御史房,不停抹著額頭冷汗。

“臣罪該萬死。”

并非他有意隱瞞,當時剛起苗頭不嚴重,太子再三要求不得上報,想著先觀望段時間再說。

太子私自在外面用藥,誰知病情突然惡化,爆發大面積化膿皰疹,眼下已經高燒昏迷。

御醫深知大禍臨頭,只是硬著頭皮向前稟報。

皇帝臉黑得可怕,半天沒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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