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離開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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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上,她拿著包袱,同玄竹離開了岐州總兵府。
她走時,沒有聲張,當她快上馬車時,沈云澈和左丘旭和趕到門口送她。
左丘旭和擔憂的說,“你路上小心點,好好保護自己!”
沈云澈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臉上憂心的表情同左丘旭和一樣。
葉昔平和的面色,“保重!”她說完就上了馬車。
她坐在馬車里,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嫁了三次,可三次婚姻都已失敗告終。前兩次被人休棄,最后一次沒有被人休棄,卻被自己親手葬送,她發覺自己做人做的真夠失敗的,自己的婚姻更失敗。
葉昔出城之后,走在寬敞通暢的官道上,揭開車簾,和駕著馬車的玄竹坐在一起。
葉昔望著他,臉上帶著傷感,“玄竹,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玄竹看到她臉上感傷的面容,他有些擔心,“小姐,你怎么了?別嚇我。”
其實此次她離開岐州,一是想要散散心,二是要去參加金大哥的婚禮,他和自己的表妹要結婚了。他發了邀請函給自己,所以我要去參加他的婚禮。
葉昔見玄竹一臉恐憂的樣子,她換了一副歡喜的表情,“沒事,我只是想到金大哥要結婚了,我有感而發罷了!”
玄竹倒不擔心這一路上的安全,暗中他布置好了一切,況且還有成荻兩國的暗衛,暗中保護。
雖然小姐特意說過,不許他們派人暗中看著自己,可是他們會擔心小姐的安全,所以絕對會派人保護她。
他們趕了一天的路,天色已晚,他們趕不到下一個州城歇腳了,只好露宿野外。
玄竹讓暗中保護的人,換成了明著保護,他派人去找了干柴,還打了一只野味回來,把火點燃,烤野雞和野兔。
玄竹就和葉昔坐在火堆旁邊,吃著野味,還喝著小酒。
葉昔見他只是吃東西,卻不喝酒,她把酒壺給了他,“喝啊!這么多人,不會有事的。”
玄竹婉拒,“小姐,我還要守護你的安全,不能飲酒,還請小姐勿怪!”
葉昔見他不喝,臉上頓時有些難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覺自己今天特別脆弱,特別想要有個人陪著自己喝酒。
她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想到自己經歷了那么多的生離死別,想到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父親和弟弟,她的眼淚就不自主地流了下來。
玄竹說見自家小姐臉色悲戚,眼眶濕潤,還流下了淚水,他立即心急如焚,挨近她,蹲在她的身邊,“小姐,你,別,你,你別哭啊!”他手足無措,伸手想要去給她擦眼淚,可是又覺得不妥,他的手不知該往那兒放。
他急切的說,“小姐,別哭了,我喝,我陪你喝。”
葉昔杯淚水蒙住了雙眼,她忽然抱住了玄竹,大哭起來,這一哭就一發不可收拾。
玄竹看她越哭越厲害,他從未見過自家小姐哭得如此傷心欲絕。
玄竹兩只手就兩樣伸在她后背的半空中,不敢碰觸她。因為在她心中,小姐身子高貴,不是他一個低賤的侍衛能碰的。
玄竹一直保持那個姿勢,就算他手酸痛的快要斷了,他愣是沒有哼一下。葉昔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哭累了,她才從他的懷中出來,她擦了擦眼淚,口中抱歉的說,“玄竹,對不起,把你衣服弄濕了。”看著他肩膀上那一大攤濕潤的地方,她臉上有絲絲不好意思。
玄竹收回自己僵麻的雙臂,坐到了她的旁邊,他把手背在背后,不經意的輕輕甩了幾下,才好了一點。
玄竹沒有問她,為什么要哭,為什么這么傷心難過。因為他只想憑自己的一人之力,好好守護她就好。
葉昔把酒給了他,玄竹接了過來,兩人一人一壇,輕輕碰了一下,同時相視一笑道,“喝!”
因為坐的是馬車,所以她帶了很多酒,還有一些吃的。
葉昔和玄竹喝了幾壇酒之后,玄竹還好,可葉昔已經處于半醉半醒的狀態。
玄竹見此,收了她手中的酒,低聲細語的勸解,“小姐,不喝了,不能再喝了,我扶你進馬車休息吧。”
葉昔口里說著醉話,聲音帶著撒嬌執拗,“不要,我還要喝,給我酒,我還要喝……”
玄竹扶起她,輕輕將她抱起,看著她此刻在火光的照射下,明亮精致的酡紅小臉,更加美艷俏麗,他忍不住看呆了,他心底贊嘆,小姐真美。
他怔愣的盯著她的水潤飽滿的雙唇,此刻她的雙唇上還留有酒的殘漬,更加透潤光澤,他咽了咽口水,心中有一股沖動,想要一親芳澤。
他愣了幾秒鐘,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那股邪念立刻拋到了腦后,心底懊惱的自責道,玄竹,你竟敢臆想小姐,你該死。
玄竹將她抱到了車上,將車上坐的那個地方,用柔軟的狐貍毯鋪好,讓她躺在上面。
他打開旁邊座椅上那層木板,將里面放的薄被拿了出來,給她蓋在身上。
葉昔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口里罵咧道,“沈云澈,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左丘旭和,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讓我該拿你怎么辦?”
玄竹見自己小姐醉的這么厲害,心中想的還是他們兩個人,他心中有幾絲失落和刺痛。
葉昔用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卻還是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前的人。
葉昔將望著玄竹,一臉迷糊,嬌俏可人的模樣,“你是誰啊?”
玄竹想,果然小姐喝太多酒了,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醉成這樣,他決定以后不能再讓小姐喝這么多酒了。
葉昔嘟著雙唇,仔細看著他,她的樣子全數落到了玄竹的眼中,玄竹盯著她透潤飽滿的粉唇,他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葉昔忽然一陣傻笑,忽然噌到了他的懷里,抱住了他,喜笑顏開,“我知道了,你是小球球。”
她說完一下子在玄竹的右臉頰啵了一下。
玄竹渾身一震,怔愣當場。
葉昔把玄竹當做自己在現代養的那條小狗,他渾身圓滾滾的,很嬌小,所以自己給他取名小球球。
葉昔挨近玄竹,聞了聞,發現一身酒氣,她帶著幾絲嫌棄道,“小球球,你身上怎么這么臭啊,不行,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洗洗!”
其實那渾身的酒氣,那是玄竹一人身上的,她身上的酒氣味道更濃。
葉昔說著就對還愣住的玄竹上下其手,玄竹見此,立馬反應過來,阻止道,“小姐,別鬧,小姐,你醒醒!”
他抓著她的雙手,葉昔迷惑的說,“小球球,你怎么這么大的力氣。”
玄竹為了防止她繼續胡鬧,準備將她按到車的小榻上睡覺。
可葉昔一臉不樂意,她使勁掙扎著,企圖從他手中掙脫,慣性使然,兩人齊齊倒在了小榻上。
玄竹愣愣地望著自己身下嬌媚艷麗的女子,他心中那股沖動更加明顯。
葉昔被他抓著雙手,壓著自己,她不能動,有些不舒服,她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輕輕嗯哼了幾聲。
玄竹看著現在的小姐,他渾身開始發熱,下身感覺到一股腫脹和空虛。
玄竹捏著她的雙手,越捏越緊,他強烈的忍耐著,直到小昔的幾聲輕哼,讓他徹底丟盔卸甲,他再也忍不住,慢慢低頭,開始靠近那雙水嫩嫩的雙唇。
葉昔又輕輕扭動了幾下身子,還輕哼了幾下,她的手腕被玄竹捏疼了,所以她輕呼了幾下。
當玄竹碰到了她的唇,那股柔軟潤澤的感覺,就像吃著一塊柔軟甜美的糕點,直襲他的心田。
他生疏的輕吻著葉昔,葉昔被他捏痛了手,她輕叫了幾下,玄竹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
玄竹雖然吻的很仔細,也怕傷著她,見她皺眉,才發覺自己過于緊張,把她的手捏疼了,難怪她不停地在哼叫。
他送了送她的手,不過還是握著她的手沒有放開,玄竹此時徹底被挑起了浴火,全身發燙。
葉昔睡得迷迷糊糊,發現有什么東西在親自己的嘴巴,她以為是自己的小球球,她還回應了幾下。
玄竹覺察到自家小姐回應了自己,他更加興奮,他不在滿足于唇齒,他竟然朝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他心底有兩個聲音,玄竹,不行,她是你要用命去守護的小姐,這樣做是不對的。
玄竹,吻她,她是你的,就算事后被小姐殺了,你也無怨無悔。
可是這兩種聲音始終蓋不過他心中騰起的欲望,他吻著她的美頸,聞著她身體發出來的自然體香,似奶香,又似花香的味道,還有她長期和藥材待在一起,有幾絲藥香的味道。
這時昏睡的葉昔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她使勁想要推開面前的人,可是奈何自己醉的太厲害,加上自己是女人,力氣沒有他大,根本推不動。
葉昔強烈的掙扎著,玄竹感覺到了自家小姐的反抗,這種反抗讓他終于醒了過來,眼中的情欲之色退卻不少,他全身一震,松開了她,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他懊惱之極,狠狠扇了自己幾巴掌,心中自責的罵著自己,玄竹,你混蛋,你就是一個人渣,你竟然想要占有小姐,你該死,他想著又狠狠給了自己幾巴掌。
玄竹想到自家小姐本就經歷過那種被人強占的傷痛,自己竟然也學那個畜生,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他既心疼,又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