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賈蓉繼妻

17 賈蓉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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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賈蓉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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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二媳婦的死一點漣漪沒有起,說那平兒心中委屈了幾分,鳳姐安撫了平兒幾日倒好了不少。這日昭琴在尤氏這里請安,尤氏留了她吃飯,銀蝶綠蘿幾個丫頭在一旁伺候,卻見王熙鳳的丫頭豐兒過來了。

“我們二奶奶說珍大爺這里有些大觀園的圖樣子,姑娘們和寶二爺起了詩社,老太太讓四姑娘畫園子,吩咐我過來拿。”

尤氏笑道:“你先坐著吃茶,我讓人去大爺那里拿。”

豐兒忙道不敢,昭琴吃著米飯,她懷的雙胎,想吃的自然也多,但又怕胎兒大生不下來,所以只能慢慢吃克制食欲。

尤氏和豐兒說話:“你們二奶奶那邊可還好?平兒呢?”

“平姑娘也好。我來的時候賴嬤嬤正在我們奶奶那里說話,賴嬤嬤的孫子要啟程上任了,說起來也是一件大喜事。”豐兒笑說。

賴府只是奴仆出身,置產業,越過越紅火,錢從何來?還不是挖賈家的墻角,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昭月嫁進賴家過的也是少奶奶的日子,這點昭琴絕對相信,只是這豐兒在她面前說這個話,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果然尤氏岔開話題:“要我說你主子也太霸道了些,他們倆夫妻鬧鬼,都是拿平兒出氣,還好平兒這丫頭受得你主子的氣。”

豐兒尷尬一笑。

等丫頭奉了圖樣子過來,豐兒拿了才走,昭琴對尤氏道:“真是多謝您了。”婆婆對她的維護頗多,她也不是傻子。

尤氏無兒無女,賈蓉對她還算尊敬,尤其是昭琴進門來,擺明不讓賈蓉再跟著王熙鳳那邊混,反而買了不少祭田,若是以后東府真的有些出息,憑什么她還要仰人鼻息,她以后也是有子有孫的人。

“咱們是一家人,何必分這個。”尤氏夾了一口菜,吃完又漱口,“要我說西府的大奶奶倒是不錯,只是可惜了。”

可惜是個寡婦?便是她兒子再努力,那至少還要一二十年,現在李紈可掌不了權,只能帶著姑娘們做做針線。

昭琴笑道:“要說老太太對她也關照的很,很不必如此,別人家里未必有這樣呢。”

婆媳閑話幾句了,卻說那邊寶釵來瀟湘館探望黛玉,看到她的藥方,不免說起了她的看法,昨日我看你那藥方上,人參肉桂覺得太多了。雖說益氣補神,也不宜太熱。依我說:先以平肝養胃為藥。肝火一平,不能克土,胃氣無病,飲食就可以養人了。每日早起,拿上等燕窩一兩,冰糖五錢,用銀吊子熬出粥來,若吃慣了,比藥還強,最是滋陰補氣的。

黛玉想起昭琴的話,她本來和寶釵的關系純粹是因為那什么金玉良緣不好,聽了她的話,不免心下疑慮。她這幾日思來想去,其實不吃苦汁子,她這幾天在房里多走幾步,倒是好了些,想起爹娘墳前糟亂,只想快點把身子搞好。

吃燕窩粥雖好,賈府也不是沒有,卻十分麻煩,她又何必讓賈府的人嫌棄她麻煩,再者這幾日東府的小蓉奶奶送了不少新鮮的梅子來,十分開胃,也好了不少。

“我又何必費這個心?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處境。”黛玉嘆氣。

寶釵又提出送了燕窩給她,黛玉謝過她的好意,還是決定不用。如果以前沒人關心她,寶釵這樣做她自然感激,可現在她身體明顯也好了不少了,倒是不必。

見寶釵走了,紫鵑不免道:“姑娘這樣做也就對了。”

“這又怎么說?”林黛玉不明白。

紫鵑笑道:“您承了她的情,以后豈不是吃人家的嘴短,寶姑娘雖說是個好的,那起子下人豈不是嚼舌根。我看小蓉奶奶對您好,這才是對您好。”特別對林黛玉好,那就是承認林黛玉是未來的寶二奶奶。

林黛玉道:“寶丫頭這個人呀,我是看不懂了。”

“甭管您看不看得懂,寶二爺的心在這兒……”

紫鵑的話還未說完,黛玉啐了她一口。紫鵑笑嘻嘻的走開,知道她不自在了。

天色晚了,寶玉戴著斗笠過來,又和黛玉竊竊的說了不少話。

寧府這邊,昭琴看賈蓉回來,衣角有些濕了,此時她正在房內轉圈,忙上前伺候,賈蓉又哪里要她來伺候,自己隨意解開斗篷,笑了一下:“今日去岳丈家,你猜我碰到誰了?”

每逢她莊子上有什么新鮮的菜,昭琴必然要送到娘家去的,又陳氏頗喜歡賈蓉這個女婿,對他又親熱,賈蓉也愿意去。

“你怎么還和我賣起了關子來?”昭琴嬌嗔道。

賈蓉坐下:“我倒是沒想到岳父和袁大學士是同榜的進士,你猜怎么著,袁大學士知道小九兒太小,竟想著要提拔我起來,我想了想還是回來商量一下你。”

昭琴不解:“也不知道是做什么?”

“袁大學士如今做了忠順王府的長府官,他們府上的世子正缺侍衛,我正好可以去做府中做侍衛。”賈蓉想道。

進宮做侍衛未必輪的上,再者元春也不是她的親姐姐親姑姑,想也只想到寶玉,何曾想到她。以前那也就罷了,他現在有了兒子了,當然要找份差事做,只是他讀書不成,父親只是空有爵位,說不上話。

他很想抓住這個機會。

昭琴自然同意:“這是好事,我又如何反對。”

賈蓉和她說定了,次日又去找了賈珍說了此事,賈珍捏了捏胡須:“忠順王府?可咱們家與他們家素日沒有往來,再者寶玉上次因為那琪官之事被政老爺打了,我們又去那王府,在西府看起來可就不太好。”

看賈珍雖分析利弊,卻仍舊沒有強烈反對,賈蓉就知道這是機會,他沉聲道:“那又如何?寶玉自己和那戲子不干不凈的,也不知道打狗還得看主人,他和王府搶人,本就不該。依兒子看,宮里的娘娘畢竟是西府的,便是有恩典就像這次,也給了政老爺,與咱們何干。您說兒子利錢的那事,都被那鳳姑娘貪了去,還被她罵了一頓。若不是她叔叔是王子騰,咱們又何必怕她。”

一件件一樁樁,賈珍未必不清楚,只是他自己前途無望,兒子也是捐的身份,又怕因為這件事情因小失大,得罪了西府,故而踟躕。

“我再想想。”賈珍嘆道。

賈蓉卻道:“父親,機不可失,只是去做侍衛而已,兒子也是公府子弟,忠順王爺又能如何?在猶豫怕是也輪不到兒子了。袁大學士是我太岳丈的門生,岳丈的同榜,他一個長府官,最多也是多要個自己人罷了。”

“那你去試試?”賈珍也想看到兒子出頭啊,畢竟東府看西府眼色過日子,也很難過啊。

所以正當榮寧二府都準備參加賴尚榮的宴會的時候,二等侍衛賈蓉已經上任了,他本系世家子弟,幼時也習過舞,但要和真正的侍衛相比又差的遠。

袁長史雖知道賈蓉是他走后門弄進來的,明面上也不好偏的太過,還好賈蓉此人嘴甜又能放的下身段,進去沒幾天就稱兄道弟了。

所以賴尚榮的宴會上沒見著賈蓉,賈赦不由得問了一句。

賈珍躬身起來回答:“蓉兒這孩子被忠順王府看重,進了王府做了個二等蝦,剛上任沒幾天,不好休息。”

大家都知道這賈蓉當年補的是龍禁尉侍衛,但并沒有真正的上任,雖是實缺,卻沒地方上任。沒想到這悄沒聲的就去了忠順王府,寶玉對什么忠順王府沒什么好印象,薛蟠的心都用在柳湘蓮身上,倒是沒有引起大的關注。

賈赦說了一句:“不負皇恩。”

賈珍笑答是。

榮府的官司,賈珍也是知道的,就是尤氏也清楚的很,畢竟那鴛鴦也鬧的那番大。晚間昭琴就問起鴛鴦的事情:“我看那鴛鴦長的也不甚漂亮,又是老太太得用的人,大老爺什么樣的美人沒有,怎么偏偏看上了她?”

賈蓉抹了抹臉:“還因為什么,鴛鴦可是掌著老太太的錢,老太太不喜歡大房,她和老太太一條心,跟著大老爺能討什么好,她愛的怕是那位金鳳凰。大老爺喜歡的也不是她,不過是老太太的錢,一個丫頭還裝什么貞潔烈女。”

昭琴親自幫他擦臉:“他們府里那樣有錢?長房怎么現在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有錢?”賈蓉輕笑,“進的多出的更多,就宮里那位回來一回,咱們府里的錢都被那府里挪用了,除了逢年過節得幾匹彩緞古董,又有什么。咱們府里尚且還能撐撐,他們可就不成咯。”

昭琴把擰干的帕子自己也擦了擦手:“這也罷了,要是下次再回來省親,咱們可不是精窮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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