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66章回金陵_紅樓之賈蓉繼妻_其他小說_螞蟻文學
66.第66章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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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論福氣誰又比得上您,咱們在金陵,早就聽說過夫人之美名,冬日賑粥施糧,善名遠播,令我等欽佩不已,您以后肯定是有大福報的。”昭琴如此道。
原本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昭琴竟然這般會說話,在場的人都看向這個年輕婦人,頭上倒是沒有戴點翠或者大金釵,只著幾根碧玉簪子,看著氣質倒是出眾,人也生的清麗無雙,女兒都那般大了,一雙眼睛還清澈無比。
壽陽伯夫人被這馬屁拍的高興,又看她身邊站著的小丫頭,便笑道:“這是你家姑娘?”
昭琴連忙道:“是,小人家家的常在金陵,我們過幾日也就回去了,今兒也是帶她出來認認人。”
這話說的巧妙,當初賈家也是勛貴圈子的,但是后來被抄家滅族,誰還記得賈家?
卻不曾想到賈蓉混的不錯,皇上原本對潛邸舊人就不一般,賈蓉在金陵這樣的地方任實職,皇上當年下江南就在她們家住過的,現在這賈夫人說的認人,說的恐怕是以后還會回來,壽陽伯夫人便道:“是個靈巧的姑娘,以后怕是大有可為啊。”
聞言昭琴一笑:“您謬贊了。”
壽陽伯的兒媳婦見彼此說完話,又請大家出去看花,昀姐兒便緊跟著她娘走,她是真的沒想到娘的反應那么快,以前在金陵,總覺得娘和別家貴婦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來了京城就看出來了,這壽陽伯夫人明明只是隨口問一兩句,在她娘前面的夫人也唯唯諾諾的說一兩句話,但她娘就能說好幾句,還把她帶出來了,這實在是不簡單。
而她還得到壽陽伯夫人的夸獎,昀姐兒覺得她娘的目的達到了。
金陵雖好,到底不是久住之地,昀姐兒如是想道。
花園里群花朵朵開,最為特別的是放在水晶柜里的花兒,瑰麗無雙,外面的花兒錯落有致,讓人心曠神怡。昀姐兒卻小聲道:“我怎么覺得還沒咱們金陵的花兒好?”
江南園林那是一絕,就連當今也仿江南園林建了園子,昭琴久居江南,知道那里多豪富,雖然排場不如京里這么大,但論起精致名貴,京城也是比不了金陵的。但不能讓女兒露出這種神色來,故而道:“這里有御賜的花兒,金陵可沒有,好些觀賞便是。”
昀姐兒笑道:“是。”
賞花也是婦人們之間交際的一種方式,昭琴頗為主動,倒也認識了不少年輕的媳婦子,有一位還是郡主之嫂,如今南安王世子妃,她還和昭琴打聽郡主的近況。
昭琴挑好的說:“郡主在金陵和我們倒是常常見面,她家做的茴香餃子可是一絕,我們但凡有不懂的,若是問她,她必然都說與我們聽,如今和儀賓夫妻恩愛,誰不羨慕。”
“不滿賈夫人說,她這去金陵的時候也太長了一些,家里人人都記掛著,您也別怪我多嘴。”
“這也是常理,兒行千里母擔憂,您看我就是嫁出去了,我爹娘也是一樣擔憂我。”昭琴很是理解的樣子,旋即想到探春,想想她嫁到番邦去了,那時候還不是孤零零一個人可能永生都難以再和家人再見,可南安王府哪里會管這些,甚至于那郡主還認為探春做了王妃還意難平。
婦人們閑談也無非是時興的衣裳首飾,昭琴趁機再推女兒出來,不少女眷紛紛給了鐲子給昀姐兒,昀姐兒起來謝禮。
好容易散了,母女倆在馬車里都累壞了,交際是一門大學問,時時刻刻都不能放松警惕,昀姐兒感嘆:“我還是想回金陵了,金陵多好啊,沒這么多應酬。”
感嘆完又道:“爹爹也想娘。”
女兒突然來這一句讓昭琴臉一紅,此時大部分家庭都是男子嚴肅嚴厲,和妻子相敬如賓,但賈蓉卻偏偏性子溫存,在人前也和昭琴關系十分好,所以昀姐兒這個做女兒的也看在眼里。昭琴想了想丈夫,也緩緩道:“辦成你姨母的事情,我再回去。”
昀姐兒這才高興。
替胡大姐辦事倒是頗為順利,這事走壽陽伯夫人的門路,都不用找到這位夫人,只需要送禮給她身邊的管事娘子,再幫襯幾句,也就可以了。
這邊胡大姐是千恩萬謝的,昭琴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大姐,昀姐兒的爹官位也不大,只能這樣了。”
陳氏替昭琴和胡大姐道:“你們姐妹這么互相幫忙我就樂意,大姐兒,你妹子遠在金陵,這次可是把人情都用光了。”
胡大姐知道昭琴是陳氏的親女兒,之前賈蓉之所以能夠進忠順王府當侍衛,都是胡老爺一手操作的,但她比胡二姐想的開,人家不心疼自己的親生女兒,難道心疼自己這個庶出的,人要有自知之明。
比如,陳氏對她并不薄待,她的嫁妝比嫡出的妯娌還要多一點,她有什么忙,家里也是能幫則幫,現在兒子事成也是妹子出力,這就夠了,有多少親娘還不如這樣呢?多少親妹子恨不得盼著你死呢?
她只道:“妹妹的好,我記在心里,就是那肖氏,我也讓她記著。”
跟親人再三道別,昭琴也要歸去了,從京里買了不少時興的玩意兒,她們一家四口歸家心切。
唯有胡老爺和陳氏一臉失落,這些日子,孩子們雖吵著鬧著,到底有人氣,陳氏就是發火也覺得快樂,畢竟都是自己的外孫,每天圍著自己多好,現在女兒一走,孫子孫女也走了,九兒早就去了書院,又只剩下老兩口了。
人到老了,胡老爺也沒有以前那么花心了,倒是守著陳氏好好過起日子來,以前陳氏對胡老爺那是萬般妥帖,現在倒是自顧自,只操心兒子孫子,胡老爺還得摸著鼻子在后面賠不是。
不過胡老爺夫妻也知道,千里搭涼棚,總有散的那一日,女兒能夠從那么遠回來祝壽,有這個心就很不錯的,他們又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回程只覺得緩慢無比,昭琴帶著孩子往回走,不免歸心似箭,錦哥兒惦記他的朋友小馬兒,“我從京里帶了這種昆侖奴面具,也不知道小馬兒喜不喜歡。”
銘哥兒則擔心他的功課拉下,還和昭琴道:“我看萱叔叔怕是學的比我多了。”
昀姐兒這次進京見了幾回大場面,又心思慢慢,唯有年紀最小的銓哥兒吃了睡,睡了吃,安逸的很。
好在湖水結冰之前昭琴趕了回去,賈蓉也提前回來了,昭琴才剛進大門就看到他了,還有些驚訝:“怎么你在這兒?”
賈蓉從容的從乳母手里接過銓哥兒,跟她一起走著:“我怎么不能在這兒,等你許久了,不料今天才回來。”
平日里不知道妻兒的好處,這幾個月賈蓉是茶飯不思,家都少回,睡在衙門,把以前的舊案子都翻了出來,勤勉的把手下人都折磨的苦不堪言。
還好妻子回來了,昭琴笑道:“我給你帶了一件好東西,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賈蓉故作欣喜:“也不知道是什么?”
錦哥兒嘴快:“娘給爹爹在京里最大的鋪子買了一把寶劍。”
他著實羨慕的緊,只是娘說他年紀小,不能玩,所以他只好默默羨慕著。昭琴見兒子說出來,倒也不賣關子了,笑說:“這劍說是辟邪的,我看你時常要外出,帶著也安全一些。”
“那就多謝夫人了。”
賈蓉拖長語調,眾人大笑。
孩子們回來,尤氏賈珍早就搶過去親熱去了,夫妻倆獨處一室,訴說衷腸,賈蓉早就忍不住和昭琴一番,才道:“這幾個月我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昭琴啐了他一口,知道丈夫這是說他這幾個老實呢。
賈蓉笑瞇瞇的抱著她:“小沒良心的,你就真的沒想我。”
二人打鬧了一番,又溫存了一會兒,才慢慢睡下。
冬去春來,循環往復,又是冷瑟瑟的一天,昭琴頭戴昭君帽,正在翻看賬本,看到紫鵑從蘇州過來,遂笑道:“你家奶奶早說你要過來的,怎么現下才來。”
紫鵑去年被放了自由身,嫁與蘇州一大夫,二人回祖籍金陵,紫鵑特地過來請安。
“我們在外邊特意安置好了,收拾了一下,才來拜見奶奶。”
昭琴讓人看座,她也不敢全坐下,只說起黛玉的事情滔滔不絕:“我們二爺如今中了舉人,和奶奶名下投田也多,明年說要進京趕考,小小姐和小少爺也極好,奶奶一再的讓我來問您好呢。”
“我們都好,這些日子皇上約莫又要下江南,我這里也忙著,到時候親自給你奶奶回信去。”昭琴看綠萼進來,知道她有急事,便和紫鵑如是說。
紫鵑也明白,說了下次過來,便告辭。
昭琴道:“不知道我在會客嗎?你這是有什么急事?”
“哪里是急事,是咱們大小姐成了人。”
這女人但凡小日子來了,就是一件大事,昭琴笑道:“果真是好事。”: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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