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誰也不能打擾我的退休生活

第八十四章 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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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薛家,在賈璉他們出發第七日,在路上就遇到薛家的大隊人馬,他們還真的招搖過市,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家人傻錢多。

在路上那么多天,他們竟然就在金陵邊的一個小縣城里,說什么采買貨品,其實也是在等京城的信。所以一看到王管家,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因為主心骨到了。

老管家當年是伺候過薛姨媽之父的,沒見王熙鳳還得叫她一聲富貴爺爺。老頭還挺有威嚴,把王子騰的信給了薛姨媽,自己就讓人把薛蟠一綁,再帶上了那個小丫頭,趕緊去了順天府。薛姨媽拿著信,都還沒打開,人不見了。

寶釵此時十歲,也是一身重孝,老薛怎么死的,其實她也不知道,明明好好的,突然一早起來,說父親和二叔急病死了。二嬸傷心太過,堂弟堂妹趕緊送母到鄉下莊子靜養去了。

然后府里天天鬧騰,族里逼他們交出族權和內務府簽條,這個薛姨媽自是不肯的,直說要寫信回京,讓兄長做主。薛家也不好逼迫太甚,薛姨媽還在同寶釵說,要不要直接進京,投奔王家去。本就這么打算著,結果這時,不省心的哥哥還惹出事端,這樣子,全家想不走都不行了。

沒想到,才出門,神京就來人了,寶釵再聰慧,卻也只有十歲,從母親手里拿過信,拆來,把人譴了出去,小聲的念給了母親聽。

薛姨媽原本就不是那聰明的,聽完了,還是一頭霧水,“釵兒,你舅舅什么意思?”

“舅父說,若是哥哥這回逃了,那么,以后如何領差?內務府的簽子還能給薛家?所以,他讓富貴爺爺親自來處理,把哥哥抓來送官,官府自會處置,以哥哥的性子,送到軍中服上幾年苦役,說不得性子還能好點。您可就一個兒子,將來難不成這若大的家業,交給旁人不成。”寶釵也就明白字面的上的意思,然后想想,“富貴爺爺想來還有話,等著他回來,您就能知曉舅舅的意思了。”

結果,等到晚上,老管家派人傳話,讓他們先回薛府。等著薛蟠案子結了,再請族老主持析產一事。

薛姨媽更呆了,不過她這個人有一點好,就聽話,想到寫信回去七天,哥哥就派人來了,想想覺得這是哥哥關切自己,忙就讓人打道回府。至于說析產,怎么析,她還真的沒多想。傻孩子有傻孩子的好,就是聽話。

其實老管家不傳信請族老,人家族老也得來。所以他們一回到薛家老宅,人家族老們就來了。

“各位稍安勿躁,家兄已經派人到了金陵。過幾日必與各位有所交待。”薛姨媽忙按住了族老,忙說道。

“薛王氏,別拿王大人壓我們,京城……”族老都聽得煩了,天天把王家掛在嘴上,金陵四大家,王也就比薛家強點。

“族老,應天府出告示,蟠哥兒投案了。”一個族人瘋跑了進來,對著老頭喊著。

族老忙看向了薛姨媽:“你讓蟠兒投案?”

“我說了,家兄派人來了,蟠兒投案,那姑娘,我們也送回了。”薛姨媽一攤手,說得理直氣壯。

族老真的無語了,雖說他沒事要說說,王家也沒什么了不起,不過,金陵四大家的牌子,他們這些薛家人也沒少用。現在說薛蟠投案,族老都覺得,薛姨媽莫不是瘋了吧?一怔,有點摸不清情況了,想想也算了,自己忙帶著人去看審了。

應天府的官原本就是挺難當的,有金陵四大家在這兒盤著,一走一動,神京立即就知道了。還有甄家明晃晃的坐鎮江南,這些老家族連成一線,動一下,他就萬劫不復。

所以薛蟠殺馮淵這案子,應天府那叫一個郁悶了,他都想原地辭職了,但就算原地辭職,這案子還真的沒法不弄,不然,真的激起了民怨,責任他也跑不掉。真愁得不得了時,說王家來人了,并且綁了薛蟠來投案。

應天府這回可沒感動,他又驚又疑,這是怎么啦?于是就在府衙內的書房里見了他們。

老管家忙拿著王子騰的書信老老實實雙手奉給了應天府。

應天府也不急著看信,看看地上跪著的一華服少年,而邊上還站著四位風塵樸樸的青年,雖說都是一身布衫,但風塵不掩其貴氣,忙對著老管家一拱手,“老院公有禮,這四位……”

“不敢當,不敢當,這是榮國公府賈將軍之長子賈璉、寧國公府賈珍將軍之長子賈蓉,從子賈薔,這是我們王大爺之獨子王仁。老奴奉王大人之命,伺候四位小爺前來聽審。大人盡可稟公辦理,榮府史老太君特命賈家兩府繼承人前來,就是四家的保證。”老管家可是人精,忙弓身十分乖巧的應道。

應天府臉抽了抽的看著四位青年對著自己一禮,雖沒說話,但意思到了。薛家犯事,我們三家接到消息,派的都是繼承人來的。史家雖沒來人,可是榮寧二府的繼承人是史老太君親自派的,金陵四家還是金陵四家。

應天府都要哭了,而下面的薛蟠得意了,正想說話,賈璉一腳把他踹下,然后抱歉的對應天府一禮。但一個字也沒說。

應天府忙請他們坐下,上茶。自己拆開了信,來回看了三次,想想看看眾人,“這個……王大人的意思是……”

“大人的意思是,請大人從嚴,案子辦札實些,薛家姑太太出嫁多年方得了這個兒子,養而不教,是為賊,也特意送來四位小爺,就是要引以為戒。所以哪怕是發配三千里,軍前效力,王家也是莫敢不從的。”老管家忙說道。

應天府抽了一口氣,王家劃了線,薛蟠最多被罰軍前效力,而王家自己本就軍中有人,去軍中效力,去不去的,只有天知道了。這讓苦主怎么氣平。自己思忖了一下,“馮家乃士紳,又是一個獨養兒子,現在人沒了,老管家四處投告……”

我回家了,回家繼續睡。感覺我這回病了,好像就是長眠不醒。總是坐一下,然后自己還是忍不住回去躺著。明天上班了,想想都沒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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