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挽天傾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尤氏:這人…分明是拿捏起來了……

神京,寧國府

待尤氏三姝翩翩起舞了一陣,不大一會兒,就見尤三姐款步而來,輕輕伸出兩只胳膊,纏繞著賈珩的脖子,低聲說道:“大爺,想我們了沒有。”

賈珩對上麗人那一雙似沁潤著絲絲縷縷霧氣,勾魂攝魄的美眸,柔聲說道:“三姐兒,這是在家里不少學著這些取悅人的狐媚子手段?”

尤三姐秀麗黛眉之下,美眸眸光絲絲縷縷沁潤著嫵媚之意,似有些幽怨,又似是有些羞惱,低聲道:“大爺身邊兒的絕色,最近是越來越多,我們這些庸脂俗粉,自是顧不大上了。”

賈珩默然了下,柔聲說道:“我心頭一直惦念著,肯定會過來看你的。”

這會兒,尤二姐也緩步過來,只是還有些羞,只是目光癡癡地看向那眉眼冷峻的少年。

賈珩拉過尤氏的素手,看向那張秀雅、淑麗的婦人,目光略有幾許癡癡之意,說道:“尤嫂子,許久不見了。”

尤氏此刻幾乎是羞紅了一張粉膩如雪的臉頰,柔聲道:“是啊,有一年了。”

自當初一別,攏共也就親熱了一回,還不如不親熱,將人的心癮都勾起來了。

可以說,尤氏真就是久旱逢甘露,但緊接著又是三年大旱,如果不曾嘗過先前的甜,或許也不會有這般長夜難熬。

賈珩伸手拉過尤氏的纖纖素手,擁在自家懷里,掌指之間豐軟陣陣流溢,湊到麗人耳畔,噙住那瑩潤耳垂,問道:“尤嫂子,這段時間想我了沒有。”

尤氏臉頰滾燙如火,垂下顫抖不停的眼瞼,膩哼了一聲,卻沒有應著。

都多大歲數了,那等如小姑娘般,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語,如何說得出口?

尤其,尤氏原本就是鋸嘴葫蘆的性情,對自己心頭所想,從來羞于啟齒。

就在愣怔之間,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自家嘴唇之畔,頓覺陣陣帶著幾許重逢歡喜的溫熱氣息撲鼻而來,恍若江河洪流一般,湮滅了自身。

賈珩低頭噙住那麗人的唇瓣,寸寸攫取甘美、甜膩。

而此刻,尤二姐與尤三姐兩人則垂下螓首,為愛低頭,幾乎如藤蘿托于喬木,攀援其上。

丁香花隨風漫卷,如兩只蝴蝶,似要帶走這秋日的思念。

尤氏則是伸手輕輕纏住那少年的脖子,似也有幾許動了真情,劇烈地回應著,此刻,歡喜之意流溢往來,似要將綿綿情意,與少年長長久久地糾葛在一起。

而秋日午后那道道溫煦融融的陽光,無聲無息地照耀在庭院中,披落在那少年的臉上,恍若撲打了一層金色光輝,冷峻眉眼之下,肌膚白璧無暇,燁然猶似神人。

此刻,三人的丫鬟就在廂房守著,而緊閉的門扉上,此刻早已上了一道門栓。

賈珩伸出手擁住尤氏的嬌軀,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道:“尤嫂子,最近在家有沒有想我?”

尤氏此刻一張白皙、秀麗的臉頰幾乎羞紅如霞,妙目中騰騰霧氣泛起,似要凝露一般,輕哼一聲,也不怎么應著。

賈珩嘆了一口氣,問道:“原來尤嫂子是不想我的。”

“沒…”尤氏連忙矢口否認,聲若蚊蠅道:“想。”

如何不想,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這會兒,尤二姐與尤三姐,兩人已然收功而起,那張面頰酡紅如醺,美眸之中媚眼如絲,柔情似水地看向那少年。

心頭的思念早已化為熊熊烈火,讓香軟嬌軀灼熱難當。

“大爺,別在這兒,咱們去里廂敘話吧。”尤三姐貝齒咬著粉唇,顫聲道。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挽過尤氏的纖纖素手,進入一旁的廂房,而尤二姐與尤三姐也在一旁緊隨其后。

“子鈺。”尤氏那張氣質溫婉的粉膩臉頰,滾燙如火,那雙柔婉如水的妙目中滿是羞意流露。

旋即,還未多言,那少年已是迅速湊近而來,手指靈巧如蝶,善解人意。

也不知多久,尤氏膩哼一聲,待感受到流連盤桓之間的火熱灼燙,只覺顫栗襲滿身心,一顆芳心悸動難言,幾乎已是提到了嗓子眼。

賈珩存心逗弄,問道:“尤嫂子,喜歡嗎?”

尤氏:“……”

這個冤家,怎么就偏偏喜歡問她這些讓人羞臊的話來?

只是片刻之間,尤氏一顆芳心就有些羞惱,因為賈珩按兵不動,六軍不發可奈何?

這人…分明是拿捏起來了。

尤氏玉顏酡紅如霞,心頭倒也暗暗著急,也不知是不是鬼使神差,就連蔥郁秀發之間的金釵都為之搖晃了下,似在撥弄著欲海。

倒是讓賈珩眼前一亮。

尤三姐在一旁掩嘴輕笑不止,道:“大姐平常可是鋸了嘴的葫蘆,這個時候只知道嘟嘟灌水,可都不大說話的。”

尤氏聞聽此言,一張溫雅秀麗的臉頰,幾乎酡紅如桃,而秀麗如黛的眉眼之間不由蒙起羞惱之色。

三妹這叫什么話?

正如人可以是這樣,但如果被別人抨擊去說,心頭深處就有些不大樂意。

尤氏玉面染緋,滾燙如火,芳心之中羞臊不勝,只是輕輕道了一聲,旋即將螓首轉過一旁,開始裝死。

看著那張粉膩紅潤的臉蛋兒,賈珩心頭也起了幾許莫名的逗弄之意,道:“尤嫂子,想我了沒有?”

尤氏美眸睜開一線,旋即閉上,輕哼一聲。

暗道,就知道調笑她是吧。

尤三姐粉膩玉容上笑意繁盛,似是輕笑了一聲,打趣說道:“大爺,別耽誤工夫了,這會兒,天色不早了呢。”

她和二姐都等了好一會兒了。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拉過尤三姐與尤二姐的手。

尤三姐媚眼如絲,柔聲道:“大爺平常在外面出征,經常見不得人,什么時候也給我一個孩子?”

賈珩道:“再等一二年倒也不遲的,你這個性情,毛毛躁躁的,還需要磨礪一番才是,如何能夠為人父母?”

尤三姐豐潤、白膩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輕聲說道:“大爺,我哪里毛毛躁躁了。”

賈珩也不多言,劍眉揚了揚,聲音似緊促了幾分,說道:“再等一二年也不晚的。”

說著,又看向尤二姐,低聲道:“二姐倒是可以先有一個。”

尤二姐:“……”

好端端的提她做甚?不過她的確是想為他生一個孩子。

這邊廂,尤三姐輕哼了一聲,也不多言,只是牢牢抓住了尤二姐的素手,防止晃悠下來。

而尤氏則在一旁雪背如弓,背對蒼生,待感受到斷斷續續之感,那張秀美溫婉的臉蛋兒,幾如桃紅染緋,芳心為之驚顫莫名。

就這樣,不知不覺,時光無聲流逝,歲月靜謐而美好。

賈珩與尤氏還有尤二姐,尤三姐三人敘話著,互訴衷腸。

待到傍晚時分,蔚藍無垠的天穹上,一輪赤紅流焰的大日漸漸西沉而下,道道溫煦日光照耀在庭院中,被扶疏的枝葉切割著光影。

一棵粗有三丈、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之上,知了則是鳴叫不停,似在歌唱著一曲陽關三疊。

也不知多久,暮色沉沉,斜陽晚照,道道金紅晚霞照耀在青磚黛瓦的房舍上。

賈珩轉眸看向那雪膚玉顏的麗人,沉靜面容上也有幾許輕快和欣然。

尤氏的柔婉如水,三姐的吃熾熱如火,二姐的欲拒還迎,這三種截然不同的感官之欲糾葛在一起,幾乎讓人心馳神搖,難以自持。

尤三姐玉顏玫紅,緊緊摟著賈珩,聲音酥軟柔膩,道:“大爺,這會兒天都黑了,餓了呢。”

賈珩輕輕堆著雪人,道:“嗯,咱們起來吧。”

看了一眼臉頰玫紅氣暈團團,眼角絲絲縷縷綺韻流溢的麗人,道:“尤嫂子,還好吧?”

最后終究是憐及尤氏苦熬多年,格外照顧了一些,不想現在就這樣了。

尤氏此刻宛如面條一般癱軟,檀口微張,細氣靡靡,眸中霧氣朦朧,尤其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沿著鬢角流淌,糯聲道:“我…我沒事兒的,你們先去吃飯吧。”

她這會兒里里外外都黏糊糊的,可能是天有些熱了。

賈珩輕輕摟著尤氏柔弱依依的肩頭,容色微頓,柔聲道:“那尤嫂子等會兒再起來不遲。”

賈珩在尤二姐與尤三姐的侍奉下,起得身來,抬眸看向西方天穹,殘陽如血,天地蒼茫。

翌日,神京,楚王府——

崇平十八年,秋,八月十一。

一輛裝飾精美、車轅高立的馬車,在家丁嬤嬤以及丫鬟的扈從下,緩緩停靠在王府門前青石板路鋪就的街道上。

正是秋日午后,街道兩旁的一棵棵梧桐樹,迎風颯颯,樹影婆娑,涼風吹拂著樹梢,不時發出沙沙之音,偶有枯黃的大片梧桐葉隨風飄落而下。

賈珩翻身下馬,將戰馬的韁繩隨手扔給隨行的仆從。

來到一輛馬車之前,輕輕拉開布簾,見著一著紅裙、一著青裙,身形嬌小玲瓏的少女,輕笑道:“蘭兒,溪兒下來了。”

“有勞珩大哥了。”甄蘭輕輕“哎”了一聲,芳心甜蜜而欣喜。

可以說,少女原就是有著虛榮心,此刻被賈珩這樣如此細致入微的對待,無疑芳心涌起一絲難以言說的欣然。

而甄溪靈氣如溪的眉眼,同樣嬌羞、欣然,踩著竹榻下了馬車。

楚王此刻,已經一襲錦衣便服,出迎至門外,剛毅面容上笑意繁盛,拱手說道:“子鈺,來了?”

賈珩臉上笑意溫煦如初春之陽,拱手道:“讓楚王殿下久等了。”

其實,當此敏感之時,并不大想過來,但楚王執意相邀,而且背后還有一個甄晴以及一雙兒女。

楚王笑了笑,伸手相邀道:“子鈺,其實攏共也沒有等多久,子鈺這邊兒屋里請。”

賈珩點了點頭,然后,與甄蘭、甄溪兩姐妹一同進入楚王王府。

此刻,廳堂之中,多以錦繡妝成,明玉寶珠,熠熠生輝,目之所及,皆是珠光寶氣,浮翠流丹。

甄晴已然盛裝相候,這位麗人年歲也有二十六七歲,正是豐熟、嫵媚的年紀,宛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花,此刻穿上朱紅衣裙,纖腰高束,而綰起秀麗青絲的螓首之下,那明潔如玉的額頭下,柳眉細長,帶著幾許凌厲與冷艷。

不大一會兒,楚王引著賈珩與甄蘭、甄溪進入廳堂中。

“大姐姐。”甄蘭與甄溪抬眸看向那容色艷麗的婦人,輕輕喚了一句。

“哎。”甄晴眉眼笑意盈盈地應了一聲是,那張雍麗、豐艷的玉容上滿是欣喜的酡紅,道:“蘭兒妹妹,溪兒妹妹出落的愈發漂亮了。”

多半是那個混蛋滋潤的好。

甄蘭也打量了一眼甄晴,拉過甄溪的手,柔聲道:“見過姐姐。”

甄晴那道冷艷、明麗的目光,此刻倏然落在那蟒服少年臉上,幾乎一寸寸將那少年清雋的面龐刻入內心。

一年多不見,如何不為之思念?

況且,麗人已為眼前少年生兒育女,二人之間早已增添了不少羈絆。

每每夜至三更,孤枕難眠之時,麗人心頭就翻來覆去,回味著與賈珩相處的點點滴滴。

既又歡笑甜蜜,也有羞惱不勝。

楚王笑了笑,熱情相邀道:“子鈺,這邊兒坐。”

賈珩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旋即,落座下來,端起放在餐桌上的酒盅,輕輕抿了一口酒水,問道:

“王爺,怎么不見杰兒和茵茵兩個?”

他這次過來,主要是看看自家又一對龍鳳胎,這長時間不見,心頭也有幾許想念著兩個孩子。

嗯,也不知甄晴抱著一雙兒女到坤寧宮請安問候時,與甜妞兒的那雙兒女,四個小家伙鬧別扭,不鬧別扭?

嗯,等大一些,估計甄晴的孩子還要喊甜妞兒的孩子姑姑、叔叔?

楚王笑了笑,說道:“她們兩個在那邊兒讓嬤嬤照顧著呢。”

說著,吩咐著一旁的嬤嬤,道:“去將世子和郡主抱過來。”

只見,一個頭上戴著虎頭帽,生的白白凈凈,胖乎乎的小孩兒,在嬤嬤的抱著之中,來到近前。

另外龍鳳胎之一的姐姐,也被嬤嬤輕輕抱將過來,穿著一襲藕荷色小花裙子,粉雕玉琢,而晶瑩明眸如黑葡萄一般,骨碌碌靈動。

而那張豐潤臉蛋兒,綺艷動人,宛如云錦絢麗。

“爹爹。”大一點兒的男孩兒,有些口齒不清地喚道。

“杰兒,這是你干爹。”楚王陳欽指著一旁的賈珩,笑著介紹道。

顯然對自家這個一歲多的孩子,已是喜歡的不得了。

如何不喜歡,一則是兒子聰明伶俐,二則是一下子填補了世子之位的空缺。

陳杰轉過一張白膩嘟嘟的小臉,那雙宛如點漆的眸子,幾乎宛如黑葡萄一般,骨碌碌地看向賈珩,目光靈動無比,似蘊藏著無盡的好奇。

賈珩凝眸看著陳杰,心頭不由涌起一股血脈相連的欣然。

另一邊兒,甄晴也抱著女童,款步而來,目光笑意盈盈地看向那少年,冷艷、雍麗的臉蛋兒滿是笑意,輕聲道:“珩兄弟,茵茵快兩歲了,你看看她。”

甄晴的女兒喚陳茵,小名茵茵。

“干爹”女童開口,聲音甜糯、酥軟,而一口小奶牙,更是晶瑩閃光。

賈珩笑了笑,輕輕抱過萌軟如瓷娃娃的女童,柔聲道:“好孩子。”

這孩子眉眼之間真有些像甄晴,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倒也能看出他的一些特征來。

嗯,女孩兒還好,縱然長大一些,倒也看不出太多端倪。

甄晴笑道:“珩兄弟,你抱抱她罷。”

賈珩應了一聲,旋即,一下子抱起女童,輕輕親了一口那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問道:“幾歲了?”

“干爹,兩歲了。”女童聲音糯軟、甘甜,口齒還有幾許不伶俐。

賈珩笑了笑,道:“真聰明。”

這丫頭眉眼五官有些像她娘,他的這幾個孩子將來都長大以后,也不知會不會有什么恩怨情仇。

楚王笑了笑,柔聲道:“茵茵可是聰明著呢。”

“啪嘰。”女童說著,又將兩片粉潤微微的唇,一下子湊近了賈珩臉旁,親了一口那少年的臉頰,頓時,甜膩酥軟的觸感在賈珩臉膛上綻放,似帶著幾許親昵之意。

女童格格嬌笑不停,伸手輕輕摟著賈珩的脖子,啪嘰,啪嘰,似乎在捉弄著賈珩。

賈珩笑了笑,道:“這孩子,親的臉上都是口水。”

甄晴兩道修麗鳳眉之下,美眸宛如凝露,定定看向那少年面帶欣喜的模樣,芳心深處就有幾許甜蜜不勝。

甄蘭輕笑了下,將帕子遞將過去,說道:“珩大哥,手帕,擦擦罷。”

或許這就是親生的?那種父女相見的親切幾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甄蘭這般想著,芳心也生出幾許異樣。

見著兩人敘話不停,楚王陳欽剛毅面容微微頓了頓,心頭不禁有幾許欣喜,輕笑說道:“別纏著你干爹了,該吃飯了。”

“是,爹爹。”小丫頭眉眼微微一頓,疏淡如月的秀眉之下,兩瓣艷艷粉唇瑩潤泛光,不由輕喚了一聲。

楚王劍眉之下,清眸目光微頓,心底深處的那一絲淡淡異樣之感就漸漸消散開來。

這還是他的寶貝女兒。

嗯,楚王方才見著自家女兒抱著別人“啪嘰”一口,“啪嘰”又是一口,心頭難免有幾許吃味。

有道是,女兒是當爹的小棉襖,乃至是前世的情人,楚王又是頭一次有女兒,對自家這個女兒難免疼愛的不得了,甚至視為掌上明珠,見得與別人親昵,心頭如何不吃醋?

賈珩將小丫頭遞給一旁的甄晴,笑了笑道:“勞煩楚王盛情款待。”

楚王笑了笑,目中現出一抹思量之色,低聲道:“都是一家人,子鈺這話就見外了。”

而后,賈珩與甄蘭以及甄溪用起飯菜。

楚王又問道:“子鈺,婚事最近籌備的怎么樣了?”

賈珩道:“府上已經開始籌備了。”

楚王點了點頭,輕笑道:“宗室大婚,每一步禮數,都無不體現天家氣度,不能出什么差池了。”

甄蘭目光瑩瑩而視,落在那少年臉上。

賈珩夾起一塊兒魚肉放在甄溪碗里,柔聲道:“溪兒妹妹,可以嘗嘗這個。”

甄溪輕輕應了一聲,那張秀麗明艷的臉頰不由浮起淺淺紅暈,珩大哥這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她這般呵護備至?

甄蘭:“……”

合著我這邊兒不用夾菜是吧。

賈珩這會兒夾了一個魚頭,放在甄蘭所在的碗里,粉膩如雪的臉蛋兒上,不由見著一抹無盡欣然之意,柔聲道:“蘭兒妹妹,可以吃吃這個。”

甄蘭看向上面攏共沒有幾塊兒肉的魚頭,只覺得欲哭無淚。

合著她比不過妹妹是吧?

看著氣鼓鼓的甄蘭,甄晴忍俊不禁,輕笑問道:“子鈺,你們三個平常也這樣的?”

讓她也不由回憶起當初與這混蛋在一塊兒說笑的時光。

賈珩道:“蘭兒妹妹和溪兒妹妹的性情,是要活潑爛漫一些。”

楚王陳欽靜靜見著這一幕,心底就有幾許古怪之意。

看來子鈺很喜歡蘭兒妹妹和溪兒妹妹兩個,不過,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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