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小說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賈珩:你都會搶答了?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賈珩:你都會搶答了?←→:
寧國府
賈珩離了后宅廂房,想了想,打算去大觀園的秋爽齋去看看探春。
沿著綿長回廊行著,走不多久,卻見在回廊的拐角處的月亮門洞處,被一道青春靚麗的身影吸引了心神。
旋即,賈珩不由一頓,連忙駐足而停。
定了定心神,凝眸之間,可見一個眉心點著朱砂印記,而那張臉蛋兒與五官,卻與可卿的神韻,頗有幾許神似的少女。
“珩大哥,姐夫。”香菱本身見著幾許清冷骨相的臉蛋兒,浮起兩抹羞紅之意,垂將下來,粲然明眸當中沁潤著柔波瀲滟。
卻是在喚著珩大哥之時,急切之下改口。
賈珩點了點頭,喚道:“香菱。”
香菱看著身高不低,瘦高身形窈窕姝麗,而且妍麗眉眼間,籠罩著一股天然呆的氣韻。
當少女聽到賈珩的稱呼,貝齒咬了咬粉唇,柔聲道:“珩大哥,我現在喚做英蓮的。”
賈珩看向神情認真的少女,笑了笑,在這一刻,就起了幾許逗弄之意,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叫英蓮的,香菱。”
香菱柳葉細眉之下,目光瑩瑩如水,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說道:“珩大哥,我喚作英蓮的。”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香菱。”
香菱聞聽此言,玉容“騰”地羞紅如霞,粉唇翕動了下,似要說些什么,兩道修眉之下,那雙神似秦可卿的眉眼當中沁潤著波光瀲滟。
少女原就是心思慧黠之人,情知眼前這位寧國府的主人正在捉弄自己。
賈珩目光溫煦地看向香菱,說道:“你姐姐先前和我談了你的婚事,你年歲也不小了,等過段時間,一同隨著嫁給我就是了。”
香菱聞聽此言,那張俏麗、明艷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垂下秀美如瀑的螓首,手里正在攪動著一方羅帕,顫聲道:“珩大哥。”
賈珩笑了笑,溫聲道:“怎么,香菱妹妹不愿意?”
說著,近前,一下子拉住了香菱的纖纖素手。
香菱這會兒,嬌軀劇顫,那張粉膩臉蛋兒紅霞彤彤,滾燙如火,顫聲說道:“珩大哥,我沒有……”
“那就是愿意了。”賈珩說話之間,近前,一下子拉過香菱的纖纖素手,說話之間,撫過麗人的肩膀,湊近那粉潤微微的唇瓣上,旋即,印在其上,道道溫熱氣息撲打在少女紅撲撲的臉蛋兒上。
香菱此刻,感受到那少年的攫取甘美,眼睫顫下,閉上眼眸。
旋即,一下子身形癱軟成泥,那張肖似秦可卿的秀麗臉蛋兒兩側蒙起桃紅氣韻,讓少女褪去了幾許青澀之時,多了豐艷之態,而少女嬌軀漸漸滾燙如火。
少頃,賈珩垂眸看向容顏已現出幾許俏麗之態的香菱,目中現出幾許憐惜之態。
香菱自從被薛蟠于金陵一案中受得拐賣,等到了寧國府,才算徹底擺脫了孤苦的命運。
原本清苦的眉眼,無疑多了幾許雍麗、豐媚之態。
香菱此刻,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親熱,幾乎是徹底癱軟在賈珩的懷里,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彤彤如霞,美眸之中沁潤著瑩瑩微波。
賈珩這會兒,伸手輕輕攬住香菱的肩頭,柔聲說道:“等這幾天,宗人府方面錄載名冊之時,將你的名字報上去。”
香菱聞聽此言,那顆晶瑩剔透的芳心當中就有羞喜交織,道:“珩大哥,我…我。”
少女這個時候還是認為自己配不上這種待遇。
賈珩笑了笑,道:“沒事兒的。”
賈珩又伸手撫住香菱的肩頭,低聲道:“珩大哥還有別的事兒,就不在這兒陪你了。”
香菱輕輕“嗯”了一聲,揚起頭來,目光瑩瑩如水,見著依依不舍。
旋即,目送著那蟒服少年遠去,輕輕攥著手帕,芳心之中涌起一股歡喜不勝。
此刻的少女,還正是小姑娘,正處于一種對愛情幻想的年紀。
賈珩則是與香菱敘完話,也不多言,離了廂房,向著大觀園的秋爽齋而去。
大觀園,秋爽齋——
廂房之中,四方銅盆當中可見爐火熊熊,暖意融融,氤氳而起,玻璃軒窗上凝結著一層白色霜花,輕輕一摸,似能滴下水來。
而兩道垂掛而下的簾子之后,探春一襲粉橙色底子五彩菊花草蟲刺繡對襟馬甲,內著白色圓領紗衣,下罩粉橙色五彩菊花草蟲刺繡馬面裙。
眉眼嬌憨的少女,云髻端美秀麗,額前覆著空氣劉海兒,正握著一根羊毫毛筆,對著字帖臨帖描摹。
進入崇平十九年,探春年歲也近雨季少女之齡,眉眼之間的英媚和明麗,也有了原著“文采精華,見之忘俗”的氣韻。
這會兒,侍書端起一杯茶盅,柔聲道:“姑娘,喝茶。”
探春原本凝起的一口氣散去,就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一旁的筆架上,接過青花瓷的茶盅,輕輕啜飲一口。
“姑娘這兩天怎么沒有去棲遲院找蘭小姐了?”侍書修麗雙眉下,眸光瑩瑩,好奇問道。
探春就有些氣惱,說道:“這幾天不想找她。”
她那個成天做著王妃夢的嫂子,譏諷她嫁不出去,真真是氣死她了。
侍書這會兒,倒是猜出了什么,柔聲道:“三姑娘,蘭姑娘也是一片好意吧。”
“還能是什么好意?就是譏諷我嫁不出去。”探春英麗玉容似是現出羞惱之色,膩哼一聲,說道。
就在這時,丫鬟翠墨開口道:“姑娘,珩大爺來了。”
探春聞聽此言,芳心欣然一喜,循聲而望,只見那身穿蟒服的少年,繞過一架竹木玻璃屏風,行至近前,柔聲道:“珩哥哥,你來了。”
賈珩看向探春,道:“別的也沒有什么,就是過來看看三妹妹。”
說話之間,近得前來,握住探春的纖纖素手。
這會兒,侍書紅著一張秀氣的臉蛋兒,連忙離了廳堂,向著廊檐外間而去,給兩人望著風。
探春那張英麗、明媚的臉蛋兒,已然羞得彤彤如霞,低聲道:“珩哥哥。”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溫煦如初升之陽,柔聲道:“這兩天,沒有見三妹妹,三妹妹在屋里做什么呢?”
探春眉眼之間籠起一抹羞喜,輕聲說道:“也沒有做什么,平常就是練練字,看看書什么的。”
賈珩點了點頭,輕輕攬過探春的削肩,道:“三妹妹?”
探春秀眉之下,目中帶著幾許嬌羞不勝,連忙躲閃著,顫聲道:“珩大哥,唔~”
還沒有說完,卻見那少年一下子湊近而來,然后,就是團團濕熱而溫和的氣息撲打在臉上,讓少女心神悸動,難以自持。
少女這會兒微微閉上彎彎眼睫,沉浸其中,說話之間,不由踮起了腳尖,伸手輕輕摟過那蟒服少年的腰肢。
賈珩掠奪完甘美、恣睢的氣息,而后,輕輕攬過探春的肩頭,柔聲道:“三妹妹。”
探春修麗雙眉之下,那張英俠之氣縈繞的玉顏恍若蒙上一層玫紅團團的氣韻,柔聲道:“珩哥哥,最近府上說玉諜在冊封誥命夫人的事兒。”
賈珩笑了笑,問道:“三妹妹也想要冊封誥命夫人?”
這估計可不太行,寡婦還算自污,同族族兄妹就有些冒天下之大不韙。
探春妍麗如桃的玉顏微微泛起紅暈,那嬌憨、明媚的聲音微顫幾許,柔聲說道:“珩哥哥說什么呢?我怎么好封誥命?”
她一個同族的族妹,如果與珩哥哥有染,勢必天下千夫所指,如此一來,就是在害他了。
賈珩伸手輕輕擁住少女漸漸發育成型的嬌軀,感受到那少女的青春流溢的芳華,柔聲道:“這輩子只能委屈三妹妹了。”
探春嬌軀輕顫了下,猶似觸電一般,感受到衣襟之中的風云變幻以及撥弄是非,少女那張嬌憨、明媚的臉蛋兒“騰”地嫣紅如霞,顫聲道:“珩哥哥,我…我不委屈的。”
珩哥哥怎么這樣啊……
這般輕薄于她,她怎么辦才好?
賈珩伸手輕輕攬過少女的削肩,湊到耳畔,輕輕咬著少女的耳朵,一股帶著梔子花香的香氣在鼻翼之間浮動。
探春那張英媚玉顏酡紅如醺,微微閉上眼眸,伸手試圖輕輕撥開那少年在身前忙碌不停的手。
“天色都晌午了,咱們吃飯吧。”賈珩抬眸看了一眼外間的蒼茫天穹,說話之間,神色微頓,看向臉蛋兒羞紅如霞的少女。
而探春那張英媚的玉顏兩側,可見酡紅如醺的紅暈泛起,輕輕應了一聲,柔聲道:“珩哥哥先去吧,我等會兒過去。”
然后,探春也不多說其他,隨著賈珩出了廂房,來到廳堂。
這會兒,侍書與翠墨以及外間的嬤嬤,端上了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在一張漆木桌上。
賈珩與探春相伴而坐,賈珩夾起一筷子魚肉,放在那玉碗,低聲道:“三妹妹,吃吃魚。”
高蛋白的東西,分明有些促進發育生長。
探春輕輕應了一聲,同樣夾起一塊兒菜肴放在賈珩的碗里,說道:“珩哥哥也吃。”
探春說道:“珩哥哥,這段時間,朝堂上是不是要立東宮了?”
賈珩道:“三妹妹也聽說了。”
探春道:“我看到邸報上前段時間的奏疏了。”
賈珩放下筷子,溫聲道:“宮中圣上年事已高,也到了定國本、安社稷的時候了。”
探春俊眼修眉的那張白膩臉蛋兒上,似是籠著一層關切之色,道:“那珩哥哥有什么打算?”
“不參合。”賈珩拿起青花瓷的茶盅,輕輕喝了一口,壓了壓口中的濁氣。
探春道:“珩哥哥如今地位超然,的確不適宜摻合這些事兒。”
賈珩嘆了一口氣,目光深深,道:“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
探春聞言,一時默然。
如今珩哥哥的確是樹大招風。
賈珩與探春說了一會兒話,也沒有多說其他,就是快步出了秋爽齋。
已是午后時分,凜冬時節,慵懶的日光照耀在遠處黛瓦粉墻的八角閣樓上,融化的雪水沿著瓦甍流淌,“嘀嗒、嘀嗒”,砸在青磚之上。
賈珩緩步穿過一道橫跨沁芳溪的廊橋,冬日時節,可見水流枯竭,嘩啦啦不停的溪水拍打在石頭上,激不起太大的浪花。
賈珩穿行在廊橋上,看向流光熠熠的河水,稍稍想了想,決定去看看惜春。
在后院一眾金釵當中,迎春說來也到了嫁人之齡,不過,邢夫人以及賈母等人似乎忘了這個小透明,還沒有議親。
嗯,迎春就是這般沒有存在感。
大觀園,藕香榭,暖香塢
沿著一方水潭繞行,夏日盛開繁盛的嬌艷荷花,在這一刻已經枯萎至極。
用原著所言,蓋在池中,四周有窗,左右有曲廊可通,在靠著回廊的地方,可見著兩棵桂花樹。
如今,卻被一股冬日肅殺的氛圍籠罩著,光禿禿的枝丫上,不見絲毫樹葉。
暖香塢中,一座飛檐鉤角,蒼龍如脊的房屋中,惜春此刻提著毛筆作畫,在一張鋪開的宣紙上,勾勒描繪,三兩筆之間,可見大觀園的輪廓。
惜春定定望了一會兒,將羊毫毛筆放在一方三角筆架上,挪步來到一旁的茶幾旁。
少女說話之間,提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隔著熱氣騰騰的茶盅,一手托著肌膚如玉的腮幫,正在發呆。
少女那張氣質文靜的臉蛋兒上,似蒙著一層淺淺紅暈,凝眸看向雪景,可見繁盛林木之上似籠了一層薄薄雪花。
珩大哥已經有一兩年不過來尋她說話了。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進入廂房,欣喜莫名,說道:“姑娘,大爺來了。”
正在出神的惜春,幽幽回轉過神,凝眸看向那從外間而來的蟒服少年,少女嬌俏的聲音中難掩驚喜之意,說道:“珩哥哥,你來了。”
少女一時間有些恍惚,難道是上天聽到她心頭所思所念。
其實是這些天,少女時常會念叨著賈珩,故而,賈珩這次過來,才能有著對應。
賈珩笑意溫煦地看向惜春,道:“四妹妹,這幾天在家里做什么呢?”
說著,來到書案之畔,看向其上擺放的一副畫作,正是大觀園的建筑場景,亭臺樓閣,一步一景,栩栩如生。
賈珩贊揚道:“妹妹的繪畫功力是愈發了不得了。”
惜春面上現出一抹羞意,說道:“涂鴉之作,實在當不得什么。”
說話之間,問道:“珩哥哥,這幾天不忙著外間的事兒了嗎?”
賈珩道:“現在不怎么忙了,就在后院里好好與你們待一段時間。”
惜春抿了抿粉唇,說道:“珩哥哥不陪著幾位嫂子嗎?”
賈珩笑了笑,說道:“該陪的都陪過了,就過來看看四妹妹,四妹妹最近怎么樣?”
惜春容色微頓,彎彎柳葉細眉之下,明眸沁潤著羞喜,道:“就是在家里作作畫,看看書,別的也沒什么。”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溫煦地看向惜春,問道:“四妹妹,什么時候再給我畫一幅人物畫?”
惜春道:“珩哥哥想讓我畫一幅嗎?”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
少女盈盈轉身,輕步來到一旁的立柜,妙目中帶著莫名之色,說道:“在以往,都沒少給珩哥哥畫的。”
說著,少女拿出一幅帶著玉軸的卷軸,然后,轉過身去,將卷軸遞將過去,輕聲道:“珩哥哥。”
賈珩伸手拿過卷軸,凝眸看去,只覺心神微訝。
可見畫軸其上,一位蟒服少年按劍而立,其人身形挺拔,幾如蒼松,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目光銳利。
賈珩轉而又拿起了另外一幅畫軸,可見身高七尺的蟒袍青年,同樣身形挺拔,只是這次換了一身落拓青衫,劍眉朗目,蕭軒疏舉。
不同場景的圖畫,每一幅畫都可見他不同的神態,顯然這是橫跨了這五年的畫作。
嗯,真是被惜春從小喜歡到大。
賈珩定了定心神,將手中的畫軸輕輕卷起,看向那含羞帶怯而垂下的眉眼,柔聲說道:“是挺多的。”
心頭輕輕嘆了一口氣。
少女情懷總是詩。
惜春彎彎柳葉細眉之下,那雙晶然瑩瑩的明眸當中帶著幾許欣然莫名,道:“珩大哥還讓我畫嗎?”
賈珩笑了笑道:“畫一幅吧,這次畫著你與我在一起的畫。”
惜春聞聽此言,嬌軀輕輕一顫,抬眸之間,那雙晶然明眸似泛著瑩瑩淚光。
顯然是被少年撩到了。
賈珩放下手中的畫冊,輕輕挽著惜春的纖纖素手,道:“四妹妹。”
惜春此刻,纖纖素手被觸碰到,心神一顫,白璧無瑕的臉蛋兒“騰”地紅起來,一時間彤彤如霞。
賈珩目光瑩瑩如水,凝眸看向臉蛋兒羞紅的少女,道:“這天怪冷的,四妹妹多穿一些,莫要著涼了才是。”
說著,就已輕輕離了少女的纖纖素手。
惜春垂下螓首,感受到掌中的手離去,芳心涌起一股沒來由的失落。
賈珩說話之間,也不多言,來到一張漆木幾案上,輕輕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湯。
須臾,惜春那張秀麗、明媚的臉蛋兒羞紅成霞,來到一旁落座,低聲說道:“珩哥哥。”
賈珩劍眉之下,轉眸看向那少女,問道:“妹妹常常一個人在屋里畫畫,怎么不去找你寶姐姐還有林姐姐玩兒?”
惜春面色微頓,柔聲道:“去找了的,前段時間,還在一起聯詩做對。”
賈珩笑了笑,饒有興致問道:“四妹妹這都做了什么詩?”
惜春起身看向入畫,道:“去將那本詩冊拿過來。”
這會兒,入畫應了一聲,然后將一份簿冊拿來,遞了過去。
賈珩凝眸看向惜春,說道:“四妹妹今年年歲也不小了。”
惜春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兩頰,在這一刻微微泛起紅暈,顫聲說道:“我不嫁人。”
賈珩:“……”
我都沒說下面的話呢,你都會搶答了?
賈珩按捺下心頭煩亂的思緒,凝眸看向容顏明媚的少女,道:“不嫁人,讓府上養你一輩子?”
惜春輕哼一聲,扭過俏臉而去,說道:“府上不想養的,我尋個庵堂,鉸了頭發,當姑子去。”
賈珩輕輕拉過少女的素手,道:“府上養一個老姑娘,還是能養的。”
“誰老了?”惜春那張明麗玉頰羞紅如霞,輕輕膩哼了一聲,語氣似是嗔怪了下。
她才剛剛十五六,哪里就老了?
賈珩笑了笑,問道:“那府上就養著妹妹?”
惜春嬌俏小臉兒上似是帶著好奇之色,說道:“珩哥哥,最近府上是要請封誥命夫人和側妃?”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么一回事兒。”
惜春好奇問道:“珩哥哥都打算請封哪幾個姐姐為誥命?”
賈珩面色微微一頓,低聲道:“也沒有幾個,尤二姐和尤三姐,你岫煙表姐,還有甄家的兩個妹妹,你紈嫂子的兩個堂妹,再有就是晴雯她們。”
這么一算,還真沒有多少。
惜春修麗雙眉之下,那雙粲然驚虹明眸眨了眨,忽而感慨了一句,說道:“人還怪多的。”
賈珩:“……”
這還有疑問嗎?
“也沒有多少吧。”賈珩端起手中的一杯茶盅,輕輕抿了一口玉碗中的茶湯,問道。
賈珩笑了笑,打趣了一聲,問道:“四妹妹也想封誥命嗎?”
惜春聞聽此言,芳心劇顫,那張清麗、嬌小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道:“誰…誰想封誥命了?”
珩哥哥在說什么呀?她這輩子難道還能嫁給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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