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挽天傾

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 晉陽長公主:真是讓你享盡了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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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帷幔之中,幾案上可見燭火急劇跳動幾下,蠟淚涓涓流淌不止。

賈珩這會兒伸手擁住麗人圓潤光滑的肩頭,低聲道:“晉陽,最近魏王和梁王恐怕要逼宮了。”

這會兒正自中場休息,倒是可以征詢晉陽的意見。

晉陽長公主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艷麗如霞,正沉浸在驚濤駭浪的余韻當中,聞聽此言,訝異了一聲,問道:“怎么回事兒?你從哪兒聽說的?”

賈珩默然片刻,道:“一些猜測,而且魏王最近頻頻與京營武將見面。”

晉陽長公主皺了皺秀眉,嫵媚、酥膩聲音中帶著幾許冷俏,問道:“他這樣做,不怕天下人千夫所指?招人唾罵?”

賈珩道:“相比錯失大位,郁郁而終,千夫所指又能如何?又不會掉一塊肉。”

他與魏王易地而處,也會感到忿忿不平。

憑什么?楚王一個庶藩,竟然榮登大位!這絕對不能忍!

晉陽長公主美眸蒙起憂色,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向皇兄那邊兒告發于他?”

賈珩說話之間,掌指之間就覺豐軟盈盈在握,只覺柔膩流溢不停,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我不會去做。”

魏王造反,對崇平帝的精神打擊將是致命的,或者說油盡燈枯的天子,大抵是熬不住這一波的。

晉陽長公主嘆了一口氣,那張豐膩白皙的玉顏現出一抹回憶,道:“當年皇兄也是這樣榮登大寶的,如今也算是宿命輪回。”

賈珩撫著麗人圓潤的肩頭,轉眸看向晉陽長公主,嘆道:“說來,我也是當年東宮的遺孤。”

晉陽長公主聞聽此言,芳心驚顫,揚起那張玫紅氣韻團團的臉蛋兒,訝異問道:“你在說什么?”

這人在說什么?

賈珩幽幽道:“我說我我當年也是東宮六率之衛將的遺孤。”

晉陽長公主聞言,顫聲道:“你先前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當年之事,不過,皇兄已纏綿于病榻之上,倒也沒有多少兇險了。

賈珩感慨道:“是啊,算是知道了身世。”

晉陽長公主秀眉彎彎,豐潤玉顏上似陷入對往事的回憶當中,說道:“當年,本宮時常去東宮玩耍,本宮初見你時,你才沒多大,誰能想到,會在今日成為大漢的第五位郡王,還成了本宮的……男人。”

賈珩聞言,語氣有些古怪,問道:“我當年還是嬰兒,這你都能下得去手?”

真就是從小看大,玩著正太養成的游戲。

晉陽長公主端麗容色之間就有幾許難以言說的羞意涌動,兩道彎彎如細葉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瑩潤微微,道:“誰知道?本宮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你后背那邊兒不是有個梅花胎記?”

賈珩道:“是有這么一個胎記。”

“那時候已經晚了,本宮已經和你割舍不開了。”晉陽長公主柳眉如黛,宛如凝露般的美眸涌動著癡癡之意,說道。

賈珩目光溫煦,凝眸看向晉陽長公主,也有幾許深情,道:“這么說也是,再說,你我之間這是緣分早定。”

這是一場跨越十多年的愛戀,命運捉弄,將兩人糾葛在一起。

晉陽長公主玉顏酡紅如醺,輕哼一聲,聲音中滿是嬌俏和柔軟,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和本宮說說,你是怎么和皇嫂定下終身的?”

賈珩道:“先前不是和你說過了。”

晉陽長公主說話之間,翻身而起,纖纖素手,似是引劍入鞘,麗人如一朵牡丹花瓣的臉蛋兒,似蒙著團團胭脂紅暈,道:“本宮比著她,怎么樣?”

賈珩:“……”

至于嗎?什么都要攀比?

晉陽長公主此刻散亂無比的云鬢之間,別著的一根金翅熠熠的珠釵上,可見瓔珞流蘇輕輕搖曳不停,正在原地畫著圈兒。

賈珩詫異了下,道:“這要怎么比,我都忘了,要不哪天并排在一起,一同鬧鬧?”

嗯,晉陽這會兒騎在他的身上,在此爭風吃醋,似乎就有些古怪。

晉陽長公主柳葉秀眉之下,瑩瑩如水的美眸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少年,掐了一下那蟒服少年的腰間軟肉,道:“你果然存著這等壞心思。”

賈珩劍眉挑了挑,目光深深幾許,語氣似乎有些無奈,說道:“是你非要問的,這還怪我?”

晉陽長公主秀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閃爍之間,瑩瑩如水,有些不確定說道:“是不是她要更好一些。”

賈珩點了點頭,答道:“她不如你。”

晉陽長公主彎彎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瑩瑩如水,膩哼一聲,說道:“只怕你在她面前也是這么說本宮的吧?”

賈珩輕輕托住麗人的豐圓酥翹,說道:“你看你現在有多心,她可從來都沒有問過。”

甜妞兒從來都沒有問過,不過他也沒有問過甜妞兒,我與陛下孰……

兩人的關系先前還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當然,經歷天子棄魏擇楚一事,下次這話他就能問出來了。

晉陽長公主那一張雍容美艷的臉蛋兒,兩側早已酡紅如醺,一雙狹長清冽的鳳目當中,明顯帶著幾許柔情似水的漣漪清波,說道:“真是讓你享盡了艷福。”

歷來青史之上,哪里有這樣的?皇室姑嫂共侍一人,簡直……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似是恍惚了下,說道:“其中多少驚險,旁人也無從得知。”

甜妞兒對他的壓榨和逼迫,旁人也不知道,還有那種提心吊膽。

晉陽長公主彎彎柳葉細眉之下,美眸柔潤微微,似有嫵媚清波輕漾,低聲道:“皇兄如今不立魏王,她現在怎么樣?”

賈珩那張白皙如玉的面容上,就有幾許唏噓感慨:“她現在被軟禁在坤寧宮,帶著兩個孩子,倒也不知怎么樣了。”

說來,也讓他掛念得慌。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血濃于水,心頭倒也惦念幾許。

晉陽長公主那張姝美玉顏上酡紅如醺,聲音中帶著幾許嬌俏和酥膩,道:“本宮還沒有問你,你這龍鳳胎究竟是怎么生的?”

賈珩點了點頭,面色微頓,溫聲道:“我也不知道,說生也就生了,說來倒也奇怪,你真想要一個?

或者說,人妻和熟婦屬性可能有龍鳳胎加成。

“本宮想要個女兒。”晉陽長公主翠麗如黛的秀眉挑了挑,那張雍容、豐艷的玉容臉蛋兒一側就是汗津津的,晶瑩剔透的美眸中,似是現出一抹憧憬之色。

對于麗人而言,也想要一個可愛伶俐的女兒。

賈珩握住晉陽長公主的纖纖柔荑,道:“那我幫你。”

晉陽年齡也不算大,生孩子的話因為生過一次,應該不會有什么大的危險。

晉陽長公主聞聽此言,不由膩哼一聲,可見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兩側浮起酡紅紅暈,秀發自臉蛋兒垂將而下,汗津津貼合而下,在彤彤燈火的映照下,可見酡紅如醺,明媚動人。

晉陽長公主雪背如弓,那張豐潤明麗的臉蛋兒酡紅如醺,櫻顆貝齒咬著粉潤櫻唇,心神微震。

也不知多久,寒風微微襲來,庭院中一棵棵梅花樹枝頭,可見團團白色雪花紛紛揚揚落下,正是冬夜時節,雪落無聲。

翌日,晉陽長公主府——

帷幔四及,廂房當中燃著地龍,熱氣升騰之間,就覺暖意融融,獸頭熏籠中正自散發著如蘭如麝的香氣,充斥于整個室內,讓人沁人心脾。

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的麗人,此刻的晉陽長公主那張清麗玉頰豐潤白膩,臉蛋兒白里透紅,睡顏明媚。

雖已是三十出頭,但麗人豐容盛鬋,容貌艷冶嬌媚,可謂美艷不勝。

就在這時,麗人秀挺瓊鼻似是“嚶嚀”一聲,彎彎而細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下,似是輕輕睜開嫵媚流波的美眸,聲音中帶著幾許慵懶的嫵媚之意,問道:“這會兒都什么時候了?”

這人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當她追問他和皇嫂的細節之時,竟似是火上澆油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賈珩凝眸看向晉陽長公主,說道:“這會兒都已經辰時了。”

賈珩起得身來,尋了一身黑紅緞面、金色織線的蟒服穿上,腰間系上一根犀角玉帶,來到梳妝臺前,對著一面菱花銅鏡照著。

再有三天就是楚王進入宮中謝恩,接受百官朝賀的日子,而他那一天,應該是不過去了。

魏王應該是那一天起事,當真是風雨欲來。

賈珩劍眉之下,眸光深深,心頭就有幾許擔憂。

因為雖說他已經準備充分,但真正事到臨頭,或許有各種突發情況。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來到廳堂之側,問道:“來人,準備熱水,我等會兒洗漱。”

這會兒,憐雪說話之間,就迎上前來,那張白膩如玉的容顏,似是因為嬌羞不勝,似是浮起一層淺淺紅暈,嫣然明媚,說道:“郡王爺,熱水都已經準備好了。”

自從那天憐雪與賈珩有過肌膚之親以后,賈珩也沒有多少時間陪著憐雪,與其溫存,多少顯得薄情了一些。

賈珩洗漱而罷,在一方漆木圓形桌案上落座下來,用著包子和稀粥等物。

“節兒,今個兒可好些了沒有?”賈珩溫聲道。

“小王爺這會兒已經醒了,今個兒倒是沒有什么大礙。”憐雪一邊兒落座下來,一邊兒說道。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我等會兒去看看他。”

說話之間,拿起一雙竹筷,夾起一個包子,開始低頭食用著。

不大一會兒,晉陽長公主起得床來,姿態豐腴款款,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豐潤可人,麗人猶如一株剛剛經雨過后的芙蓉花,嬌艷欲滴,美艷不勝。

賈珩拿過一方帕子擦了擦嘴,道:“晉陽,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兒子。”

晉陽長公主柳眉之下,晶然美眸瑩瑩如水,酥媚、柔軟的聲音似蘊藏著幾許嬌俏之態,說道:“去看看吧,你們父子兩個許久不見一次,是得好好團聚團聚才是,等會兒也別忘了去看看元春,她這些天在家中也沒少念叨你。”

賈珩說話之間,正要起身,耳畔聽到晉陽長公主的柔媚聲音,說道:“憐雪,你隨著他一同過去。”

“是,殿下。”憐雪輕輕應了一聲,搖動著恍若弱柳扶風的腰肢,一同隨著賈珩而去。

分明是麗人在給憐雪與賈珩創造著單獨相處的機會。

賈珩劍眉之下,晶然目光宛如凝露般,凝眸看了一眼晉陽,暗道,這就是賢妻良母,或者說是身具母性的寬廣胸懷。

或許在晉陽眼中,他既是她的男人,他又是她的孩子。

就這樣,賈珩與憐雪出了晉陽長公主所在的廂房,抬眸看向一旁身形窈窕、明麗的少女,問道:“最近怎么樣?”

憐雪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道:“一直伺候著殿下,別的也沒有什么。”

賈珩說話之間,輕輕握住麗人的纖纖柔荑,道:“這些時間忙外面的事務,實在是有些冷落你了。”

憐雪柳眉彎彎,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彤彤如火,道:“沒有什么的,我本來就是侍奉公主殿下的丫鬟。”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那蟒服少年一下子拉過自己,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豐艷明媚。

“王爺。”憐雪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幾如白玉無暇的嬌軀上就有幾許微燙之感,道:“別在這邊兒,人來人往的。”

賈珩擁住憐雪的豐腴嬌軀,向著一旁的廂房快步行去。

說話之間,一下子湊到憐雪的唇瓣上,湊近那粉潤微微,一下子低頭噙住那兩瓣柔軟,恣睢掠奪,頓覺氣息流溢。

憐雪這會兒已然癱軟成一團爛泥,在蟒服少年的親昵下,不大一會兒,身形纖美的少女,一下子就湮滅在滔滔不絕的江河洪流當中。

憐雪這會兒伸手輕輕推開賈珩,目中見著幾許欣然莫名,羞怯道:“王爺,小王爺還在廂房中等著呢。”

賈珩笑了笑,說道:“那等晚一些,憐雪再過來陪我。”

兩人說之間,離了廂房,向著廳堂之外而去。

廂房之中——

可見室內暖氣融融,氤氳升騰,金鉤束起的帷幔之側,一方鋪就著厚厚毛毯的羅漢床上,可見一個容顏嬌媚、豐艷動人的麗人。

賈節粉雕玉琢,正在拿著一個撥浪鼓,正自搖晃不停,小孩兒臉蛋兒粉膩嘟嘟,粲然明眸明亮熠熠而閃。

不遠處,李嬋月和宋妍落座下來,這會兒正在逗弄著賈節這個小孩兒。

“阿姐,我要那個。”賈節聲音糯軟說著,手中指著遠處的一個竹蜻蜓。

“叫姨。”李嬋月那張臉蛋兒豐潤如霞,笑意明媚,輕輕捏了捏小孩兒的臉蛋兒,嬌俏說道。

小孩兒聲音帶著幾許糯軟,喚道:“阿姐。”

“這孩子,就不聽話是吧?”李嬋月這會兒似是氣惱莫名,伸出素手掐了掐小孩兒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嗔怪了一句說道。

宋妍心頭就好笑不已,而那雙粲然如虹的明眸柔潤流波,說道:“小孩子都是跟著他娘親來叫人的。”

“這還不算什么,將來等你有了孩子,還不知道怎么叫呢。”宋妍說著,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分明已是羞紅如霞。

就在兩人敘話之時,外間略微帶著幾許爽朗的笑意倏然響起,問道:“嬋月,妍兒,你們兩個做什么呢?”

宋妍轉過一張妍麗、明媚的臉蛋兒,喚道:“珩大哥,你來了。”

“小賈先生。”李嬋月彎彎柳眉之下,那雙藏星蘊月的眸子中,似是不停涌動著欣喜。

賈珩點了點頭,笑道:“過來看看你們兩個,節兒這會兒好些了吧。”

“爹爹~”賈節喚了一聲,聲音中滿是糯軟和孺慕,宛如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骨碌碌轉動,偷著一股聰明伶俐。

賈珩說話之間,快步近前,輕輕握住賈節綿軟乎乎的小胖手,笑道:“節兒,你想爹爹了沒有?”

“想。”賈節柔柔喚了一聲,這會兒的聲音就有些脆生生的。

李嬋月春山黛眉彎彎,粲然如虹的明眸瑩瑩如水,問道:“小賈先生,娘親起來了沒有?”

賈珩問道:“這會兒正在吃飯呢,你們兩個去看咸寧了沒有?”

“表姐這會兒還在睡覺呢,她這時候嗜睡一些。”李嬋月翠麗細眉之下,美眸眸光瑩瑩如水,聲音纖柔,而藏星蘊月的眸子帶著幾許歡喜流溢。

賈珩說話之間,落座下來,抱過自家奶香奶氣的兒子,輕笑說道:“節兒,讓爹爹抱抱你。”

就這樣,賈珩抱著懷中的孩子輕輕逗弄了一會兒,抬眸看向李嬋月,道:“去讓人看看你表姐那邊兒醒了沒有,一會兒咱們去那兒說話解悶兒。”

李嬋月輕輕應了一聲是,然后,吩咐著一個女官過去。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嬋月,你和嬋月這幾天和宋妍在家里怎么樣?”

李嬋月道:“這幾天,挺好的呀。”

宋妍同樣點了點頭。

就在賈珩在晉陽長公主府與李嬋月和宋妍敘話之時,錦衣府官廳——

后衙書房當中,昨晚剛剛死里逃生的仇良面色陰沉如鐵,濃眉之下,目中滿是幽冷莫名。

只是因為他不配合魏王行事,魏王即刻之間就要行殺人滅口之計?

可以說,仇良自始自終都覺得是是魏王陳然在對他暗下毒手,而沒有懷疑到賈珩頭上。

仇良剛毅面容上戾氣涌動,在這一刻,幾乎是想進宮告發魏王。

“魏王先前雖有揚言,但并無實際行動,縱是進宮告發,也無人相信。”仇良說話之時,兩道蹙起的粗眉之下,陰鷙、銳利幾如鷹隼的目中,就可見冷意涌動不停,思忖道。

“不過在此之前,可以人提醒楚王,就說魏王或有異動,來日這就是擁立之功。”仇良目光閃爍了下,心頭下定決心。

原來的仇良礙于自己的身份,不好下場,以防崇平帝以及暗中監視的內衛懷疑,但經過生死之險以后,仇良的心境也轉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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