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春閨

第94章:蘇寬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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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人命人將蘇寬拉住,走到許仵作面前,卻見許仵作已經咽氣了,轉身面目‘陰’沉的盯著氣喘吁吁的蘇寬:“蘇二少爺好大的手氣啊!”。

蘇寬喘著粗氣,慌張的道:“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這么不經打”。

蘇紫‘玉’臉‘色’變得難看,站在秦王身邊不敢動彈半分,可又怕蘇寬一不小心將自己牽扯進去,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蘇寬將許仵作暴打而死,就算此事蘇琉月脫不了罪,也會讓蘇寬留下詬病。

“二哥急什么?不會是怕許仵作說出什么不該說的吧?”蘇琉月依舊帶著一張笑臉,笑容底下帶著冷芒。

這一句話直接將蘇寬摘了出來,提醒著院子里的人,蘇寬的用意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

站在人群中的柳氏再也站不住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她們盛家不表態的話,定會惹的蘇琉月對盛家寒了心,更是讓榮親府的人瞧了個仔細,況且,九皇子還在這里。

“琉月說的對,蘇寬,你口口聲聲說親眼見她殺了你母親,可如今楊太醫的驗尸結果,并不是今日死的,現在許仵作已經被你打死,我看你是‘欲’蓋擬彰吧”柳氏站出來,指著蘇寬,句句說在點上。

院子里的人,紛紛‘交’頭接耳,都心驚蘇寬的心狠,就連看蘇紫‘玉’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本來對柳氏就不抱多大希望,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蘇琉月已經很滿意了。

“哼,這個我怎么知道,這還要問蘇琉月她,為何我們進去的時候只有你在,而且還……已經死了?”蘇寬指著蘇琉月道。

面對狗急跳墻的蘇寬,蘇琉月難得平靜如常的看著蘇寬,這時候離開的翠竹回來了,撇了一眼蘇寬,鄙夷的道:“你口口聲聲污蔑我們家小姐,夫人的死分明就跟你有關,只不過是見我不得我家小姐好,想要將自己狼心狗肺的事推卸到我家小姐身上罷了”。

“你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質疑我。有誰可以證明,我誣陷了你家小姐?為何別人進去的時候我母親好好的,就她進去一會便死了?”蘇寬不到黃河心不死心,心里卻慌‘亂’了,有些口不擇言。

蘇琉月將翠竹拉到自己身后,目光看向臉‘色’蒼白的蘇紫‘玉’,櫻‘唇’勾起:“之前有誰見過繼母?二哥倒是說說”。

“二哥每日都有趣給母親請安,自然是知道母親無事,我也幾次去了母親的屋子,不過……并未見到母親,就連姐姐的婚事都是黃嬤嬤傳達的”蘇紫‘玉’站了出來,將一切推的干干凈凈,說話的時候一雙杏眼純凈的讓人沒辦法懷疑她分毫。

蘇寬張著嘴巴,干干的看著一臉純真茫然的蘇紫‘玉’,最后目光蔭翳的盯著蘇琉月:“我每次見母親都好好的,為何你一見就出事?”

這話問的,讓院子里的人都覺得這話過了,誰沒聽到楊太醫的話,白氏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為何如今知道?而且還在蘇琉月出嫁的日子,這其中恐怕沒人比蘇寬更加明白的了。

如今說這話,擺明了是因為蘇琉月手中沒有證據,想要一口咬定了蘇琉月。

蘇寬的心思實在是讓人心驚膽寒,原先對蘇琉月有些不滿的,如今也為她捏了一把同情淚,就連看一臉茫然的蘇紫‘玉’都帶著同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繼母就是你殺的吧?而且還想要將這個罪責推到我頭上。我蘇琉月自問,從未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何如此苦苦相‘逼’?”蘇琉月說到動情之處,眼眶蓄滿了淚水,紅紅的眼睛讓人忍不住嘆息。

從被白氏棄之莊子,甚至連僅剩的嫁妝鋪子都被親妹奪了,就連出嫁的日子,自己的親哥也要陷她入死地,這侯府看著風光,如今卻變得蕭條,就連僅存的一點血脈如今也犯了死罪,看來從今往后,再也無忠勇侯府了。

“哈哈,蘇琉月你不必‘激’怒我,人是你殺的,與我何干?”蘇寬早已經下定決心,只要她沒有證據,他便絕不承認就算是榮親王在這又能如何?

“你要的不過是證據,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你心滿意足。翠竹,將白新蕓帶進來,還有……白氏雇傭的綁匪”蘇琉月笑著走到他面前,冷冷的道。

仰頭大笑的蘇寬,笑聲愕然而止,目光不相信的盯著遠去的翠竹,慌‘亂’的搖頭:“不可能,那賤人已經死了,就連……”。

蘇紫‘玉’面‘色’難看,緊咬著牙關,手上的帕子已經被‘揉’成一團。坐在她身側的秦王,發覺她的不對勁,眉頭緊緊的擰起。

“就連什么?”蘇琉月‘逼’問道。

蘇寬趕緊閉上嘴巴,覺得白新蕓不可能活著,那兩個綁匪更不可能活著,倒退了好幾步,險些跌倒。

當遠遠的看到幾個熟悉的影子,朝竹笛居走來的時候,僅存的一點理智也奔潰了,睜大著眼睛,眼眶充血,瞪著出現在他眼前的白新蕓:“鬼……你一定是鬼,不可能……哈哈,你已經是死了,對不對?對不對?沒事,你死了我也一樣可以再讓你死一次”。

常大人發現蘇寬的反常,上前一把攔住他,不讓他靠近白新蕓半步。皺著眉頭看著幾近瘋癲的蘇寬,蘇寬是朝廷命官,此事他必須要上折子。

白新蕓冷冷的撇了一眼蘇寬,身后兩個人正是當初綁架蘇琉月,最后被蘇寬殺了的人,可惜蘇寬下手輕了,撿回了一條賤命。

蘇紫‘玉’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流下一行淚水,走到白新蕓面前:“表姐,原來你還活著,真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何哥哥……”。

白新蕓撇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手推開她,直直的朝蘇寬走去,揚手便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卻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就連我的命你也不肯放過,呵呵!活該,別以為我不知道,姑姑就是你殺的,你每晚做夢都夢見姑姑吧?是不是姑姑說想你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