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通敵叛國(二)
類別:穿越小說
作者:
書名:__
正在糾結的時刻,太后寢宮的宮女前來御書房,太后要見圣上。最新章節閱讀太后見到圣上踏入寢宮,板著臉:“為什么不處置威遠侯,通敵叛國什么樣的罪名難道你不知道嗎?尤其現在還是戰亂時期,你到底想什么呢?”太后不問源由的質問圣上,圣上平靜的沒有吱聲,太后不由的哼著。
“怎么,現在哀家問你話,你也不回答了嗎?你是不是顧忌著段智睿,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京城還有段智睿的妻子和女兒,聽說他的妻子現在又有身孕了,你要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把她們接到宮里來。哀家親自看著她們!”太后把圣上的顧慮猜到了,為圣上想好了一切。
“母后,您真的覺得威遠侯通敵叛國了嗎?”圣上的話讓太后遲疑:“怎么,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幫著威遠侯說話?”太后氣憤的盯著圣上,圣上平靜的說道:“母后,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朕覺得不尋常。威遠侯怎么會作出這樣大逆不道,遺臭萬年的事情,威遠侯府老夫人可是將門虎女,有什么理由?”
“皇兒,就算你說的對,那又能怎么樣?如今證據確鑿,還能怎么樣?京城的百姓們都在等著你的決定。”要圣上做不了決定,太后不介意幫著圣上。圣上豎著手:“母后,朕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情還要在仔細的查探。”太后臉色更加沉:“皇兒,事實如今都擺在你的面前。
你還有什么顧忌?”圣上深吸一口氣,坐直身子:“母后,再給朕三日時間。要查不到的話,一切都聽母后。”太后臉色稍微好看了不少,“既然皇兒這樣說了,那哀家就依你,可別讓哀家失望。”就這樣決定了,圣上心里空落落。沒有去任何嬪妃的寢宮,大梁國和大陳國之間的戰事已經起了。
段智睿和梁新達帶著五萬將士已經去了前線。這一仗打多久,圣上心里也沒有數?京城三王爺遇刺,信太妃搬去三王府照顧三王爺。三王爺休了三王妃,京城也沒有三王妃的下落。聽說蕭宰相府已經放棄了。還有平陽侯夫人被捉在床,羞愧撞門而死,京城發生的這些事情有沒有聯系?
圣上在思考著,皇后聽說圣上沒有去其他妃子的屋里。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己作為一國之母得不到圣上的寵愛。自然也不希望其他的賤人得到圣上的寵愛。揮揮手,宮人都離開,寢宮只剩下皇后一個人。王氏肚里的孩子越來越大,皇后心里的怨氣也越來越大,王氏還不知道廉恥。
老蚌生珠這樣的事情也做的出來,皇后一心想要有孕,生下中宮嫡子。信國公也不知羞,隨著王氏期待著孩子降生。在信國公府上的薛翠萍和王明軒自然樂見其成,信國公有繼承人,王明軒可以帶著薛翠萍一起搬離信國公府。夫妻兩個人商量好了。王明軒覺得無所謂,反而薛翠萍覺得愧對王明軒。
王明軒輕笑著:“萍兒,能娶到你已經三生有幸,母親生下兒子。那理所當然繼承信國公府。”薛翠萍把頭埋進王明軒的懷里,“對了,萍兒,我爹娘快要到京城了。”王明軒提前跟薛翠萍打招呼,薛翠萍微笑著:“相公,你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我會好好孝敬他們。”
聽到薛翠萍的話。王明軒就滿意了,扶著薛翠萍躺下來一起休息。此刻信國公從背后抱著王氏,王氏都不敢動彈。因為信國公的龐然大物從背后抵著王氏,本來王氏有身孕。不愿意信國公跟自己睡在一個屋里。可是信國公說,王氏年紀大了,要半夜有什么情況,自己可以及時的發現。
王氏妥協了,讓信國公留下來。哪里知道留下信國公,對信國公來說是一種幸福的煎熬。軟玉在懷。只能抱著,不能吃。當然不解氣,王氏現在后悔了,當初答應讓信國公留下來陪著自己。王氏已經面紅耳赤,小聲的說道:“公爺,要不然,您去隔壁屋里去。”
王氏在趕著自己走,信國公關切的說道:“夫人,我要守在你和孩子的身邊。你們很需要我,我不離開。”說著還趁機緊緊的抱著王氏的腰身,王氏實在憋不住,艱難的轉過身來。杏目瞪圓:“公爺,妾身沒事,要有事的話,妾身可以喊著丫鬟,公爺,您還是去隔壁屋里休息。”
說著還用手推著信國公,信國公一把拉著王氏入懷。親昵的說道:“夫人,你就別管著我走,讓我留下來陪著你和孩子。”王氏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尤其大夫千交代萬囑咐,王氏年紀不小了。要多注意,不能大意。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信國公時時刻刻記著大夫的話,寸步不離開王氏的身邊。
朝堂之上已經跟圣上請求留在府上照顧王氏,雖說有不少大臣笑話著信國公。但是內心深處還羨慕著信國公有本事,還能讓王氏再有身孕。給皇后再添一個親弟弟,圣上本來就有意想要疏遠信國公。既然信國公請求,那么圣上求之不得,故作挽留,最后還是勉強答應了信國公的要求。
實在拗不過信國公,王氏閉上眼睛。信國公熾熱的眼神讓王氏怎么入睡,王氏下定決定睜開眼睛:“公爺,您這樣一直盯著妾身,妾身怎么睡?”信國公迅速放低聲音哄著王氏:“夫人,我知道了,我知道,我馬上就睡。”王氏也不是無知的少女,現在信國公府上只有自己一個女主人。
也沒有其他的通房和小妾,王氏的母親也曾經提醒王氏。要多關心信國公一些,信國公現在對王氏也算好了。王氏應該知足,最后王氏把手伸到信國公的下身,一下子信國公緊張的睜開眼睛。不解的開口:“夫人,你這是?”王氏咬著牙:“我幫你,不過你要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
“夫人,你幫我,你幫我,可是你……”有身孕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王氏已經開始行動起來,用手。信國公大汗淋漓。在王氏的幫助下,總算舒服了。事后,信國公笑瞇瞇的握住王氏的手:“夫人,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時辰不早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王氏確實沒有力氣的閉上眼睛入睡了。
信國公在一邊別提有多么的高興了,王氏愿意這樣低聲下氣的幫著自己,還有了身孕。王氏已經原諒自己了,就算王氏嘴上不說。行動就說明一切。信國公霸道的懷上王氏的腰身,王氏累得進入夢鄉。侍衛查了一整日,還沒有消息。林氏不免有些失望,難道威遠侯真的做了賣國賊。
那要遺臭萬年,威遠侯太不應該了。要老威遠侯知道,誰不定會氣的從棺材里面跳出來。何松竹在林氏的屋里待著,林氏打起精神強顏歡笑。臨走時,何松竹輕笑著:“母親,放寬心,早些休息。那妾身就先告辭了。”“嗯!你也早些休息,小心自己的身子,去吧!”林氏送著何松竹離開。
清楚林氏和何松竹用早膳,明嫻和林敏燕在邊上嘰嘰喳喳。林氏有些頭疼,但是還是忍住了,那是自己的女兒和孫女。林敏燕和明嫻開開心心牽手去上課,侍衛總算回來,“啟稟夫人、王妃,在威遠侯的書房找到了威遠侯和大陳國私通的書信。”侍衛低著頭,只查到了這些。
何松竹揮揮手:“下去繼續盯著。”林氏提心吊膽。書信必然到了圣上的手里。林氏局促的開口:“對不起,竹兒。”給段智睿和何松竹帶來麻煩,“母親,現在當務之急要見到侯爺。書房的書信怎么回事?”權衡再三之后,林氏決定陪著何松竹一起去牢房探視威遠侯,不知道是否能見到威遠侯。
到達牢房的時候,獄卒有些舉起不低,不知道該不該讓何松竹和林氏進去。最后只能派人去請示圣上,圣上沉思一會兒。最后答應讓何松竹和林氏見威遠侯。不過吩咐著暗衛監視威遠侯和何松竹的一舉一動,最后匯報給圣上。等了一炷香,總算可以進去見威遠侯,林氏心疼何松竹這個孕婦,挺著五個多月的身孕,在外面等著,天色不太好,已經刮起了大風。
林氏解下身上的披風給何松竹披著,何松竹想要制止。林氏哄著:“聽話,你現在是雙身子,不能受涼。否則我沒有辦法跟著智睿交代,聽話。我們進去吧!”幫何松竹系好披風,兩個人一起進牢房,獄卒領著她們到了威遠侯的面前。威遠侯被關在一個單獨的牢房里,待遇還算好的了。
威遠侯身穿囚衣,頭發已經散落,臉上的胡曬邋遢,看的出來威遠侯在牢房的日子不好過。高高在上的侯爺變成這樣,林氏在心里冷笑著。活該,這是威遠侯應得的,就算被人陷害,那也是識人不清。牢房只有一個凳子,看到何松竹聽著五個月的身孕,威遠侯起身把凳子放在何松竹的前面。
林氏不客氣的扶著何松竹坐下來,林氏跟著坐下來。威遠侯躊躇的站著,心里想著,現在她們來這里做什么?其他的人避之不及,她們還趕著往上湊。威遠侯淡然的神情,不免讓何松竹好奇。“侯爺,今日妾身和王妃一起來,只是想詢問著侯爺,是否知道侯爺入獄的緣由。”
林氏眼睛沒有盯著威遠侯,不過也稍微的撇了一眼威遠侯。在等著威遠侯的答案,威遠侯輕輕的哼著:“這個似乎跟著段夫人和王妃沒有關系?”看樣子威遠侯不知道了,否則不會如此。何松竹微笑著:“確實跟著妾身沒有關系,不過侯爺似乎沒有想到,要侯爺犯了滔天大罪的話。
我相公也不會獨善其身。”何松竹趁機告訴了威遠侯,自己來的原因。是因為段智睿,威遠侯瞇著眼:“坊間傳聞段大人寵妻無度,看來段夫人亦如此。”現在不說說玩笑的時候,林氏板著臉:“威遠侯,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威遠侯沒有吱聲。
把手背后,上下打量著林氏,嘴角微微上揚:“沒有想到鎮南王妃比我的母親還要關心我。”林氏氣的想要轉身離開,在心里告訴自己,忍住忍住,不跟著威遠侯一般見識。哼!林氏別過臉,何松竹起身:“威遠侯,既然你不想出去的話,那就當做我們今日白來一趟了。”
說著轉身扶著林氏出去,威遠侯有些遲疑。本來以為何松竹和段智睿來奚落自己。可是沒有想到不是的。威遠侯權衡再三,開口喊著:“站住。”林氏松了一口氣,看樣子威遠侯不是沒得救。何松竹和林氏都沒有回頭,威遠侯大步走到他們的面前。“你們可以救我出去?”
眉宇間飽含期待,何松竹模棱兩可的說道:“也許可以,這就要侯爺自己的了。”配合的話,也許能夠早些出去。“咳咳。”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威遠侯輕輕的咳嗽兩下。就平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我捉到這里來了。”何松竹皺著:“那沒有人審問你?”那不可能,肯定有人。
“確實有人,可是居然說我通敵叛國,怎么可能?就算我做不了愛國人士,可是我最起碼的底線還有,不會出賣大齊國。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至于那么愚蠢。就算真的要賣國,我也不會現在坐在大牢里了。”威遠侯最后還是說出心里話,林氏和何松竹互相交換著眼神。
“坊間確實傳聞著侯爺通敵叛國,還有證據。”何松竹紅唇親啟。吐出讓威遠侯震驚的消息。“不可能,不可能,哪里有什么證據。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有人陷害我,陷害我,對,就是陷害我。智睿媳婦,你要幫著我,我真的沒有做出背叛大齊國的事情。”都差點兒要拉著何松竹的手臂。
林氏冷冽的眼神瞪著威遠侯,威遠侯才意識到不妥。差點兒,要不然當著林氏的面。跟何松竹親密接觸。不僅僅何松竹尷尬,威遠侯也一樣。威遠侯還是老樣子的輕咳兩下,現在的威遠侯才算一個正常人。不過要威遠侯沒有通敵叛國,“侯爺。我們也愿意相信你沒有背叛大齊國。
可是你的書房找到了幾封你和大陳國來往的書信,上面還有你的私印。”私印可是威遠侯的私物,一般人拿不到。既然威遠侯說不是他,那就是威遠侯身邊的人。“我的私印,不可能,前陣子弄丟了。”威遠侯有些羞澀的開口。丟了。現在看樣子真的沒有那么簡單,“怎么丟了?”
何松竹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有謀的味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在書房各處都沒有找到,我就以為丟了。”林氏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打死威遠侯,那么要緊的私印怎么弄丟了。不應該隨身帶著嗎?“侯爺,會不會有人故意拿走了你的私印,讓你以為丟了,然后在陷害你通敵叛國。”
這個確實有可能,威遠侯在沉思著,這些年自己得罪了誰?要這樣陷自己于不仁不義之地,關鍵威遠侯入獄,一旦坐實通敵叛國的罪名。那要株連九族,后代就永遠抬不起頭來,威遠侯緊握拳頭,罵著陷害自己的人。
“怎么樣,侯爺想到了什么嗎?”林氏著急的注視著威遠侯,威遠侯搖搖頭:“我現在還沒有頭緒。”確實沒有想到,何松竹清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反正這許是最后一次見到侯爺了,侯爺多保重。”“你這話什么意思?”威遠侯有些遲疑。
“侯爺,很簡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威遠侯下意識的后退幾步,最后一次見自己。外面是不是還有什么傳聞,通敵叛國,四個字已經十惡不赦。林氏氣憤的說道:“哼!你想到什么,居然不告訴我們。也別指望我們幫你洗清罪名了,這一次能夠見到你,還是圣上開恩。
下一次可沒有那么好運了,段夫人,我們走吧!”不要再浪費無謂的時間在威遠侯身上,當然也是在激威遠侯。威遠侯躊躇的說道:“等等,別走。”威遠侯一旦坐實通敵叛國的罪名,后果不堪設想。“不知道侯爺又想到了什么?”何松竹勾唇淺笑,“我的書房一般人進不去,都有侍衛把守著。
能夠進去我書房的人,只有我娘還有我媳婦。”其他人是進不去的,何松竹瞇著眼,這下子有方向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林氏扶著何松竹,臨走時都沒有看威遠侯,威遠侯不敢相信吳氏和雷氏會作出陷害自己的事情來。她們完全沒有理由,不可能,難道其他的人?
不對,威遠侯的書房有侍衛把守著,最近也沒有聽說出現什么情況。出了牢房,何松竹頓時覺得外面的空氣新鮮多了。多吸了幾口空氣,“母親,我們回府吧!”林氏有些遲疑,怎么不去威遠侯府。不是說只有吳氏和雷氏能夠進入威遠侯的書房,難道何松竹不想查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