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長媳,傷不起

幸福番外之告別 3000

幸福番外之告別

事后,某男滿足把香汗淋漓的某女抱在懷里,“爺爺讓我去南島住兩天。品書網”

身上黏膩的讓人很不舒服,再加上某女火熱的懷抱,某女就更加不舒服了,用力推開發、情的某男,“你不是剛剛才發泄完,去南島做什么?”

某男沮喪的看著自己的老婆把睡袍往身上套,“爺爺在南島上花了很多心思,我們去住住對身體有好處。”

某女系好帶子看了他一眼,“借口。傅子目,你別告訴我,你不是想吃了我。榕”

“寶貝……”你真是太懂我的心思了。

“……”就知道他是這樣想的,到時候還指不定他會做出什么更變態的事情來。指不定就把小日本那S、M的一套全部都學會了。她才不要去。

“淼淼,你到底去不去?”某女的冷處理法,某男倒是摸不著底了愨。

浴室里傳出嘩啦啦的水聲來,某男等了許久都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下他頭開始疼了,人家都說老婆,情人好騙,怎么他家老婆要哄起來就這么的困難呢?

半個小時后,某女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某男討好的把電吹見拿了出來,“老婆,我給你吹頭發吧!”

某女不作聲,就向著陽臺走了去。某男跟著后面,等某女坐下來,就主動開了小風,開始給某女吹起了頭發來,本來還想糾纏著把她弄到南島,過過兩個人的神仙日子。

誰知道某女快他一步說,“我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但是,老公……我不同意。”

“為什么啊?”某男哀怨了!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沒有其它理由。

她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他太痛快。誰讓他那么勢利的,碰不到她,他也沒有讓她心里好過。這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風水啊總是輪流轉的。

她這下不收拾他下,就不知道他夜水淼這“小太妹”的名字是怎么來的。

“真不不行么?”

“……”最后某女干脆連聲音都不發了。

幾經糾纏無果,某男知道沒戲了。給某女把頭發吹干了之后,就直接準備閃人。本來都是要出門的,可臨出門前,還是對正在抹晚霜的某女說,“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今晚還是去書房住好了。”

“不送。”

結果某女兩個字直接就把他打發了,他差點兒氣得吐血。

隔天。

南島之行在某女的強烈反對下,終于是沒有成行。

易潯庚打電話來的時候,某男正在客廳里陪著樂樂看《熊出沒》,而某女正在樓上逗著傅占北這家伙。才三個月的時候,這小家伙已經會笑了,會對著她“哦哦”的說兩句,雖然完全聽不懂他想表達的是什么。但是逗著她,某女還是特別的開心。

就是在這種和諧的時候,某男抱著樂樂出現在了臥室里,“潯庚辭職了。”

“我知道。”某女沒有看他。

這件事,宋晚詞已經同她說過了。

“他要走了。”

“我知道。”要去找許暖嘛!如果他不找許暖,她才會真的看不起他呢!

“今晚給他準備了一個餞行會。”

“哦。”

“我們一起去?”

某女終于賞了他一眼,用一副“你別這么白癡”的眼神看他,“難道你要和樂樂一起去?”

某男一怔,隨即就領會過來了,嘴角浮了浮似笑非笑的樣子。敢情,她還在介意,女兒上輩子是父親的情人這個說法呢!

說是餞行,其實也不過是哥們之間找個理由出來聚聚。當然,基本都是帶著自個兒的女人出現的。

這不,易潯庚一個人坐在中間,身邊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眼看著這一幫子的友人,身邊都有了如意的人,不由的就生出悲哀,如果他懂得抓住機會,是不是今天就不會這么悲哀了?

“我說,你們到底是來給我餞行的還是來刺激我的?平時你們想怎么玩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夜水淼果然與傅老大是一家人,折磨人的本事都是一流的。

覃偉扭頭對著易潯庚一笑,“你這不是要去見自己的妞了么?”

這話是真真正正的說到了易某人的心坎里,立馬就對著夜水淼作了一個揖,“嫂子,我這也算是脫離苦海了吧?你就看在我為你當牛做馬的份上,告訴我行么?”

“我又沒有求你這么做。”夜某女一副極為認真的樣子。

“是是是,是我自己要做的。你就算看我不順眼不為我著想,也要為許暖做想好不好?”易潯庚摸了這么久的脾性,終于是明白了,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強硬的手段只會讓事實反過來。

“切……”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許暖的心里也是有我的?”易潯庚在賭,賭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心意。

“就算有你,現在也死心的。”更何況,她的身邊還有一個把她照顧的很好的高寅。

易潯庚看了看傅某男一眼,“嫂子和老大分開五年,嫂子怎么也沒有愛上別人呢?”

什么叫被人踩了尾巴?

這就是了。

某女看著某男,易潯庚不躲,反而是迎上了她的目光。

對視一分鐘……

這下傅某男再也坐不住了,把某女摟回了自己的懷里,某女還是不放棄的和他對視。終于,說了一句:“她在西藏,高寅的駐地。”

“老大,高寅在哪里?”易潯庚也有急的時候。

某女突然就想,大概他對許暖還是真的有心的吧!難道人都是這樣嗎?總是在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后悔,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對自己的重要性。

傅某男給了一個無以為助的眼神。

這下易某男就更急了,急著想去找人,可是一幫子損失說什么也不放他離開。非要讓他把酒喝完了才許離開。

正鬧著正歡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就被人推了開來。

進來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一手放在自己的西褲口袋里,一手夾著支雪茄,“老大,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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