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你是不是……懷孕了?
白司癮這么一問,仿佛魔咒一樣,敲打在少女心頭。
第一時間,遲薇想也不想,毫不猶豫否認:“懷孕?不可能!我不可能懷孕……”
但是剛一說完,再想自己的反應,是有那么一點,像是孕吐一樣。
盡管,她不知道,真正的孕吐什么感受,只是剛才的惡心,有些突如其來,不全是性障礙癥的原因。
只是懷孕,這種幾率,微乎甚微。
睨著少女反應,白司癮一點也不安心,依然沉重再問:“你和他,上一次……是在什么時候?”
被親人這么詢問,縱是遲薇聽著,神色不甚自然。
算著時間,已有月余,按著正常思維,確實是有可能,可在自己身上,則是一下子推翻。
“白司癮,你別問了!我不可能懷孕……”
臨末,遲薇蒼白的臉上,浮出一點紅暈,倉促反駁一說。
見狀,白司癮瞳色一暗,由著少女反應,不難看出一點。
之前,她和薄夜白之間,確實生關系,盡管早已猜到,還是不免酸澀。
除此之外,只覺不負責任,有心回去尋找薄夜白……轉念一想,那人病入膏肓,自己無力自保,逼著遲薇離開。
如果這時候,說著懷孕一事,難免情況復雜化。
再一低頭,瞥著懷中少女,那么信誓旦旦,又有一點恨鐵不成鋼:“既然有了關系,又有什么不可能?別亂動,我抱你下山,去到醫院檢查。”
聞言,遲薇蹙了蹙眉心,帶著點點排斥:“白司癮,你放我下來,我真的沒事!喂,聽到沒有?”
早在之前,經歷的那次綁架,她只以為自己懷孕,還沉浸流產之中,久久難以自拔。
結果呢,最后檢查出來,根本沒有懷孕,完全一種錯覺,只是恰逢遇上生理期,被禿鷲傷了幾下,刺激著流了血。
后來,醫院診斷結果,她患有宮寒,不容易懷孕。
所以,就算時間上,生理期的確推遲,遲薇也不多想……畢竟,她的生理期一向不穩定,提前或者推遲,都曾經歷過。
總不過,和薄夜白才剛結束,她現在這種狀態,哪有那么巧合,直接懷了身孕。
難不成,她還要學著黎雪心,以著孩子作為籌碼,逼著薄夜白負責?
真是那樣,未免真是犯賤,卑微到了骨子。
“這件事,你說的不算。”
明明,遲薇已然看開,偏是白司癮一心一意,不肯后退半分。
不止如此,就連抱著她的動作,都溫柔了一些,令著遲薇一怔,瞥了撇唇角,感到些許好笑。
如果不知道,還以為肚子里的,有可能懷著白司癮的孩子,否則……為什么這么小心翼翼?!
雖是如此,遲薇無奈一嘆,手指戳了戳白司癮肩膀:“我們現在,還在當著我媽的面,你能不能……說話注意點?二表哥啊,你腦子是不是不好使……”
白司癮沉著面容,回頭看了一眼墓碑。
望著細雨之中,墓碑上女子,絕色笑意淡淡,心里一陣恍惚。